做梦梦到棺材做到在爬山看到很 多鱼很多人抓突然又看到田边有棺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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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梦做到在爬山看到很 多鱼很多人抓突然又看到田边有棺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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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门在外也不愁昨晚做了个奇怪的梦,在野外不知什么地方,看见有一群人在施工,突然从很深的地里挖出一口棺材,看上去很_百度知道
昨晚做了个奇怪的梦,在野外不知什么地方,看见有一群人在施工,突然从很深的地里挖出一口棺材,看上去很
晚做了个奇怪的梦,已经变得强大了。感觉到僵尸把所有的施工人都吃了,像电影里那样子的僵尸,始终没被追上,在野外不知什么地方,看上去很新,看见有一群人在施工,突然从很深的地里挖出一口棺材?。谁帮我解梦。里面突然出来一个僵尸,就来追我们……追了一个晚上?
压力关系,放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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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看恐怖片看的太多了
它追不上你是因为你睡觉腿是伸直的
要是侧身或者圈腿睡就跑也跑不动
从来不看恐怖片
工作压力大或者你最近心情不好
重新睡一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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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门在外也不愁突然看到这篇文章感触良多,就转载过来了(二
  大三的时候,由于所选的专业,我被转移到了这个学校其中的一个分院,它位于白鹿原下,离市区很远。
  初到这里,感觉北方的山和南方很不一样。
  第一次去爬山的时候,我爬得很快,以为到达山顶后可以体会到一览众山小的感觉,谁知到山顶后,是一片一望无际的平原,在感叹为什么山顶还能有这么平的一大片地方的同时我也才第一次体会为什么“离离原上草”这句诗要用到一个“上”字。
  这里对于喧闹的都市来说是一个世外桃源,我们经常可以在学校旁边的饭馆里吃到野鸡野兔什么的,据说80年代这里的山上还有狼出没。
  只有一路公共汽车通到市区的南门,还是个中巴。而且晚上7点后就坐不到公交,可见这里交通的不便。学校里面有一个招待所,记得好像是住一晚120,只要一个床位的话就是60。
  一到周末,有很多野鸳鸯到那里面开房,不过开房的都是研究生为多,本科生还没那么自由,怕被查到。
  我们班有两个兄弟女朋友来的时候去住过,他们说那里还不错,有空调有热水洗澡什么的,而且还挺隔音。反正我是没有机会去那里开房。
  队里面的同学们有些很加油,每天熄灯后都会跑去宿舍三楼的加班室加班,我也是其中之一。
  我有一个死党,也是广东老乡,他叫王剑波,潮州人,直接从高中考上这所学校的。
  他皮肤白白,长得超像王力宏(在此声明王力宏不是我的Type),我们这两年来基本都是混在一块,好得像两兄弟。
  这两年来我一直和志远保持着联络,虽然我们一直没有机会见面。
  6班长在我考上军校的那年十二月就已经退伍,我走后他从没和我联系过,退伍时也没有留下任何联系方式给连队的战友们。
  志远已经转了二级士官快一年,是在我大二第一学期转的。
  他说年底要休假,想过来看我。我当然是很高兴,一直盼望着他的到来。
  在和小白(我习惯叫王剑波小白)聊天时我念叨最多的话题就是志远,他一听志远要来,也十分期待,因为他很好奇想要看看传说中的志远什么样子。
  日盼夜盼,十二月底,终于盼到了志远过来的那天。
  早就告诉他一定要坐白天到的车。
  因为除了寒暑假,无论是五一还是十一我们晚上都不让出来,这样我就接不到他了。
  那是一个周六,我和小白两个一大早就请假出来,到火车站接志远。
  等啊等啊,从出站口出来的人都快走光了,我才看到志远出来。
  他穿着一身笔挺的军装,还是那头短短的板寸,只是样子成熟了很多,本来棱角分明的脸更多了几分沧桑,肩上的军衔也从两把枪加一道细杠变成了一道粗杠。
  很远小白就说:“那个就是志远吧?”
  我奇怪地说:“你又没有见过他,怎么知道的?”
  “哈哈,听你说起过他那么多次,我心理面早就有他样子的蓝图了。”
  志远也一眼看到了我,他很高兴地拖着行李小跑过来,看到旁边还有一个人就问:“这位是?”
  小白不等我说话,就很不怕生地自我介绍起来:“你就是志远吧?我叫王剑波,他们都叫我小白,你也可以这样叫我。”
  “小白?你又不姓白,为什么他们要这样叫?”
  “因为他长得很白。”我抢着说,“怎么这么晚才出来?”
  “有一个女生的行李太重,叫我帮他提。”
  “你又想故伎重演啊?”
  “呵呵,不会有第二次了。”
  三个人在外面随便吃了点东西,开始逛这个历史悠久的古城。
  去了市中心的钟楼,也去了城南的小雁塔,因为我们去那可以凭证免票。
  我说大雁塔就不去了,一是那里要收门票,二是怕没时间。
  于是就坐车回到了学校。
  在学校里面随便转了转,把志远安排住进了招待所,看看都快5点了,赶紧跑去点名。
  晚上小白说要到志远住的房间去洗澡,那可比在大澡堂要舒服得多。
  我对小白说:“我这个战友好久没见了,想和他好好聊聊,晚点名后我再出来,就不回去了。你给我盯紧点,如果有什么动静,比如说半夜查人了你就给我打电话啊!”
  他说:“我做事,你放心,一切包在兄弟身上了!”
  晚上点名后,我偷偷溜出来,跑进了招待所。
  志远的房门没有锁,一推门进去就看到他只穿了一条雪白的三角内裤躺在床上看电视,内裤里像小山一样鼓起的东西显示了他等了两年已经急不可耐的欲望。
  把门拴好,现在我和他独处一室,今夜又将是一个不眠夜。
  门关上后,我含笑看着志远,他也看着我,目光里满是温柔。
  白天因为小白在的原因我们连眼神都不敢交流,现在终于没人可以打扰我们。
  许久不见,我有点害羞,走过去在他对面的床上坐下。
  他从床上爬起来,坐在了我的旁边,轻轻地揽住我,一股熟悉的野性气息让我找回了两年前的他。
  他把脸凑了过来,眼睛贪婪地盯着我,好像要把这两年没看够的补回来。
  我也肆无忌惮地看着他。
  他说:“小样,用这种眼神看我干嘛?再看我,我就把你吃了!”
  “谁吃谁还不一定呢!”
  说完我一口咬住了他的嘴唇,两条饥渴的舌头又一次紧紧交缠在一起。
  我边吻他边想流泪,两年,两年了,知道我有多记挂你吗?
  想到这,我有点恼火,把他的舌头咬了一口,他受了刺激更兴奋了,口里喃喃说道:“小坏蛋,你敢咬我,我要你知道厉害!”
  说完对著我脖子就是一口,用力地吸啜着我的脖子,这里是个敏感部位,我被他吸得意乱情迷,三下五除二把自己的衣服除了,身子和他光滑的皮肤紧紧贴在一块。
  他早已经按奈不住,想要进入。
  我说:“你那么急干嘛?我们不Z爱,就这样抱着睡一晚上好不?”
  其实我也是真想找回以前初恋那种纯纯的感觉,就这样抱着他,感受他的体温,他的真实存在。
  要知道两年来时常会在梦中和他相拥,醒来后知道是梦,那种失落感是无法形容的。
  我生怕这次又是一个梦,说:“你用力咬我一口!”
  他说:“舍不得。”
  不过还是用牙齿轻轻地咬我的胳膊,我的R头,我的小腹……
  最后他从背后抱住我,硬硬的大棒子顶着我的股沟,一直想要进入,我有点抗拒,反抗了几次都没有成功,最后我扛不住他的一次次进攻,忍住剧痛,把自己的后面再一次奉献给了他。
  那晚我们像以后再也见不到面似的疯狂Z爱,一直到天色微明才拥抱着沉沉睡去。
  没睡多久,就被闹钟吵醒,点名时间快到了。
  我赶紧穿衣服,志远还在熟睡中,我把战场打扫干净后,在他额头上吻了一下,轻轻带上了门。
  早饭后,帮志远带了点早饭到他房间,小白一直跟着我。
  他还在熟睡中。
  唉,可怜的人,坐火车坐这么长时间,一直没休息,昨晚又那么辛苦,真是难为他了。
  他被我们的说话声吵醒,睁开疲惫的双眼,说:“几点了?”
  我说:“不急,我给你带了早餐,你累的话就继续睡啊。”
  “不了,也该起来了。”小白在一进门就像只猎狗一样,不停抽鼻子。
  我有点紧张,怕他闻出什么味道,幸好我已经把犯罪现场清理了,他因该看不出什么蛛丝马迹。
  想到这,我突然想到似乎还有什么东西没有清理的,忙跑到卫生间去照镜子,果然脖子上又留下了两道咬痕。
  而且我又想起来,志远还是一丝不挂地在被窝里躺着呢!
  我头脑快速思索了一下,对,不如化被动为主动!
  我弄了点冷水在脖子上和脸上,边用两个手指夹住脖子上的肉做刮痧状走出卫生间,嘴里自言自语:“唉,这几天脖子不知道怎么的,又酸又痛,看来需要刮痧了,小白,会刮痧吗?你帮我刮刮。”
  小白说:“不太会刮。难怪吃早饭的时候我看见你脖子上有个红印的,原来是刮痧刮的呀。”
  “呵呵,是啊。”
  我刚想把小白支出去,没想到这时候志远已经坐起来了,他把被子一掀,站在地上,果然还没来得及穿内裤。
  他够强,昨晚做了那么多次居然还有晨勃,硕大的Y具保持着挺立,就这样暴露在我和小白面前。
  小白盯着志远的弟弟,不禁目瞪口呆,我也是。
  志远说:“不好意思,我从小就习惯裸睡,没吓到你们吧?”
