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静比激情更有力,柔韧更有生命力,香水怎么用香味更持久久!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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职场人士该如何让事业的生命力更持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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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职场人士,每天都紧绷着脆弱的神经,同时忍受上司的喝斥、同事的排挤、家庭的难题,业绩的压力,就像一部老式的卡车,硬被架 ...
  职场人士,每天都紧绷着脆弱的神经,同时忍受上司的喝斥、同事的排挤、家庭的难题,业绩的压力,就像一部老式的卡车,硬被架上千吨的重负,又譬如生锈的发条,硬要飞速的旋转。对于很多职场人士来说,仿佛每天都像是世界末日的前一天,每天早上的闹钟,都像是催命的丧钟。久而久之,颜色枯槁,形容憔悴。
  有激情,才有快乐。工作也是如此,如果对工作产生厌烦、恐惧,就会影响职场表现,一系列的连锁反应就会随之出现——工作犯错、业绩受损、升迁无望、形象打折。这些连锁反应应会过早的扼杀职场人士在公司的生命,提前结束职场人士的辉煌前途。因此,如何爱上工作,让上班不再是受罪,如何焕发新生,点燃对职业的激情,成为困扰职场人士的一个难题。
  在这方位,不少成功的职场人士有许多有效的创意和奇思妙想,他们通过这些独特的职场秘诀,让自己一年四季保持对职业的兴趣和激情。有投入就有回报,他们对职业的热爱让他们可以全身心投入到工作中,这种持之以恒的激情让他们收益良多。
  职场人士职业激情的丧失,对职业的恐惧,大多往往是对自己的发展状况不满意。认为凭自己的实力,应该有更高的职位,更丰厚的报酬,更多的机会。殊不知往往站得更高,分担也更多,压力也更大。在长期重压之下,很容易丧失对职业的信心,甚至累及对自己的信心。&
  大多数职场人士身处职场都避免不了相互排挤、相互倾轧。一旦发现比自己更有经验、更灵活应变、更历害的职场同事,就大加排挤,排挤不成就大加打压。
  时时提醒、警惕自己,让自己真正做到与时俱进,做到超越和领先。  &&&&
相关阅读:高贵、生命力、存在感、自我肯定以及其他
本文中引用的文字,使用楷体排版,除注明出处外,均出自保罗·蒂利希的《存在的勇气》。
高贵/贵族精神
最近,有两个词一直在我脑海中徘徊,一个是生命力,一个是高贵。
在我看来高贵这个词等同于“贵族精神”,是对人格的一种较高的价值判断。需要强调的是,这里的“高贵”一词是针对一个人的整个人格的评价,而不单是物质财富和社会地位的层面。
经历漫长的贫困时期之后,现在许多人富起来,于是希望由富入贵,但有人把“贵”依然理解为“富”,比如吃喝用度“不求最好,但求最贵”,比如对奢侈品的拥趸;还有人以拥有特权或进入特权阶层为贵。这些人以为物质消费或权力上的分档等同于人格上的分档,这是不全面的,虽然物质基础会决定人的思想状态,但不是全部,不该本末倒置。