  我们连忙摇头:“没有,没有。”
  等志远穿好衣服,小白又发难了:“志远你是不是脖子也酸?怎么你也刮痧了?”
  一片沉默,气氛一下子有点尴尬。
  我忙回答:“是我帮他刮的,他看我刮得挺好玩的,也要我帮他刮,所以就变成这样了,呵呵。”
  “哦,了解了。”
  那天我们仨上了白鹿原,小白走前面,我们走后面,老是趁小白不注意的时候把手牵一下又放开,那种甜蜜,那种刺激,是世上什么也比不了的。
  我们去了原上那个汉代皇帝的墓,其实远看就像一个大土堆,而且目标特别大,很容易吸引盗墓贼,真搞不懂他们为什么要把自己的墓搞得那么张扬。
  接近下午的时候,天气变得很阴沉,像要下雪的样子,长在南方的我们都是比较喜欢下雪的。
  突然想起了一句诗:绿蚁新醅酒,红泥小火炉。晚来天欲雪,能饮一杯无?
  于是我提议今天晚饭到门口吃野兔,然后喝点小酒。
  雪花果然在傍晚纷纷扬扬地飘下来了,我们坐在温暖的房间里,吃着野兔,喝着暖暖的烧酒,心里别提有多惬意。
 第二天要上课,接连几天都要上,一直到元旦我们才会放假三天,在我上课的日子里,我就叫志远自己去古城的各个景点玩。
  好不容易到元旦,第一天我就搞到了一张外出证,小白没搞到,所以我们就暂时可以甩掉小白这个超级大灯泡了。
  我们去了回民街吃小吃,这个城市的小吃很多,特别是北方的面食,灌汤包,烤肉,麻什,把我们吃的肚子都撑圆了。
  随后又上了城墙,这个城墙好像是明代建的,规模比唐代小了不止一个档次。
  就这样我们租了一辆单车绕城一周,花的时间也不少。
  他骑着车,我在后面,趁没人看到的时候我会从背后抱住他,任城墙上的冷风把我们吹,心里是一片温暖。
  欢乐的日子是你越想留就越溜得快的。
  志远很快就要走了,虽然他的假期还有几天时间。
  现在我是一个极度不自由的人,他也是。
  送他走的那天,我们还在上课,一大早把他送上去市区的公交车,我就回去上课了。
  小白建议我装装病去队长那里请个半天假送志远,我没有那么做,虽然很想把他一直送回部队去。
  送君千里,终有一别,即使这样做了,我们还不是面临分开的结果,那样会更痛苦,还不如早点回去教室上课提前疗伤,这样会使自己尽快适应没有他的日子。
  那一整天我坐在教室都魂不守舍,沉浸在离别的痛苦之中,回忆这些天来我和志远在一起的点点滴滴,苦苦思索能与他天长地久的办法。
  小白是我的同桌,他看我闷闷不乐,于是在草稿纸上写了什么东西递过来。
  “为什么那么郁闷的样子?”
  我回道:“没有,可能是天气太冷,有点感冒吧。”
  “感冒?我看你不是感冒,倒是像其它病。”
  我问他:“还能有什么病?”
  “相思病。”
  我心里咯噔一下,莫非他看出来什么了?
  我忙说:“你在那胡说些什么啊?我相思谁啊?”
  “你自己心里明白。不说了,好好上课吧。”
  在和小白闲聊的时候,我时不时透露出想退学的想法,他被我这个疯狂的想法吓到,问我是不是受了什么打击,我不语,只说觉得待在部队里太不自由了,与其以后没法走,还不如现在想办法离开。
  他只好用一句话……从长计议,来劝我慢慢把这个念头打消。
  随着期末考试的来临,大家开始紧张起来,我在晚上加班学习的时候,突发灵感,如果每门课都考零分的话,那不是就自动可以退学了吗?
  哈哈,这倒是一个好注意,可阻力应该也不小才对。
  我终于把想退学的想法和志远沟通了,他单纯的脑袋根本就还没想过这么复杂的事情,说给点时间容他考虑考虑再答复我。
  小白这段时间也是怪怪的,他老是用自己的手机在不停地发信息,还神秘地藏着掖着不让我看。
  很快就放寒假了,我和小白一般都是坐同一趟火车回去的。
  在统一订票的时候,小白问我:“要不要提前一站下车,回你们老部队看看?我对那个地方很好奇呢。”
  我对他这个提议很是心动,说:“好啊,就带你去看看好了。”
  终于放假了,我和小白提前下了火车,回到了阔别已久的老部队。
  第一站当然是我的老连队,以前的弟兄们退伍的退伍,已经没剩多少,我站在六班长以前睡的那张床前面,心里久久不能平静,毕竟我欠他的太多,现在连他人在哪里都没人知晓。
  最让我开心的是又看到指导员魏国栋,他现在营部当教导员,无论如何他都要请我们再去喝酒,现在后山也被推得差不多了,小饭店再也不复存在,要喝酒就只能到鱼塘前面新建的师服务中心去。
  那晚加上志远,我们一共是6个人,还有两个是我们连队以前的班长。
  指导员,现在应该叫他教导员,叫了满满一桌子菜,不停给我们劝酒,小白哪见过这场面,被灌得晕晕乎乎的。
  我也喝了不少,突然觉得有一种奇怪的感觉,但一直说不上来是哪里怪,直到我发现小白看志远的眼神才了解这个感觉的源头。
  小白喝得小脸通红,酒精的作用使他有点忘乎所以,双眼几乎是肆无忌惮地盯着志远看。
  联想起今晚他的表现,别人的酒他不敬,偏去敬志远,讲的话也是暧昧得很,一口一句志远哥,我真奇怪刚开始怎么就没从里面听出肉麻来,我的第一个反应就是小白知道我和志远的关系了。
  然后我就看一下小白再对着志远使眼色,如此三番两次,志远终于有反映,他马上一副被冤枉的模样,示意我出门去说。
  我们找了个借口到卫生间去,还没等我开口,志远就说:“不怪我,我没有和他怎样。”
  我听到他这样说,先是呆了一下,接着马上反应过来了,说:“要我相信你也成,把手机交出来。”
  他犹豫了一下,看我到凌厉的眼神,最后还是老老实实把手机交到我的手里,我逐一翻看里面的信息,不看不知道,看完后我简直背过气去!
  信息基本都没删,他们俩的联系是从志远回去后第二天开始的。
  收件箱和发件箱里的他们的对话整理后如下:
  一月八日……
  “何鹏现在很难受。”
  “哦,为什么?”
  “我看他好像得相思病了。”
  “你怎么知道的?”
  “我看他的症状就像。”
  “那你知不知道他在相思谁?”
  “他在相思谁好像有人应该比我更清楚吧。”
  “你是什么意思?”“别装了,他都和我说了。”
  “他也真是的,怎么什么都和别人说。”
  “我可不是别人,我是他最好的兄弟,哎,你这样离开他,难受不难受?”
  “当然难受,不和你说了,我们要去集合了。”
  一月十日……
  “志远哥,我今天有点郁闷。”
  “谁欺负你了?我帮你教训他。”
  “你敢吗?是何鹏欺负我来着,他今天在食堂抢我的菜吃。”
  “那你抢回来不就得了?”
  “这可是你说的啊,不要后悔。”
  “不后悔。”
  一月十一日……
  “志远哥,你在干嘛呢?”
  “我在检修装备呢。”
  “想请教你一个问题,可以吗?”
  “问吧。”
  “心里喜欢上一个人的话要怎么办才好呢?”
  “喜欢就去追呗!”
  “可人家有男朋友了。”
  “那就有点麻烦,不过也不要紧,你就凭自己的本事去公平竞争吧!”
  “呵呵,谢谢你啊,志远哥。”
  一月十二日……
  “志远哥,经过一天的思想斗争,我今天准备和我喜欢的那个人表白了。”
  “很好,勇气可嘉,去说吧,哥支持你!”
  “其实我喜欢的那个人就是你。”
  “不会吧,你别开玩笑了好不好。”
  “我是认真的。”
  “我们是不可能的,一个何鹏就已经够我头疼的了,你还来添乱。”“可是我现在很痛苦!”
  “很痛苦也没办法,对不起,鹏是个很好的人,我不会让他受伤的。”
  “那你就不怕我受伤?我愿意躲在你背后,不然他知道还不行吗?”“我有什么好的?就那么值得你去喜欢?”
  “从那天见你第一面,我就认定了你是我的,不管你现在拥有谁。给你一天时间考虑,你不接受我我就去死,说到做到。”
  一月十三日……
  “昨天的事情考虑得怎么样了?”
  “你不能有别的选择吗?”
  “没有。”
  “那我暂时答应你吧,答应你了又怎样呢?还有,你千万不能让鹏知道!”
  “好的,不会的。你的眼里就只有他,什么时候能为我考虑下就好了啊。”
  接下来的几天他们的短信就真的让人受不了了,整个一肉麻加色情。
  唯一让我欣慰的是,志远心里还是有我的,他一直提醒小白不要让我知道,还说即使以后接受他,我也是放第一位的。
  还有一段昨天在火车上发的信息,可以让人知道他们的关系已经到哪一步了:“亲爱的志远哥,想到马上就可以见到你,我真是很开心啊,不知道你会以什么方式来迎接我呢?”
  “还不就那样,请你喝酒呗。”
  “好,听说酒能乱性,我们不会乱性吧?”
  “你当鹏是空气啊?”
  “那怎么办?我想和你乱性。”
  “你想乱也得找时间啊,以后再说吧。”
  “呵呵,等着吧,我会找时间的。”
  志远一直给我解释他是怕小白想不开才暂时稳住他的,以后保证不再和小白来往。
  我也只能相信他的话了。
  现在的首要任务是怎么把小白的问题给解决掉。
  回到酒桌,教导员说我还以为你们掉茅坑里去了呢,去那么久!
  小白喝到已经不醒人事,趴在桌子上,看来想借酒行事的计划已经被他自己打乱。
  我心里虽然恼火,但也没表现出来,依旧和他们谈笑风生。
  酒席散了后,我和志远好不容易把小白扶回招待所,帮他盖好被子后我们坐在另一张床上。
  看着他那带着甜甜笑意的睡脸,我的心里此时真是哭笑不得。
我笑着看着志远,他被我看得有点紧张,说:“你干嘛这样看着我?”
  我说:“很好,酒能乱性,现在就是一个很好的机会呢。”
  他有点恼怒,说:“再这样说我我可走了。”
  我说:“不用,我就是想和你商量下应该怎么办才好。”
  “你看着办吧,反正你说什么我都愿意接受。”
  我把他拉到门外,郑重的说:“那我要你接受他你能接受吗?”
  “你不是在开玩笑吧?”
  “不是,从今天起,你就当我什么也不知道,暂时先稳住他吧,他是我的好兄弟,我了解他,他是可以为爱而死的人。所以,你也不要伤害他,只能慢慢来,对他爱理不理的时间长了他就会自动放弃了。只不过有一条线你不能碰,那就是不能弄假成真,否则我饶不了你,知道吗?”
  志远想了半天,叹了口气说:“好吧,先这样,不过你这样黏黏糊糊,出了事情一切后果都要由你承担。”
  我其实也很无奈。
  小白的性格我很了解,他以总成绩第一的成绩从地方考上这所军校,年年都是考第一,还在全国建模比赛中获过奖,是保研的热门人选,没受过挫折的他平时就是心高气傲的人,从来都是不把别人放在眼里,只是不知为何,和我比较投缘。
  他现在愿意和一个人分享另外一个人,已属不易,而且还要低三下四躲在背后,想必他的心里已经是够委屈的,如果再打击他一下的话,说不定这个执着的人真的会想不开。
  我是一个顾及兄弟感情的人,向来都是以德报怨,况且想起这两年来,小白确实对我不错,我实在不忍心去伤害他,这件事只有凭我的智慧去慢慢处理了。
  我一晚都没睡好,第二天一早,很早就起来了。
  小白被我吵醒,他第一句话就说:“我昨晚是不是喝醉了?”
  我说:“当然,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们这些野战部队的,都特别能喝,还要去跟他们硬拼,你不是找死吗?”
  “是谁扶我回来的?”
  “志远和我一起扶你回来的。”
  他脸上泛起了红晕,说:“还麻烦别人,真是不好意思。”
  我冷笑一声,说:“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志远他又不是外人。”
  去一个地方照例是要去当地一些名胜古迹的,我对小白说志远有事情,不能请假出来,就我陪他去玩好了。
  其实这样安排我也很难受,因为毕竟我过来的主要目的也是来看志远的,没想到出了这么一档子事,弄得我左右为难。
  对于我们俩来说,没有志远的游玩是无趣的,我和小白只去了当地号称华南第一寺的一座庙玩了一阵子就回了。
  晚上吃过饭后我对小白说家里有点事情,所以明天一大早就得回家。
  他的脸上满是失落,看得出他的那个计划没有成功他是不会罢休的。
  整晚都可以听到他在床上翻来覆去的声音,我知道他现在是在痛苦中挣扎。
  第二天,我们收拾东西的时候他突然对我说:“我觉得这里还没有玩够,反正我也不急着回家,不如你先回吧,不要担心我,我玩两天再走。”
  我说:“志远很忙的,他可没时间照顾你,到时候你一个人可不好玩。再说我把你一个人扔这里,要是出了什么事情,我怎么向你家人交待?”
  他说:“没事,我跟我家人打个电话不就完了?志远他忙他的,我玩我的,我不影响他就是。这里有个很著名的世界地质公园,我没去过,会很遗憾,所以我一个人去玩就好。”
  话说到这个份上,人家有情有理的,我还能硬着头皮不让他留下来吗?
  而且我都说过家里有事,不能留下了,这下连个监视他们的机会都没有。
  想到这,我就想煽自己一个耳光。
  怎么办?
  只有靠志远他自己的自觉和处理事情的能力了,这也算是一个考验他的机会吧。
  其实很简单,他一直说有事不就完了。
  跟志远千叮万嘱后,带着忐忑的心情,我独自一人坐上了回家的火车。
  回到广州后,心情就如这个城市正在进行的春运中涌动的人潮般纷乱。
  一直通过发短信来了解事情的进展,虽然他报的都是平安,可我还是有一种不祥的预感,总觉得会出什么事。
  回到家的第三天,志远说小白已经被他送上车了,我心里的一块大石才落了地。
  但还是一直思念志远,上次回部队被小白这么一搅和,弄得焦头烂额,也没顾得上和他温馨片刻,想起来真是不甘心。
  不过也没办法了,没事总不能老往部队跑吧。
  看来还是得破釜沉舟,用我想好的那个老办法才行。
  含含糊糊和家人说了,理由是在部队没什么发展,又不自由,还不如去叔叔的公司跟他学做生意的好。
  老爸死活不答应,说这样的话那么多年的书不就白读了。让我在那熬着先。
  整个年都没过好,倒是小白在春节期间老给我发信息,对我的关怀超出了以往,可能是愧疚之情使然吧。
  本来正月十六才开学,小白叫我陪他早点到学校去,于是我们十四就回到了古城。
  如果回去学校的话就出不来了,我们选择了住小白本市的一个朋友家,这样晚上就可以好好逛逛这座城市了。
  说实话,在这里念这么几年书,因为学校的缘故,晚上还真没出来过。
  恰好第二天是元宵节,小白说请我吃晚饭,吃完后我们去了城墙的南门,那里正放着烟花,看着周围热闹的人群,我觉得自己是那么的孤单。
  小白的那个朋友打电话给他,说有一帮朋友一块去唱K,问我们去不去,反正我们正无聊,当然要去。
  到了那家KTV,发现去的全是男生,也没怎么在意,我们自己玩自己的。
  结果发现那伙人,包括小白自己,都是菲迷,不禁就觉得怪怪的,问他,他说和那朋友是在一个菲迷网站上认识的,原来如此。
  我点的都是陈奕迅的歌为多,他们点的自然大部分是王菲的。
  这样我在他们中间倒显得格格不入。
  小白喝了点酒,开始伤感起来,点了首莫文蔚的《他不爱我》:“他不爱我,牵手的时候太冷清,拥抱的时候不够靠近……我看透了他的心,演的全是他和他的电影……尽管如此,他还是赢走了我的心。”
  他在唱这歌的时候,十分投入,最后竟然落泪了,只有我知道他心理面在想些什么,说:“你喝多了,咱还是回去吧。”把他硬拉出了KTV。
  回去后他吐得一塌糊涂,是我在他身边一直照顾他,令他很感动,最后他楼着我痛哭流涕,说:“鹏,我对不起你。”
  我说:“没什么对不起的,咱们是好兄弟嘛。”
  他说:“不,不说出来我良心难安。”
  “我其实已经知道你要说什么,不用再说,我已经原谅你了,咱就当什么事也没发生过好吗?”
  “不,你不知道!我和你的志远已经上过床了!”
  我顿时呆住,气极反笑,把他推开,就这样笑着一言不发走出门去,一直走到了大街上。
  那是凌晨时分,我一个人走在结冰的大街上,全身发抖。
  出来时没穿太多的衣服,也顾不上了,外边冷,我的心更冷。
  失魂落魄地在街上游荡了几十分钟后,电话响了,是小白。
  我毫不犹豫地把电话挂了,最后干脆把手机关掉。
  在被冷风吹了许久之后,我慢慢冷静下来,反正今晚我是不会再回去了,干脆在外边随便找了个地方住了下来。
  第二天一早,我就直接回到了学校,也没和小白打招呼,反正我知道我的行李他是会帮我带回来的。
  一直到开学后的一周,我都没理小白,虽然他很想找机会给我解释。
  我觉得再怎么解释都没用了,理由说得再好能回避他们已经上过床的事实吗?
  无论如何,志远的肉体已经不再是我一个人所独享的,甚至他的心也可能已经被人分一半去了。
  我的电话从那晚后一直关机,我知道这几天志远联系不上我肯定已经急了,但那又怎么样?
  我现在真是不想面对他,不想面对他背叛的现实。
  我觉得自己应该把号码换掉,永永远远忘记他,可我做得到吗?
  第八天,我终于忍不住开机了,果然有十几条短信息一窝蜂地传了过来,大部分是他的。
  第一条就是:开学了吧?要好好学习,不要太想我。
  再后来就是:怎么短信也不回?电话也关机?收到信息后马上给我电话!
  最后他可能是急疯了,说:这么多天没你的消息,是不是出事了?半个月之内没你的消息的话我就上你们学校找你。
  看到这里我的心又软了,毕竟他还是关心我的,如果他能一辈子这样对我好,我就是死也值了。
  唉,他实在要脚踏两船把小白也要了我也把牙打落往肚里咽了吧,谁叫我死都离不开他呢?