在《冬吴相对论》中,吴伯凡老师认为“贵族精神”不只是西方的特有,在我国古代同样有,就是孟子提倡的“大丈夫”的标准:“富贵不能淫,威武不能屈,贫贱不能移”。在同一期节目中,吴伯凡举了几个例子说明“贵族精神”的含义:《泰坦尼克号》中在大船将沉没时依然忘我地拉琴的几位音乐家;法国大革命时代的某位被判死刑的国王,临刑前不小心踩了刽子手的脚,依然彬彬有礼说声“对不起”;还有最有代表性的一个例子,说英国贵族学校伊顿公学的学生,二战中冲锋陷阵,毫不退缩,阵亡率很高。这几个例子,都是“贵族精神”的表现,和财富没有直接的关系。
古希腊有个词aret&s,“这个词可以翻译为‘德性’,但这只有在它无道德含义时才可以这么翻译。”“aret&s是较高价值的承担者,而对人的
aret&s的最后考验,就是看他是否作好了为这些价值而牺牲的准备。”由此可以看出,贵族精神和高贵代表的含义是担当,是勇于承担更多责任,无论是外在赋予还是内在驱动的责任。
&“高贵”本身就是一个价值判断的词,所谓高贵,是围绕精神层面的核心价值,不会被在外诸多因素轻易左右。试想如果一个人能够做出为了某种价值而牺牲的准备或者决定,这本身就是对这种价值的最高信仰,也就不会因富贵或是贫贱的环境变化而随波逐流,不会随意背弃信念,也就是将其自身及命运从偶然纳入到必然。且遑论其所选价值对在外是否有益,单就这种坚定,就比浑浑噩噩随波逐流的人高贵,也比只把生存作为人生最高价值而毫无准则和底线的人高贵,更比自愿在精神上自我阉割自认为奴的人高贵。选择好的信念需要智慧,对信念的坚定不移需要勇气。一个人如果有足够的智慧和勇气,定会渐臻圆满,到达自己的彼岸。
&在aret&s这个词语的背后,还有一层意思是古代世界关于“勇气即高贵”的断言。“生命具有很多方面,它是模糊不清的。勇气就是不顾这种模糊不清而肯定自己的生命力,而对于生命的否定则因其否定性而成为怯懦的表现。……自我肯定是对生命的肯定,也是对属于生命的死亡的肯定。”所以,自我肯定的勇气是一个人可贵的品质。
保罗·蒂利希在《存在的勇气》中,探讨了人需要用勇气来承担所面对的问题——焦虑,也就是有限——人自己的有限。他把人要面对的焦虑分为三种:“对命运和死亡的焦虑”、“对罪过与谴责的焦虑”、“对空虚和无意义的焦虑”。这三种焦虑,对应着人类发展的不同时期,或者一个个体在不同的层次上需要面对的问题。能够称得上高贵的人,应该是克服了前两种焦虑,而对“空虚和无意义的焦虑”最为在意和敏感的人。这种人对生死已经放下,对是非对错以及外在评价或内在评价已经了然,唯独关注的是自己终极的目标、核心价值,也就是其生命的最大“意义”。面对纷繁的细枝末节,能够“放下”本身就是勇气。
高贵的人,更应该是个具有洞察力的人,有智慧的人,是创造性参与的人,是把自我的生命力做出最好最大程度发挥的人。人生而为人,机会何其可贵!且作为一个健全的人,更该感恩,更应该把自我中神性的那一部分竭力发挥完整。
那些以严肃的态度创作的艺术家是高贵的,那些坚持自己的理想或者自我价值的人是高贵的,那些勇敢地直面困境不认输的人是高贵的,那些不自轻自贱努力实现自我的人是高贵的。