  想到这里,我给他回了一条信息:我一切都好,你们的事我都知道了,他也是个可怜人,事已至此,我已经没意见了,一切由你决定吧。
  我的信息他没有回,一天,两天,三天,我终于忍不住了,给他打了过去,谁知电话已经关机,打他连队的电话不是没人接就总是在占线中。
  我这时不知道该怎么办了,从来没有像这样在关键时候和他失去联系的,心里免不了有很多猜测,甚至连最坏的打算我都做好了。
  这样熬了两天后,整个人都快崩溃掉,心想,只要还能拥有他,什么代价我都愿意付出。就是真的和别人分享他我都认了。
  上次是口服,这次我的心也对他彻底服了,爱一个人可以使人变得如此贱,在没有体会过以前我绝对不会相信。
  满腔心事没人倾诉,最后只有小白,虽然我还耿耿于怀,但现在除了他,还有谁能帮得到我呢?
  下午下课前,我给他递了一张条子:晚上一块吃饭,我有话和你说。
  晚饭在食堂是他十分殷勤地又是帮我刷卡,又是帮我端饭,我选了一个位子坐下,看着他忙上忙下,一切都是那么的理所当然,难道我已经接受了他和我分享志远这个事实?
  坐定之后,他首先打破了沉默:“对不起,虽然说再多遍这三个字也没用。我就怕你再也不会理我了。”
  我沉默了半晌,才说:“现在不是说对不起的时候,志远现在联系不上了,手机一直关机,你知道他怎么了吗?”
  说到这里,我觉得很悲哀,竟然要向一个第三者来打听他的下落。
  他很奇怪,说:“我也正纳闷为什么他关机呢,还以为是你叫他关的。”
  我说:“既然你不知道就算了。你们上床上到什么程度了?”
  他有点不好意思,说:“就那样啊。”
  “哪样?”
  “我知道你想知道什么,实话告诉你,我的后面被他进入了,这样算吗?”
  我的头脑一阵眩晕,看来小白说的是真的,因为他说中了志远的爱好。
  和他失去联系的第七天,志远终于给我回信息了,原来他突然被抽调到教导队学习,那里管理很严格,不让带手机,由于走得太匆忙,所以来不及给我打招呼。
  他问我说那句话是什么意思,什么叫他们的事我都知道了。
  我回答说:“你自己做的好事你不知道吗?”
  他说:“我做什么好事了?”
  “林志远,你现在怎么变得这样,如果你连诚实都没有了,我还喜欢你个什么?”
  他有点生气了:“何鹏!你把话说清楚,我到底怎么招你惹你了?”
  我说:“你和小白上床的事我都知道了,你还在瞒我干嘛?”
  “谁告诉你我和他上床的?”
  “除了他自己还能有谁?”
  “我承认我和他有上床,那我如果说我没有和他怎么样你相信吗?”
  我心里一阵高兴,“哦?你和他都上床了还能没发生什么?”
  他把事情一一解释给我听,原来那两天他都推脱有事情不见小白,可在小白走的前一天晚上,跟他打电话告诉他明天就要走了,难道还不肯见他一面,把自己说得很可怜,说什么志远不是已经答应给他机会了,自己就是为了见他才来部队的,现在这样把他一个人扔这算什么。
  他被逼得没办法就和小白吃了顿晚饭,喝了一点点酒,小白在饭桌上把他哄得很开心,最后要他晚点名后过来招待所陪他聊天的无理要求他也答应了。
  小白买了些零食饮料什么的,他们在房间里边吃边聊,后来他觉得很困,就倒在小白床上睡着了,醒来已经是第二天早上,他把小白送上车后在回部队的路上给我发了条短信让我不要担心,事情的经过就是这样。
  我说你敢对天发誓吗?他说有什么不敢的,发誓就发誓。
  去食堂吃饭的时候,小白和平常一样凑过来,我冷笑着看着他,这时候我有一种想给他一耳光的冲动。
  我说:“我和志远联系上了。”
  他说:“哦,是吗?那太好了,他没事吧?”
  “托您的福,没什么事。不过他还告诉了我一件事。”
  “什么事?是关于我的?”
  “是的,他说他是跟你上床了,不过没和你发生关系。”
  “小白的脸红一阵白一阵,说:“他真这样说的?”
  “是的。不然我叫他来跟你对质怎么样?”
  “对质又能怎么样?打死他也不承认我有什么办法?”
  “我想你要无中生有他也是百口难辨的,我相信他!其实我早就知道你喜欢他了,以前我是怕伤害你才没跟你挑明,那今天我可以明确地告诉你……你没有机会,他只爱我一个人。”
  “哦?你就那么相信他?敢不敢打赌,如果他确实和我发生什么了,你就输了,你要自动退出。”
  “凭我对他的了解,我敢和你打赌,如果我输了,我就自动退出,把他让给你!我赢了的话,你永远都不许纠缠他!”
  “好,一言为定!何鹏,你果然是个冲动型的,今天把志远输给我可是你自找的,可怨不得别人。”
  “好!我这就打电话给他,你们对质!”
  “我说过不用对质了,我有证据。”
  “拿出来啊!”
  “他左边的腹股沟上有个三角形的小胎记,小弟弟上还有一个很不明显的小痔,我想你肯定不止帮他KJ过一次,对这个应该了解吧?”
  我的心一阵发冷,但还是硬撑着说:“王剑波,你好卑鄙!肯定是趁他睡着了偷看的,这个又能说明什么呢?”
  “那我就给点真材实料你看看好了。”
  他把我带到宿舍,打开自己的箱子,从最底层翻出一个包,看到包里面拿出来的物事,我的心不由剧烈震动了一下,悲愤欲绝缓缓地说,好,我成全你们!
  那是一块雕刻得很精致的玉石在我的面前晃动着,雕的是我的属相:狗。
  我永远记得那块玉的样子,因为它是我最爱的人送给我的。
  之前他一直被志远挂在最贴身的地方,他的胸口上。
  现在它却落在一个和我抢志远的人手里,这意味着什么?
  我把几年来一直贴着胸口挂着的那块生肖鸡一把扯下来,拿在手里,对小白说:“好,我输了。希望你以后好好对志远。把我的玉石还给我,他的东西也麻烦你转交给他吧。”
  小白以一个胜利者的姿态说:“想开点,也不是不让你们见面,我可不是那种小气的人。以后你想他了我还是会让你们见见的。”
  我不想和他废话,抢过他手里的玉石,将自己手里的那块扔到他面前的地上,头也不回地就出去了。
  接下来的几天我不知道是怎么过的,看着手中志远一遍遍打来的电话也不去理会,最后干脆连号码都换了。
  这次我真的输得很惨,不但输掉了几年的兄弟,更把自己最爱的人也输掉,就像有句歌词里写的“输了你,我输了全部……”
  就在那段郁闷的日子里,我遇到了另一个让我愧疚不已的人。
  那段时间我经常去学校的健身房做做器械,借此来发泄掉心中的郁闷。
  一个飘雨的下午,健身房的人很少,只有我和另一个人在里面,他在我的对面,我对他笑了笑,他也对我笑了笑,露出很白的牙齿。
  我休息的时候,他出去了一会,一下子就进来了,手里拿着两听可乐,走到我身边,很自然地递了一瓶给我。
  我有点不好意思地接过了他递过来的可乐,正不知道找什么话题和他聊,他却先开口了:
  “你大几?”
  “大三呢。”
  “我研二。”
  “那得叫你一声师兄了。”
  “嗯,是该叫师兄的。”
  我们从练健身的基本东西聊起,边练边聊,后来天南海北,什么都聊开了,他是一个很幽默的人,把我连日来的郁闷一扫而空。
  就这样,我和他算是认识了。
  何世刚,我的本家,也是我的师兄,自从那天和他认识以后,我们在每次在健身房见到后都会聊聊,慢慢的我们熟了起来。
  一个周六下午,我百无聊赖地坐在田径场旁边的看台上,这个时候没有人踢足球,偌大的人工草坪上空无一人,只有场外篮球场上才是人声鼎沸。
  我突然想起,从那件事之后,我已经很久没有打过篮球,与其这样枯坐着,不如去篮球场上发泄一下吧。
  可巧的是,我一到球场边上就看到了我的本家,他也看到了站在场边上的我,他大声地说:“你要不要过来打球?”
  我二话没说,把上衣一脱就上场,一直打到筋疲力尽才罢手。
  坐在场边休息时,他说:“你全身都湿透了,要不要去我那里冲冲?”
  我说:“好啊,还没去研究生宿舍看过呢。”
  他们的宿舍两个人一间,另外一个人是本地的,周末经常回家。研究生就是比本科生自由。
  他房间的卫生间没有热水,只有凉水。
  天气虽然还有点凉,但我以前早锻炼出来了,迅速去冲了一个澡,穿了条短裤坐在他桌子旁边玩他的电脑。
  他等我冲完也进去了,一会他说:“我的内裤忘记拿了,你帮我找找好吗?”
  我在他房间里翻了半天也找不到他的内裤,于是他只好自己出来找。
  他赤裸着从卫生间出来的时候,我不禁眼前一亮,以前他在健身房都是穿T恤和短裤,哪像今天这样一丝不挂的站在我面前,身上还带着水珠,不愧是经常练健身的,他的肌肉既线条分明也不会显得太过于粗壮,一切都恰到好处。
  他看我在盯他看,对我一笑,又露出他那洁白的牙齿。以前老觉得他的气质像一个人,但一直想不起是谁,现在我终于想起,他就像我以前的指导员魏国栋。
  我的头脑不禁一热,心里有点什么想法冒了出来。
  他在找内裤的时候,我说我也去帮他找,就这样在他身边感受他身上散发出来的气息。
  在找的过程中,我们的皮肤不时碰在一起,我有点控制不了自己了。
  这时他突然停了下来,目光咄咄逼人地看着我,我也不回避他的目光,勇敢地看着他。
  他喃喃地说:“别再这样看我了,否则会出事的。”
  我说:“那就让它出事呗。”
  话音刚落,他两条结实的胳膊随即抱了上来,我们像两条饥渴的公牛,互相冲撞着,冲撞着对方……
  一切都平静下来后,我躺在他的床上,后悔着刚才的行为,好像一切没有预感没有准备,就这样自然而然的发生了,叫人一点心里准备都没有。
  我穿上衣服,没有和他打招呼,就逃也似地跑出了他的房间。
  周一,一个人从教室出来,自从和小白闹翻后,我就是一个人独来独往,何世刚在教学楼门口,也是一个人在那站着,他在等我。
  中午我们一块到食堂吃饭,他刚开口说:“那天……”
我就打断他:“我知道,一场误会而已,我会当什么事都没发生的。”
  “可我不认为那是一场误会,也不会当作什么事情都没发生,因为我早就在健身房注意到你了。”
  我冷冷打量着他,心想怎么这个世界的那么多。
  我干脆明确地回答说:“不瞒你说,我早有BF了。”
  “那你还要和我那个?”
  “对不起,因为我刚和他分手,比较寂寞,所以……”
  他面露喜色,说:“那我还是有机会的。”
  这个时候,我看到小白就坐在离我们不远的地方,眼睛老往这边瞟,看到他我就气不打一处来,于是对何世刚说:“好啊,那我们就试着交往吧!”
  接下来的几天里,他老来宿舍找我,只要不是在上课,无论是打球还是吃饭我们都会泡在一起,渐渐地我也接受了他,觉得他人真的很不错,有指导员的影子。
  就在渐入佳境的时候,一天中午刚下课,何世刚照例在教学楼门口等着,有个同学跑过来告诉我,有人来找我,在队长办公室里面等着呢。
  我心想有谁会来找我呢?先不去吃饭,看看再说。
  到办公室门口喊了一声报告,队长好像不在,于是我推开门,看到里面的人,此刻的我就像是在梦中,来人正是我朝思暮想的林志远。
  他胡子老长,双眼布满血丝,用几乎要吧我吃下去的目光看着我。
  我还没来得及问他为什么能来,就被他拖着一直走到了一个没有人的地方。
  他说:“你的号码怎么突然换了?”
  我说:“你知道原因的。”
  他暴怒:“又来了!你不要每次都这样莫明其妙好吗?你知不知道这样很累?我是跟连长说家里有急事才请到4天假出来的,明天一早就得走,还以为你出什么事了!”
  “那块玉怎么在小白那里?那可是你贴身戴着的。”
  “原来是为这个啊?我也在找那块玉呢,兴许是那天喝醉睡得太死了,才被他从我脖子上取了下来的吧,就为这个你连问我都不问,害我赶了一千公里的路过来?”
  “谁知道你们有不有事?”
  “我敢对天发誓,如果我和他有什么,全家死光!”
  我无语,又是高兴又是难受,最后我说:“那你这段时间有没有和小白联系?”
  “我都不敢再理他了!”
  “那这样说来我没有把你输掉?”
  “你说什么?你把我输给谁了?输给他了?你们赌的什么?何鹏,看来这个世界没有你做不出来的事情啊!”
  “他是把你输给我了,是他亲口承认的!”这时,小白阴魂不散地出现了,他说:“他是心甘情愿的,因为他又有新欢了,林志远,枉费我对你那么用心良苦,你却为了一个背叛你的人跑了一千公里。”
  志远说:“我不会相信你的,也不会再给你任何机会,我算是看透你了!”
  小白冷笑着说:“你可以不相信我,但你去问问你的何鹏,看他会不会给你说实话,我都查清楚了,那个人叫何世刚,正在念研究生,何鹏准备攀高枝了。”
  志远对我说:“鹏,我相信你,你说什么我都相信你,现在你就当着我的面说没有。”
  我此刻真想找个地缝钻进去,我结结巴巴地对志远说:“事情是这样的……唉!我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小白说:“我叫人来帮你解释吧。”
  说完他拿出电话拨了一个号码,对着电话说:“我们在将军楼附近的小花园这里,你过来吧。”
  我最担心的事情果然发生了,他跑何世刚那里把我的事情全抖了出来,看来他的动作还真快。
  我们四人站在那里,像四块木头,志远看着我,说:“现在我只想听你的解释,告诉我你和他是有还是没有,除了“是”和“不是”没有别的答案。我还是那句话,无论你说什么我都相信。”
  何世刚也在用期待的眼神看着我。
  这时我有一种被人放在火上烤的感觉,但我知道,今天是怎么也逃不了了。
  最后我硬着头皮说:“有,但是我们是在不小心的情况下才有的。”
  志远说:“好了,不用再解释,算我白来了一趟,你们果然是知识分子,咱们这种大老粗玩不过你们,何鹏,你放心,我不会要他这种人的,你们这么乱算什么呀!以后我还是找个女朋友过我的正常生活吧,咱们的兄弟感情也可以到此结束了。祝你们幸福,再见!”
  说完他头也不回地就离开了。我没有追,因为我知道经过连日来的煎熬,他已经对我绝望。
  我一P股坐在了小花园的石凳子上,心里一片空白,何世刚想过来拉我,被我甩开了。
  我对他说:“以后我不想再谈感情,现在我的心很乱,你就让我一个人静静待会吧。”
 满山的樱桃红了,志远也离开了。
  我原谅了小白,因为我能体谅他的苦楚,其实他不是一个这么阴险的人,他只是执着而已。
  想想他费尽心机只不过为了得到一个人,况且他比我更可怜,我至少还得到过,他却什么也没有,无论如何,真爱是无罪的。
  我主动找到他,他这段时间无精打采,可能是前段时间的事情耗尽了他的精力吧。
  他有点难以置信,说:“你不恨我?”
  我说:“恨你有什么用?他的离开我自己也有很大责任,谁让我自己经不住考验?而且我也知道你现在很后悔。”
  他说:“唉,当初真是被鬼迷了心窍,一心一意想要得到他,就怎么都收不住手了,结果都是竹篮打水,还伤害了最好的兄弟,难道爱情真是自私的吗?不过真的,我做梦也不会想到你还能原谅我,何鹏,我真是罪孽深重啊!”
  我说:“什么也不用说了,咱们还和从前一样好吗?周末咱去山上摘樱桃去,去吃最新鲜的樱桃。”
  本以为只有我们两个去摘樱桃,小白却偷偷叫上了何世刚,他是想弥补以前对我的伤害,所以一直想促成我和何世刚。
  可我现在真的是心如死灰,除了志远我对任何人都会感到排斥,晚上经常会梦到志远对我冷冷地说分手那一幕,然后大汗淋漓地醒过来。
  何世刚对我是一片真心,这样我更不忍心去伤害他,想到这里我就想到了六班长,当初就是我的态度不坚决才伤到了他,这次我不能再犯同样的错误。
  到了山上所谓的万亩樱桃园,自己进园摘的价钱比校门口卖的更贵,还有很多人开小车过来,体验温馨的农家乐。
  何世刚一直走在我的身边,一声不吭,他知道我这段时间不开心,怕我难受,一直都很小心翼翼地和我说话。
  越是这样,我就越知道要不伤到他很难了,心里如果没有志远的话,我一定会毫不犹豫地接受他的,毕竟他也是我喜欢的类型。
  可我真的不想和志远分开,虽然他说了那么绝情的话,手机也停机了,我想只要我坚持下去,还是能让他回心转意的。
  到下山前,我终于拿定了注意,爱情36计,走为上计,我还是放弃目前的一切,离开这里吧。
  以前的想法又冒了出来,那就是脱下这身军装,离开这个不自由的地方。
  把想法和我妈先说了,她没有表示反对,好像我做任何事情她都没有反对过,真是个好妈妈。
  那如果我给她再带个帅帅的半个儿子回去她会不会反对呢?当然这只是个可能永远不会实施想法而已,即使她答应,我想我老爸那个老古董也会把我先给杀了吧。
  一直在考虑怎么样才能退学,在我们学校退学也不是没有先例,办法是人想出来的。
  比如说挂掉几科就是个很好的办法,但太慢,至少要等到下个学期,跟队长说我是倒是很省事,可这样的话影响就太大了,我一向是个低调的人。
  无论如何,还是先写个申请吧,给自己安一个什么理由上去,慢慢磨。
  申请交了上去,我给自己安的理由是父母年迈需要照顾,然后写了个假条,跟队长请假说家人得了急病,等着队长找我谈话。
  谈话以我被队长臭骂一顿而惨淡收场。
  其实我也是一个执着的人,退学的想法冒出来后,就不管一切后果了。
  现在当务之急是见到志远,我的一切计划都是围绕着他转的,如果他不能原谅我,那我退学还有什么意义?
  在一个周六清早,我不顾一切后果地空着两手,偷偷坐上了飞广州的飞机。
  临走前我交代小白,点名时帮我先扛着,实在不行就说我回家探病了。
  当天下午三点,我风尘仆仆地,终于出现在志远的面前。
  他一脸惊讶地看着我,我不理会他惊讶的眼光,直截了当地说:“原谅我吧,我不能没有你,为了表示我的诚意,我是逃跑出来的,为了你,我什么也不管了。”
  他说:“其实我这段时间过得也不安稳,虽然断了和你的联系,对你的那份感情是怎么也断不了的。在折磨你的同时我何尝不是在折磨自己?我也后悔那天太冲动了,本想过几天受不了了就给你电话的,谁知你今天就逃跑过来了。那你回学校去怎么办?”