在我看来,如今的时代,“贵族精神”的缺失,一个层面是人们太缺乏安全感了,也就是缺乏承担对“安全感”这一焦虑的勇气。在社会生活中,无论处于何种阶层,都对未来缺少可控性,命运浮沉,人如草芥。尤其许多负面消息充斥周围,加上网络传播的快速、聚合效应,让人无时不觉得被迫害、被压榨、被收割。加上生活的快节奏,各种压力,让人产生难以排解的焦虑。现实和理想相差遥远,但凡务实一点的人不得不低头向现实妥协。在这种时候,能够坚持“贫贱不移、富贵不淫、威武不屈”的一定少之又少。
另一个层面,我们缺乏对自我价值的认定和坚持,即对自我存在的肯定。活在“耻感文化”中的东方人,往往太在意别人的目光,很难有“自我”存在的空间,功成名就为别人的赞许,富贵闻达也为在人前体面,父母为孩子而活,孩子要担负父母的意志。生活中的许多选择,都不是自我在参与,不是自我在做主,而是被许多外在因素裹挟:商业操纵、政治灌输、道德枷锁……因而,对自我的坚持,需要更大的勇气。
当然自我价值只是一个层面,是人对自我的交代,在这个层面,人人生而平等,尤其是“通过坟墓走到上帝面前”的时候。而另一个层面则是人在社会中的价值,在这个层面,人人生而不平等,人的价值被分出高低贵贱的层级。按照吴思老师所说的“血酬定律”,人的命是有价格的,能够被计算出来。诚然,非极端境遇的日常生活中的“血酬”换算比较隐秘,但在现在的医疗系统中,生命则几乎可以说是被明码标价的。这也就是为什么当前我们能看到更多人还处在“对命运和死亡的焦虑”当中,因而选择更加务实的做法——前半生拿时间去换取金钱,后半生用钱换时间。
世法平等,无有高下。鱼有鱼的路,虾有虾的路。本质上,最终的价值判断,只能由上帝做出,人其实都是一样的,都是自我选择并自我负责的。
居于我的思想和意识中心的,一直是第三种焦虑,不是从来没有另外两种焦虑,而是一直没有占主流,保持健康的体魄让我能够对抗对命运和死亡的焦虑;生而具有的悲悯和仁慈之心,让我对自己内心有所交代,而不在意别人的道德评判,因而对道德和别人评价的焦虑也很小;但是对空虚和无意义的焦虑很强烈,多年以来一直萦绕心间,即使隐在幕后,也是假象。我的不幸和幸福,都来源于此。
在此所言的高贵,只是我自己的价值系统的顶层,是我做过取舍后选择的方向,至于能修炼达到何种程度,都未可知。我只希望,在我闭上眼死去的那一刻,我知道我作为人尽过努力,没有大的遗憾,那就将是我最大的成功了。
暗夜中的玉兰
热烈的正红色的花
人的爱的本质,是生命力的相互吸引。这是以我有限的爱恋经验所体验到的。
在弗洛姆关于爱和爱的能力的著作《爱的艺术》中,“生命力”屡被提及,很好地说明了生命力和爱情的关系:
“有创造性的人对‘给’的理解完全不同。他们认为‘给’是力量的最高表现,恰恰是通过‘给’,我才能体验力量、富裕和活力。体验到生命力的升华带来的欢乐。感觉到自己生气勃勃,因而欣喜万分。‘给’比‘得’带来更多的愉快,这不是因为‘给’是一种牺牲,而是因为通过‘给’表现出的生命力。
“一个人究竟能给予别人什么呢?他可以把他拥有的最宝贵东西,他的生命给予别人。但这并不一定意味着他一定要为别人献出自己的生命,而是他应该把他内心有生命力的东西给予别人。他应该同别人分享他的欢乐、兴趣、理解力、知识、幽默和悲伤,简而言之,一切在他身上有生命力的东西。
“通过他的给,丰富了他人,同时提高自己的和对方的生命感。他给并不是为了得,但是通过他的给,不可避免地会在对方身上唤起某种有生命力的东西。因此他的给也使接受者具有了给的可能,而双方都会因为唤醒内心的生命力而充满快乐。