  我说:“这次我犯的错误太大了,不这样跑过来,你怎么会原谅我?反正我已经拿定注意要退学,回去我死猪也不怕开水烫啦。”
  他还要说什么,估计是劝我别退学,可是还没说出来,我就对他说,咱到澡堂去一趟。
  他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我拉到连队的澡堂去,这个时候的澡堂照例是空无一人,我一把把他拉过来,紧紧抱住,饥渴地热吻了大约一分钟,不管它此刻是天崩还是地裂,我要把这些天他欠我的思念都吻回来。
  完了我把他一把推开,说:“我要走了,赶回广州去坐飞机。噢,对了,把你的新号码发过来。”
  他说:“留一晚,明早再走吧,我的电话只是申请停机而已,明天我就去开通。”
  我说:“不了,还是怕学校里有事,小白还在帮我撑着呢。”
  “什么?你还敢和他搞在一块?”
  “没什么,我想我比你更了解他,我走了,你自己保重。”
  紧赶慢赶,终于赶上了白云机场回西安的最后一班夜机。
  回到城内,已是凌晨,随便找了个地方休息了一会,在早点名前,终于赶回了宿舍。虽然缺了几次点名,但一切都风平浪静,好像队长昨天也不在,值日同学那里小白已经帮我摆平了。
  申请退学的过程是艰难的,道路充满了曲折,但前途是光明的。
  但经过我的不懈努力,还有老爸被老妈和叔叔说服后的大力协助,六月份我终于成功脱下了身上的军装,还领到了一笔不多不少的补偿金。
  在笼子里被关了六年,刚获自由的欣快感是不能用言语形容的,唯一的不足就是志远他还在笼子里关着。
  我已经和他沟通好,虽然没到年限,但无论如何今年11月,我都会想办法让他提前退伍。
  除开他的外貌,志远最大的优点我觉得就是听我的话,什么事情,只要不是太离谱,他都会憨憨地说:“你拿主意吧。”
  这次他有点犹豫,尤其是在知道我坚决要退学不是说说而已的时候,他觉得太可惜了。
  我是一个性情中人,任何事情只要我觉得值得去做我不怕付出代价,也从来没有为自己所作的任何决定后悔过。
  在家里休息了一个月后,我到就叔叔公司去上班,叔叔的这个公司在中山纪念堂附近,不大不小,做的都是政府的生意,只要把关系处理好,赚钱是很容易的。
  刚进到公司,是没有人情可讲的,我也是从最底层的职员开始做起,慢慢学东西。
  出来做事的日子很辛苦,每天加班,可是因为有希望,我的日子苦中也有乐。
  只等11月志远退伍,我们就可以幸福地生活在一起了。
  11月,志远果然如愿以偿地退伍了,我早在外面租了一个小窝,他刚过来的时候,从来没有体会过二人世界的我们夜夜渲淫,我干脆请了几天假专门陪他。
  什么叫从此君王不早朝,美色当前,换了我是皇上,我也会如此的。
  激情平息下来后,我们开始考虑以后的路要怎么走,我从来的想法都是要和他一生一世,没有其他选择。
  两个人在一块生活,就要考虑很多的问题,生活中的琐碎小事一般都是引发大问题的导火索。
  在家闲了一段时间后,他开始莫明其妙地烦躁,我知道是给他找份工作做的时候了。
  他只是高中毕业,要知道现在找个好工作首先不管你的能力如何,文凭是块非常重要的敲门砖。
  找来找去,终于在附近的一家大超市里面找了一份防损员的工作,说白了就是保安,工作倒也还不是特别累,一天10小时,每周有一天假。
  钱不是最主要的,我就是怕他没事干闲出毛病来。
  同居生活就就这样拉开了序幕。
  每天我们俩都差不多同一时间下班,他稍迟点,我们俩上班的地点相距不远,如果我没有什么需要加班的事情的话,就会在下班后步行到他们超市去,顺便买点菜,然后等他下班一起回家。
  超市要求他们都穿衬衫打领带,这样把他的身材衬得挺拔修长,加上他那张迷死人的脸,每天他别着个对讲机在超市里巡视的时候,往那一站,简直是帅呆了,经过的人都会不自觉的多看他两眼,甚至经常有美女来缠住他问这问那,借故搭讪。
  每次我都会跟他开玩笑说你不去夜总会里当鸭子真是太浪费人才了,他会故作认真地回答,那好啊,只要你舍得,明天我就去。
  我说我才舍不得呢,你要当鸭子也永远只能有一个客人,那就是我。
  日子一天天过去,我想我们真的要在一块过一辈子的话,父母是肯定瞒不了的,我一定要找个适当的机会把他带家里去给家人认识,然后慢慢渗透,让家里人都接受他。
  最后我把这个“和平演变”计划的开始时间放在了一个大家都有空的周末。
  周末我们买了大包小包的东西回去我家,在电梯里,他突然说有点想临阵脱逃,毕竟是是去见我父母,不是别人。
  我抓住他的手给他鼓气,说丑媳妇总得见公婆的,迟见不如早见呢!他说什么媳妇见公婆,应该是丑女婿见丈母娘才对,然后我们都大笑了起来。
  很久没回家了,我妈看到我开心死了,连忙去准备煲汤。
  我给二老介绍说这是我在部队的战友,是玩得很铁的那种,现在他在广州工作。
  帅哥在哪里都是受欢迎的,加上他嘴可甜了,一口一个叔叔一口一个阿姨,把我爸妈哄得很是舒服,可惜时机未到,不然我真想趁热打铁把我和志远的关系给公开算了。
  我让爸妈都去客厅看电视,说厨房里有我们就好,也该我给他们做做饭了。
  志远早说过要露两手,做两个湘菜给我们尝尝,于是我在一旁给他打下手,厨房里面就只有我们两个。
  我没什么事做闲着在背后看着他忙活,他炒菜的样子都是那么的潇洒,我不禁有一种想要好好疼他的感觉,走上前去,从背后轻轻环抱着他,头搭在他的肩上,他小声说:“别,小心让你妈他们看见。”
  我说不,于是抱得更紧,还对着他的脖子轻轻地吹气,看着他颈上的动脉跳动,我轻轻地在上面咬了一口,他说:“再这样下去我可有反应了,到时候麻烦呀。”
  在父母的眼皮底下和他偷偷亲热,确实很刺激,但被发现就会麻烦,我骚扰了志远几下后就赶紧离开了厨房,在父母面前扮得若无其事的样子,忙上忙下地收拾餐桌。
  我们一家四口聚在一个屋檐下,好一幅温馨的画面。
  我一直都和小白有联系,他正在考研,我想以他的实力,应该是没问题的。
  知道我和志远幸福地生活在一起,他由衷地祝福我们。
  现在他对志远再也没有非分之想了,因为他也知道,志远心里只有我一个。
  春节志远没有回家,和我家人一块过的,经过这段时间的渗透,家里人已经习惯了他的存在,父母都把他当半个儿子看待,家里有个什么事情,如果我忙的话,一般都是叫他回去帮忙,这样发展下去的话,形式是一片大好啊。
  春节后,一天晚上11点,我和志远正在床上缠绵,突然我的电话响了,我有点恼火,但怕是哪个客户打来的,所以还是去床头拿起电话,一看,是一个陌生的号码,我按了免提,然后继续和志远缠绵。
  只听话筒里传来了一个很熟悉的低沉男声:“喂,何鹏吗?”
  我一时想不起来这个声音是谁的,我回答:“对,我是,请问你是谁?”
  志远正在咬我的R头,我舒服得就要喊出来,但还是强压住从自己喉咙里发出来的呻吟。
  那个声音说:“听不出来吗?我是你本家啊。”
  本家?何世刚!我吓了一跳,看看志远,他正全神贯注在我身上忙活着,好像没发现。
  我忙把免提关了,把电话拿到耳边:“你怎么知道我电话的?”
  “是你同桌告诉我的,我现在广州办事呢,六月毕业后我可能分到广空。”
  我心想,这个小白可真多事,尽给我惹麻烦。
  他又说:“明天要不要出来吃个饭?”
  这时志远把他的家伙一挺,挺进了我的后面,我疼得闷哼了一声。
  何世刚在电话那头问:“你哼什么?”
  我忙说:“没什么,不小心碰了一下凳子而已。”
  “那明天我请你吃饭,没意见吧?”
  我被志远弄得不行,忙答应何世刚:“好的,现在我有点事,明天再打给你。”
  说完匆忙收线,全情投入到与志远的战斗中去。
  第二天,上班上到晕头转向,把何世刚那档子事情忘了,下午快下班时,我才稍微闲了点,正想准备给志远打电话让他下班从超市里捎点菜回家,电话响了,是何世刚。
  “说好今天打我电话的,等了你一天了”
  “对不起啊,我还没下班,本想下班再给你打的。”
  “那我们去哪里吃饭呢?说好今天我请客的。”
  我犹豫了一下,昨天急匆匆地就答应他,现在看来只得硬着头皮上了。
  我说:“你来广州肯定得我尽地主之谊,我请!咱们去南海渔村吧。”
  “我在小北路,不知道路呢,我在这等你吧。”
  “好的我马上过去。”
  何世刚在广州要呆一个多月,是因为想分到广空后勤部,才来这边的,名义是调研,实际是来跑关系。
  他样子一点没变,和他在一起时我总是有和以前的指导员魏国栋在一块的感觉,还是那句老话,如果不是有志远,我就要他了。
  我们很久没见面,因为以前的事情,都有点尴尬。
  不知如何开口时,志远给我来电话了:“你干嘛呢?我下班了,要带点菜回去吗?”
  “我在加班呢,你先回去吧。”
  “那我等你回来再做饭呢还是?”
  “不用了,我可能不回去吃饭了。”
 挂了电话,何世刚问:“是他打来的吗?”
  “是的。”
  “你们现在住一块了?”