“在给的行为中诞生了新的东西,给和得的人都会感谢这新的力量。这一点表现在爱情上就是:没有生命力就是没有创造爱情的能力。”
&电影《肖申克的救赎》中说,“人不是忙着生,就是忙着死。”在人身上,天生有向生和向死的欲望。向生的部分是积极的,向死部分是消极的。向生就是发展生命力,就是肯定自我,让人充满生机;向死则是否定自我,是对生命力的否定。向生和向死,习惯了之后,都让人“上瘾”或者说产生惯性,这就是有的消极的人的心智模式被套牢的原因,因为他没有办法抵御向死的欲望。但我相信任何生命能够维持存在和延续,生命力都是占主导的。人都是向往积极,向往阳光的,一旦有机会,都愿意奔向光明。爱提供这样一种契机,让人奔向光明,让人的生命力得到发挥。所以如果说爱是生命的养料,是滋养生命的雨水,那就是说好的爱激发出人的生命力。同时,只有有生命力的人,才能发展出爱,才有足够的热情感受爱和给予爱。这就是爱的直觉或“一见钟情”的重要内在原因。
生命力代表着创造性,代表着对自我存在的充分肯定,代表着向“非存在”或者虚无挑战的勇气。
我从小就有消极的一面(先天后天内在外在的诸因素的合成结果),中学之后的内心冲突更加剧烈,浪费了许多时间。随着年龄的增长,渐渐地克服这些消极,在身上培养出生命力。
对于我,最重要的是斗志和士气,最害怕的是消沉下去。因而具有生命力的人会对我具有吸引力。我所喜欢的人,无一例外都具有生命活力这一特质,应该是对自我缺失的补充。
残缺和圆满
有生命力的人对我具有致命的吸引力:不是说会置我于死地,而是让我失去自我。往往因为爱对方,会专注于这种爱,会做好付出全部的准备,会关注对方的思想和情感波动,这样一段时间之后,一定会失去自我,对方会感到我把全部重量都压在她的身上,会觉得被过分关注,会不堪重负,觉得窒息。这是一种不太正常的状态,我却一次次恶性循环于其中。导致所有我愿意真心付出的爱,都没有结果。
最近我一直有这个疑问:是不是只有残缺的人才对爱那么执迷呢,越是残缺,越是希望圆满,越对补足残缺的东西充满渴望,就越是如同抓住救命稻草一样死死不放。
我是个残缺的人,天生圆满的人的爱,我不了解,毕竟圆满的人太少了。是不是根本不存在圆满的人?每个人身上都有神性,但不是神,于是都需要爱来补足自我的残缺?是不是圆满也只是自我认定的一种状态,当自认圆满成熟的时候,就是封闭感官,拒绝开放,拒绝学习,拒绝爱的参与?两个各自圆满的人相遇,是不是对爱不会强烈到可以舍弃一切的程度?
绝大多数人都是残缺的,只有那些被称为圣人的人方可称为圆满。至于残缺的原因,千差万别,或许只有造物主才能洞悉。
在杜拉斯的小说比如《情人》里,充满了绝望之爱,这是残缺之爱的极端。绝望之爱的迷人之处在于,它能够达到足够的深度,让人刻骨铭心。人在绝望时,会剔除许多纷繁复杂,只关注最单纯的欲求。极端一点说,如果没有绝望的底色,就不会有爱。因为外在的干扰,让人去比较、选择、计算、犹豫。而从绝望中生出来的生机和爱十分纯净,清冽如山泉,美艳如雪莲,无比珍贵。因为剔除了一切外在的因素,这种爱只是爱本身,直指生命的核心价值,绝望之爱如此迷人,但它带有病态的意味,因为缺少生命力,缺乏创造性。