  “我想小白都告诉你听了吧,这个八卦男。”
  “是我问他的。其实挺羡慕你们的,两个人卿卿我我。”
  “以前的事情都是我对不起你,走得匆忙,我都来不及跟你道歉。”
  “这种事情是没有谁对谁错的,爱一个人就要让他幸福,不是吗?”
  听到他这样说,我有点愧疚,因为我又想起了六班长,他也是这样对我的,我已经伤害过两个人了。
  我说:“如果不介意,以后你就把我当作自己的弟弟吧,反正我也没哥。”
  他说:“我早就把你当弟弟看了。”
  这顿饭,吃得很开心,和他聊得也很开心。
  喝得醉醺醺回到家里,因为心情好,我一直面带笑容,连冲凉的时候都是哼着歌。
  志远早坐床头看电视了,我冲完澡后往床上一倒,搂住他的腰,他被我呼出的酒味熏得皱了一下眉,问:“去哪喝酒了?喝得那么开心?瞧你满脸笑容。”
  “也没什么,和一个老朋友而已。哎,你吃饭了没有?”
  “一个人做饭吃没意思,我自己去叫了个外卖。哪个老朋友啊?怎么不让我见见?”
  我想,告诉他也没关系,事情已经过去那么久,他应该不会计较了。
  于是我说:“你认识的,就我那学长何世刚。”
  志远一把将我推开,“什么?你一个人去和他喝酒?不要以为我忘记那件事情了!现在你还敢和他来往,是不是嫌日子过得太清闲?”
  我心里暗骂自己多事,一高兴就忘乎所以,早知道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不告诉他就好。
  我只得陪笑说:“他大老远的从西安过来,咱不尽尽地主之谊也太说不过去了嘛,只是吃饭而已,又不干什么,别那么大火气,啊。”
  “何鹏,不是我说你,一看就知道他对你有企图的,你还敢去跟人家喝酒,小心被迷奸了!再怎么说也得叫上我,这样才安全,把我一个人扔家里吃外卖,你也真够狠心的啊!”
  “我不是怕你有想法,而且你去会尴尬才不敢叫你的嘛,大不了明天我补回,你想吃什么尽管开口!”
  “我现在就想吃,我要吃你!”
  说完他又不老实起来,我们俩打成一团。
  我多希望我们的幸福生活能永远这样下去啊,可越是这样,就越能体会希望与失望的落差。
  最近志远有点怪怪的,有时候我加班,他下班后也不说等我一块吃饭了,经常到外面吃晚饭,我开始怀疑。
  有一天我快下班时打了个电话给他,说我要加班。
  他的声音听起来有点开心的样子,他说那好,我就自己先去吃饭了。
  其实我偷偷在超市的出口不远处监视着他呢,眼看他出来,有个长的满漂亮的女生在出口等着他,他们一块走了,很亲密的样子。
  我顿时掉到冰窖里去了,难道他的心还是没有被我改变,我这么多的努力就这样白费了吗?
  悄悄跟踪他们到了一家餐馆,看他们进去了,还有说有笑的。
  这时我忍不住了,也跟着进去,他们正在点菜,我径直走到他们的座位旁边,把志远身边的凳子拉出来,大大咧咧地坐了上去,然后问:“这么巧,在这里碰到你。”
  他正埋头看菜单,听到我的声音,吓了一跳,说话结巴起来,“是何何何鹏呀,你你不是加班吗?”
  “本来加班的,后来总觉得家里的东西不大安全,要被人偷走了的感觉,所以提前下班了。不介绍一下?”
  那女孩倒挺大方的:“我叫文洁,和志远在超市认识的。”
  她把他们结识的经过讲了一下,原来前段时间,文洁在超市买东西的时候,被小偷给盯上了,正下手时,志远帮她抓住了那个小偷。
  她挺感激的,就买了东西送给志远表示谢意,可志远死活不收,一来二去俩人就认识了。
  而且她一看就是个大家闺秀的样子,一问,果不其然,她家住二沙岛,我心一沉,来头可不小。
  死活没有留下来和他们吃饭,怀着一肚子气,我一个人回到了家里。
  等了一个小时的样子,志远回来了,我蒙在被子里,假装睡觉,他坐到床边,说:“怎么,生气了?我给你带了你最喜欢吃的烤乳鸽回来,快来吃吧!”
  我把被子掀开,对他大吼:“你还有什么瞒住我的,都说出来吧!”
  “没有什么啊,我只是和她吃了几次饭而已,难道正常的朋友也不能交吗?”
  “正常?鬼才知道你们正不正常!你和她吃饭怎么我都不知道?吃饭怎么不带上我?我就这么见不得人吗?”
  “好了,我以后保证少和她来往还不成吗?快吃饭吧,不然都快凉了。”
  我虽然怀疑他们有鬼,但想到没抓到什么真凭实据,也不好怎么发飙,于是暂时放了他一马。
  俗话说狗是改不了吃屎的,没过几天,上午11点多,我碰巧去志远他们超市买点急需的东西,又发现文洁在出口等他,这次我直接过去和她打招呼,说:“等人呢?”
  “是啊。”
  “等谁可以说吗?”
  “就你那兄弟志远啊,哎,你和他关系这么铁,知道他有女朋友不?”
  “以前有,现在没有,你想怎样?”
  她害羞地低下头,说:“我觉得志远他人挺不错的,而且好像对我也有点意思,你能不能去帮我问问他心里是怎么想的?”
  我觉得很讽刺,说:“你叫我去问?好,没问题,我呆会就帮你问去。”
  “别,等我不在你再问吧。”
  “那你等他干嘛?”
  “他说中午休息时要和我去吃午饭。”
  “为什么不晚上再去?赶在中午时间那么紧的时候?”
  “他说晚上有很多事情,不方便。”
  我心里恨得咬牙,林志远啊林志远,晚上怕我逮到就改中午约会了,你还真长心眼了!
  我说:“哦,呆会别给他提见过我,不然晚上我问他对你什么感觉的时候他的回答就会有准备了,咱要他第一反应的回答。”
  文洁连忙点头称是,说:“还是你想的周到,谢谢你啊!”
  我笑着说:“别客气。”
  摸着下巴,思索着晚上怎么对志远进行一场三堂会审。
  我下午放下手头工作,早早下班,回家给他做了一桌他爱吃的好菜,开了一瓶平时舍不得喝的有年份的红酒,然后等着他回家。
  他一回来,看到满桌子的菜,有点奇怪,问:“今天是什么日子?怎么搞得那么隆重?还有红酒?”
  我说:“没什么,今天心情好而已,来,坐下,先喝一口。”
  几杯酒下肚,我发现不对劲,红酒是用来增加情调的,我审犯人喝这个干嘛?
  赶紧撤了红酒换成比较实在的白兰地。
  他说怎么喝那么多?想乱性还用得着把我灌醉吗?明早还得上班呢,当心喝醉了明天起不来。
  我不理他,一个劲地劝他喝,就指望他酒后吐真言。
  喝得差不多了,他的舌头开始有点不利索,我说:“你觉得文洁那女孩怎么样?”
  他马上开始警惕起来,“问这个干嘛?”
  “不是,我就是觉得她挺不错的一女生,又漂亮,又大方,总之就是不错啦。”
  “呵呵,是啊,她真的挺不错。”
  “那如果她要倒追你,我又同意的话,你会不会和她好?”
  “你会同意吗?我不大相信。”
  “我怎么不能同意?为了你的幸福,我受点委屈又算得了什么?”虽然是句试探的话,但说到这里,我突然想,如果真的想为他好,他又实在喜欢文洁的话,我还是放了他吧。
  但这个念头只是闪了一下,又被我扼杀在脑海里,如果没有了他,我的生活还有什么意义,我以前所做的那么多牺牲不是白做了吗?爱情是自私的,我也没那么伟大。
  他听到我的话,有点感动,说:“鹏,说句实话,如果没有你的话,我会和她好,因为我在她身上看到了我想要的东西,这是在以前和宋丽娟拍拖的时候我从来没有过的感觉。”
  “那你对我是一种什么感觉?”
  “咱不讨论这个问题了,喝酒!哎,今天我在超市看到了一对女生亲嘴呢,你说女生之间也会有这种感情吗?”
  “会有,女生之间怎么就不能有?”我正想给他扫盲,突然想起了正事,他还蛮会岔开话题的。
  我突然问他:“你们最近工作还好吧,忙不忙?”
  “你也知道,上班的时候是比较忙的。”
  “你们中午有休息吗?”
  “轮休,轮着去吃饭,有一个小时时间。”
  “是够累的,天天如此吗?”
  “天天如此,没有例外。”
  “今天呢?”
  “今天还不是忙得屁滚尿流,哦对了,我去厨房取点冰块来,加到酒里面喝感觉很爽的。”
  “别给我岔开话题,回答我今天中午干嘛去了。”
  “就是去外面吃饭了。”
  “和谁?”
  其实他不笨,察觉到我已经掌握证据了,回答说:“你都知道了还问我干啥?”
  “你小子行啊,上次给我保证过什么的?”
  他自知理亏,但还是说:“我只保证过少来往,又没说不来往。”
  “林志远!你变了,变越来越聪明了!不但会打游击,还学会玩文字游戏了,有你这样少来往的吗?才几天你没见她?就这么受不了了吗?好了好了,你去和她吧,就当我死了好了。反正她今天也让我帮你们牵线来着,那我就成全你们吧!”
  他急了,说:“我是对她有好感,但我说过,只要有你,我不会和她的。我发誓,如果我和她有什么关系的话,我就不得好死!”
  我无语了,知道志远为了我可以放弃一切,但我即使能阻止他们见面,能阻止他心里爱着别人吗?
  我明白,到今天为止,他对我的感情只不过比兄弟的感情更进了一步而已,他和我在一起,也只不过是因为还没有来得及体会男女之间感情就被我所引诱。
  所谓的直人能被“掰弯”,只不过是我自己的一厢情愿、自欺欺人罢了。
 那段时间心情一直处在阴影里,每天担心志远会弃我而去。
  而文洁对他的攻势也是越来越猛,俗话说:女追男,隔层纱。
  虽然志远每天向我汇报情况,但不知道他还能坚持多久,沦陷的时间指日可待。
  何世刚不时会打个电话约我出去吃饭,我拒绝了几次,但又觉得不好,这样也太不给人面子了,而且我也需要一个人来分享我的郁闷。
  于是我就去了,对志远谎称陪客户,还不止去了一次。
  我每次都会对何世刚倾诉这段时间以来的种种不顺心,他也会像一个大哥哥一样耐心的听我诉说。
  你知道,很多熟男最具杀伤力的武器就是这一点,他会不动声色慢慢渗透,直到你发现,想抽身的时候,已经有点对他上瘾了。
  我就是个这种不争气的典型,我好像已经习惯了有何世刚的日子,一天不收到他的短信就觉得有什么事情没做完似的。
  该来的事情终于来了,那天傍晚快下班时,志远打电话告诉我他被文洁堵在了超市门口,硬要拉他去吃饭,然后还要陪她去逛街。
  他问我要不要一块去,我说算了,我去算什么啊?电灯泡啊?你一个人去就好,说完我就把电话挂了。
  这时我站在地铁口,刚好雨下来了,真想冲进雨里好好淋淋,但是心想这是何苦呢?该来的总是要来的,当初不把他介绍进超市那么招摇的地方就好了。
  我在地铁里的7-11买了瓶饮料,傻子一样坐在地铁口的台阶上看着人来人往,完全不顾过往行人投来的好奇目光。
  电话响了,是何世刚的短信,他说:“在干嘛呢?下班了?”
  我说:“下了,正无聊着呢,现在生气得很。”
  “怎么?又是他惹你了。”
  “除了他还有谁?”
  “吃饭了吗?我还没吃呢,想找个人陪我喝酒。”
  “喝酒?好啊,今天一定要不醉不归。”
  那晚喝醉了,不知是真的酒量不行了还是他太能喝或者是其它原因。
  反正我醒过来,已经是第二天一早,不知自己身在何方,正和一个男人全身赤裸纠缠在一块,从他身上陌生的气味判断,他不是我的志远。
  是何世刚。
  我下意识地推开他,他被我推醒了,说:“怎么这么早就醒来了?”
  我没有回答他,飞速穿好衣服,逃出了房间。
  脸也没洗,牙也没刷,穿着昨天的那套衣服,我失魂落魄回到公司,连领带放在口袋里没系上也不知道。
  坐在办公桌前第一件事情就是打个电话给志远,想跟他解释,其实就是撒谎说昨晚加班加通宵。
  可是一摸口袋,放手机的那个地方空空如也,难道手机留在何世刚那里了?
  再一想,昨晚一晚上志远也没个电话,这也是不可能的事。
  怀着种种疑问,我用公司的电话拨通了自己的手机,电话响得我不耐烦了才被人接起来,那头没有人说话,我说:“你是谁?”
  那边传来了何世刚的声音:“哦,是何鹏啊,我不知道是谁打来的,所以不敢随便接。”
  我说:“我在上班,能麻烦你帮我送电话过来吗?”
  “好的我马上过来。”
  何世刚到公司门口给我打了个电话让我下去拿手机,我急忙下楼去,电梯门一开,出现在我面前的不是别人,正是现在我最怕见到的志远。
  他看到我,如释重负地说:“正好,我不用上楼去找你了,昨晚等了你一晚上也没回家,手机也不接,我还在担心你是不是生气不回家呢,趁上班前跑你们公司来看看你有没有事。放心好了,我和她没什么的,有好消息晚上回去告诉你。”
  我自己很心虚,支支吾吾地说:“没事,我没生气,只是昨晚通宵加班,所以没回去,手机开了震动放抽屉里,没听见,我很好,你快去上班吧。”
  知道自己的理由很牵强,但也没办法,现在的首要任务就是把志远给支走。
  老天没有原谅我的出轨,一个声音让我如五雷轰顶:“何鹏,你下来啦?我在外面等了会,猜想你肯定会从电梯下来,于是就进来这里了,喏,你的手机。”
  志远转过身去,何世刚看到志远,楞住了,我则像一个做错事被抓住的小孩,不敢接何世刚递过来的手机。
  沉默了片刻,志远问:“这是怎么回事?你的手机怎么在他那里?何鹏,你告诉我,天大的坏消息我想我也能承受得住的。”
  我无语,知道这次绝对逃不过去了,心里已经想了千万个理由来解释手机为什么在别人那里,但没有一条能站得住脚的,因为这个别人不是别人,是何世刚。
  我站在那里,一句话说不出,直冒冷汗。最后何世刚开腔了,他说:“你别难为何鹏,都是我不对,昨天看他不开心,就叫他出来吃饭,没想到他借酒浇愁喝醉了,我只好把他带我那里去睡了一夜,仅此而已。”
  志远说:“这里没你的事,你别出声!鹏,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告诉我,你没有和他怎么样。”
  他的声音已经嘶哑,一种绝望的嘶哑。
  我没有回答他,说:“我已经不值得你去爱了,保重吧。”
  说完转身进到电梯,按下关门键,随着电梯门缓缓合上,我的眼泪也慢慢留了出来。
  在办公桌前一整天也不知道干了些什么,下班就急忙往家跑。
  明知他这次不可能原谅我,我还是抱了一线希望,希望能和他解释清楚,这样我们就能和从前一样,好好过日子了。
  小心翼翼打开门,屋里没人,哪个房间都没有,他的电话正在关机中,以为他没下班。
  可回到卧室,发现他的东西都不见了,包括他的拖鞋,我的心一沉,难道他已经离开?
  仔细搜了一遍,他真的走了,只是在床头柜的台灯下压着他留给我的一封信。
  鹏,请允许我最后一次这样叫你。认识你的这几年里,一直很开心,第一次见你就有一种一见如故的感觉,觉得你是一个值得去交往的好兄弟。
  但从来都对你没有过那种超出兄弟友谊的感情,也想象不到我们可以这样,因为说句不中听的话,我一直都不可能爱上一个男人。
  直到那次你发烧昏迷,一直念叨我的名字,还说喜欢我。
  开始我以为你只是发烧说的胡话而已,可你清醒后还那么确定地说你喜欢我,我不由怦然心动,第一次对一个男生有了一种模糊的好感,虽然我不知道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
  那晚是第一次和男人有那种关系,说实话,我不是第一次和人Z爱,但以前都是和女生。
  女生就是等着你去侵略,然后再让你呵护,这种感觉像是看一出电视剧。
  男生不同,Z爱更像是一场兄弟之间的篮球友谊赛,做完后有一种酣畅淋漓的感觉。
  和你有了那层关系后,也没往心里去,以为这只不过是男人之间的一场游戏,大家以后该结婚还是得结婚,没想到你是认真的。
  我为了咱们的兄弟感情,和宋丽娟分手,为了咱们的感情,提前退伍来到广州这个人生地不熟的城市。
  我想只要你愿意,咱们就是在一起过一辈子又怎样呢?
  文洁的出现并不意外,男欢女爱是正常的,我喜欢她,她也喜欢我。如果不是你的存在,我真会和她好,要知道这样学历高,善解人意又漂亮的女孩是每个男人都梦寐以求的,何况人家已经屈尊来追你了。说我对她不动心对不住良心,我也犹豫过,但扔下你更对不起良心。看到你这段时间为了她的事情寝食难安,日渐憔悴,我真是看在眼里,疼在心里。
  昨晚答应陪她吃饭逛街是为了处理和她的关系,也就是说我已经跟她说了我和她不可能,为了你我又伤害了一个无辜的女孩。
  何世刚的事情,我上次已经原谅过你,因为我觉得那只是因为你心里郁闷,所以才一时冲动犯下这样的错误。
  可我做梦没想到的是,你再一次犯了同样的错误。
  事已至此,我无话可说,我在你心里的分量可想而知。
  有了这次,恐怕还有第三次,第四次,我真的无法容忍你的出轨,也许现在我是真的太在乎你了吧。
  我不想再去责备你,因为我已经想透了,我们是没有将来的,我想我还是回老家找一个自己喜欢的女人结婚生子,平淡过一生比较好。
  希望你以后别再来打扰我平淡的生活。这是我对你的唯一请求。
  还有一个就是希望你善待自己,以后好好过自己的生活。
  好了,第一次写不是老师布置的信,还写得那么长,就是希望你了解我的想法。
  无论如何,都要谢谢你给了我那么多的快乐。
  另:明天麻烦你到我们超市去和经理说声我辞职了,给他带来的不便我在这里表示抱歉。(志远
  读到这里,我已经确认了他对我从来就没有爱情,只有兄弟感情。
  也是,他还没对我说过一句“我爱你”,从来没有。
  事到如今,虽然心如刀绞,我也知道无法再挽回和他的感情了,那怕是兄弟感情。
  拿着那封信,呆坐到半夜,终于站起来,去冲了个凉,然后蒙头大睡,在睡梦中治疗那颗伤痕累累的心。
  第二天一早我又像个没事人一样拿着公文包去上班了,在公司里我一直面带微笑,努力工作,大家只会以为我是一个冷血的职场杀手,哪会有人想到,在这个坚强的外表下,隐藏着一颗带着永不会愈合伤口的心呢?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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