目前,我还只是残缺的人,正在一步步走向自我的圆满,因而,我目前只能看到残缺模式的爱。那些天生圆满的人,他们从小被爱,能感受到爱,也能自然地给予爱,犹如放射出光辉,会让双方甚至周围人都获得能量。而天生残缺的人,爱的意义将首先是走向各自的圆满,只有在这个前提下才会有真正的爱生发,才能爱自己和爱人。否则,很可能是以给予爱的名义索取爱,很可能有爱的意愿却没有爱的能力。
也许,在爱中走向圆满,将是我们这种人的一条必由之路。谁愿意接受你的残缺,并陪伴你走向圆满,那就是你的爱。如吴伯凡所说:“爱的底色其实就是对他人柔弱与悲苦的认知,及对他人重要性发自心底的承认。”我想能够接受你的残缺这一事实的爱,该是真的爱,因为爱的原型是母爱——不计回报地付出,是把爱给予需要爱的那个人,而不是给予值得爱的那个人。如《爱的艺术》写到的那样:“爱意味着在没有任何担保的情况下把自己承诺出去,把自己完全地给予出去,期望我们的爱将在所爱的人身上产生爱。”
激情和平实
前几年看过描写AV女优饭岛爱的电影,电影名字忘了,但记得这句话:“生活,一旦涉及到生活,你就同这甜甜的马铃薯一样,没有意义。”生活就是纷繁复杂矛盾重重的地方,人在生活中彼此勾兑,难得有纯粹的自我和纯粹的情感,在生活中谈到的爱情,同样掺杂许多外在条件和因素。那么当进入生活时,就别谈爱情了,爱情都在生活之外——如果把爱情定义为狭义的激情之爱,如果你承认爱是天长地久的永恒——用以和冷漠的时间对抗,那只能在生活之外寻找。爱,哪怕只是一瞬家,就是永恒。
当然不可否定平实的生活和平实的爱情,以及由爱转化而来的亲情,而是需要明白,激情的爱是一种高峰体验,虽深刻却不可持久,但它是平实之爱的一个前提,是彼此深刻认同的基础,是承认对方不可替代性的原因。不可替代性就是唯一性,就是对对方的珍惜,是忠贞不渝的前提。完美的亲密关系中激情之爱和平实之爱都不可或缺,激情让人焕发出生命力和活力,而平实的爱更持久,让人觉得可靠,真实,温暖。
我希望我还能保持激情、保留赤子之心,全然投入每一次感情。
一位参加冬泳比赛的的老人
电影《挪威的森林》中的绿子
存在的勇气/自我肯定
《存在的勇气》,是最近正在读的书,且因而对存在主义产生了强烈的兴趣。这必定是对我产生影响的一本书,很多以前朦胧的理念、似是而非的观念被厘清,被确认。关于存在和虚无,这是一直围绕我的问题。从生而来,至今依然。我想这是我的“气质”,也许从基因中带来的。
《存在的勇气》是探讨“勇气”的,这“勇气”不是所说的战士的勇敢那样的内涵,而是人之为人的一种本质特性,属于本体论的概念。这“勇气”是人“向生”或“向死”的决定因素。蒂利希对勇气的定义是:“存在的勇气是这样的伦理行为:人在其中肯定他自己的存在而不顾那些与他的本质性的自我肯定相冲突的生存因素。”
存在在其本身之内就含有“非存在”,这种非存在是作为神性的生命过程中永恒存在又被永恒克服的东西而存在的。非存在否定自我存在变现为三种焦虑:即对命运和死亡的焦虑(要言之,对死亡的焦虑)、对空虚和意义丧失的焦虑(要言之,对无意义的焦虑)、对罪过与谴责的焦虑(要言之,对谴责的焦虑)。焦虑的所有这些形式,都是生存性的(属于生存本身)。这三种焦虑不可割裂,表现常以一种为主而兼有其他两种,三者共同造成的一种极端的境遇就是绝望。
绝望是一种最终的或“边缘的”境遇。人再也不可能超越它了。绝望的本质在词源学上被指明了:无希望。绝望中绝无通往未来的出路。非存在被感受为绝对的得胜者。
勇气通过把焦虑纳入自身而抗拒绝望。敢于绝望的勇气是最大的勇气。
存在因为要克服与之冲突的因素而需要勇气,因为人作为存在会被非存在否定,被别人否定,还被自我否定。而所谓“不顾”,就是没有任何理由的设定,就像数学中的公理——自我的存在就是最重要的事实,最值得尊重的事实。自我肯定解决人生“意义”这一问题,在对存在的肯定这一过程中,勇气承担了重要的作用。
勇气并不取消焦虑,既然焦虑是根源于存在的,它就不可能被消除。但是勇气却把对非存在的焦虑纳入自身之中。勇气是具有“不顾”性质的自我肯定,所谓不顾,是指它不顾非存在的威胁。
行为勇敢的人,在其自我肯定中把对于非存在的焦虑自己担当起来。
斯宾诺莎对自我肯定的理解是:“一切竭力保持自身存在的努力不是别的,而是该物质的真实本质。……这种努力使一事物成为其所是,以至于如果此努力消失,则该事物本身也不复存在。”
——朝向自我保存或自我肯定的努力,使一事物成为其所是。
斯宾诺莎也把这种努力(它是事物的本质)叫做事物的力量,并且谈到了那肯定或支配它的活动力量的心灵。这样,真实本质、存在之力,以及自我肯定这三个概念就完全等同起来了。而且更多的等同也随之而来。存在之力等同于德性,而德性最后又等同于本性。德性是一种只按自己真实本性行动的力量。德性在程度上的差异,也就是某人为自身存在而奋斗或肯定自身存在的程度上的差异。不能设想德性先于努力保持自身的存在。
由此可以得到明确的是,自我肯定不只是人的一种品质,而是人的本质。所谓本质就是被“上帝”设定在人身上的特性,是人之所以为人的特质,是自然的东西,也是美好、和谐、善。就像人生来就要食、色,这是人之为人的本性。违背人的本性,就是违背自然,就是自找的矛盾和烦恼,也可称为病态。“自我肯定是每一存在物的本性并因而成为最高的善。”个体对外在自然的顺应,是最大的善。促成这种顺应的,无论是对自我还是对别人,都是善行。反之违背就是恶行。
自我肯定就是参与到神的自我肯定之中。“这是一种个别事物(人当然也在内)借以在上帝的力量中保持其存在的力量。”假如灵魂能“在永恒的形式下”认识它自己,那它就能认识到它在上帝中的存在。……这种爱是精神性的,因为它是永恒的,是一种高尚的感情,并不隶属于那种与肉体存在联系的情绪。它是对无限的精神之爱的参与,上帝就是凭着这种爱来观照和爱他自己的并且通过对他自己的爱,上帝也爱那属于他的人类。
自我肯定是每一存在物的本性并因而成为最高的善。完美的自我肯定并不是一种源于个体存在的孤立行为,而是对普遍的或神圣的自我肯定行为的参与。正是这种普遍的或神圣的自我肯定为每一个别行为提供了动力。
我不认为在这个世界上存在人格化的神,或者说,人格化的“神”只是人们从感性出发造出来,用以接纳那些需要安慰的灵魂。但我相信这世界上有人所不能全窥的宏大规则,在主宰这世界的运行。再次不防借助“上帝”这一概念指代这一宏大规则。我认为人身上的“神性”的东西就是尽力接近这个宏大规则的倾向,它可能是理性、是追寻、是自拔、是超越,总之是靠近这个宏大规则,是从偶然性走向必然性的过程。
作为一位哲学家同时也是神学家,蒂利希在这里所说的“上帝”,应该是宗教意义上的人格化的神,但将他换成我所借指的“宏大的规则”也未尝不可。
为什么说自我肯定就是至善?
首先,自我肯定之于自我的意义十分明确。不顾欲望与焦虑而对人的本质存在肯定,就在创造快乐。真正的快乐是一种“严肃的东西”,它指的是一种心灵的幸福,这种幸福是“超越任何处境的”。快乐伴随着对我们本质性存在的自我肯定而不顾来自我们内部各种偶然因素的阻碍约束。快乐是那种肯定人自己真正存在的勇气的情绪表现。
真正的自我肯定,包含和接纳了自我否定,也就是对自我的真正接受。
在尼采看来,包括自我否定在内的自我肯定,不是为否定而否定,而是为了最大可能的肯定,为他称之为“强力”的东西而否定。“你的德性就是你最珍贵的自我。正如环圈赛跑一样,每跑一圈都是为了达到最初的起点,而这起点同时又是渴求达到的终点。起点或终点都是环道上的同一点。——自我拥有自己,但同时它又力图达到自己。”
接受自我,肯定自我,是一切幸福的起源。
其次,自我肯定同样对外在有益:因为否定自我就是在否定别人,否定整个外在世界;自我肯定既肯定了自我,也肯定了别人和外在世界。恰如弗洛姆所言:正当的自爱与对他人的正当的爱是相互依存的,而自私与对他人的凌辱也是相互依存的。这句话如果用通俗的说法就是我的一位姐姐告诉我的“只有对自己好,才能对别人好。”肯定自我就代表着对“神性”的顺应,与世界和自然的和谐相处。
如果一个社会多了许多自我肯定的人,会变得更美好更和谐,实现真正的价值多元化。
生命力/自由意志/独立选择/存在感
生命力是这样一种力量,它使人超越自己而又不失去自己。一个存在物超越自身的力量愈大,它所具有的生命力就愈强。技术创造的世界,就是人的生命力比动物生命力无限优越的最突出表现。因为唯有人有完全的生命力,因为他有完全的意图性。
“意图性”界定为“指向有意义的内容”。人生活在意义中,即生活在那些逻辑上、审美上、伦理上、宗教上都有根据的事物中。他的主观性中充盈着客观性。……人的生命力就是生命力(生物学上的)与意图性统一于其中的自由和精神。
既然“意图性”是指向“意义”的,那就意味着每个人对“意义”有他自己的定义和选择:没有什么比根据自我意志独立选择并承担选择的结果更好的事情了,这就是自由。“这就是他的自由,他的生命力就存在于这自由之中。自由是他生命力的源泉。”具有比较和选择的可能性,让人有机会变偶然为必然——也就是构建自我价值和意义——的可能,让人有机会创造性地挑战虚无和永恒。
从这个角度来看,自由的精神才是自我的存在,才是意义的终极。那首传颂很广的著名诗句可以作为注解:“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若为自由故,二者皆可抛。”自由可贵,自由除了身体的自由之外,还需要精神的自由。
人不能没有自我,没有自我的生活十分可怕,没有自我,就是没有活过——因为你的意志是别人的意志,你的生活是别人的生活,你的选择是别人的选择,你的生死也是别人的生死。这就是存在的危机,是存在感缺乏的原因。
可是,我们东方人,就是有太多人根本没有自我,活在别人的言论中、眼光下,活在商业的裹挟下,活在别人思想观念的控制下,活在对命运的焦虑和恐惧中。
精神上的自我肯定,发生在人创造性地生活在各种意义领域中的每一时刻。这里的“创造性”一词,其义并不指天才所拥有的原创能力,而是指人自发地生活在对其文化生活内容所起的行为和反应之中。为了做到在精神上具有创造性,一个人无需成为艺术家、科学家或者政治家,但他必须能够有意义地参与这些人的创造性活动。……一边是有创造性的诗人或作家,另一边是那些直接或间接受其影响并自然对其作出反应的众多读者;这两方面交互作用所导致的一种语言的创造性改变,就是这方面的一个突出例证。创造性地生活在意义中的每个人,都把自己作为意义的参与者来加以肯定。他因其创造性地接受和改变现实而肯定了自己。他因参与精神生活并爱这生活的内容而热爱自己。他爱它们,是因为它们是他自己的实现,是因为它们是通过他们而得到实现的。
创造性是构建个体和个性的方法,是与冷漠的机械化、工业化抗衡的方法,是增强存在感的方法。
存在感缺乏是社会处于转型期的典型现象,尤其是工业和信息化冲击人的传统生活方式时候。因为很多生活内容被机械、被商业所取代,让人怀疑自我只是庞大的机械或商业系统的一部分,使人产生虚无感。其实是“对空虚和无意义”的焦虑——三种焦虑中最高层次的焦虑。
存在感的缺乏不是疾病,凡是能够被自我感知、自我分析并自我调整的精神状态,都不该称为心理疾病,而应该看成常态的一种,顶多称为“失序”。这也是我对很多把啥都当成心理疾病的“情感专家”、“心理医生”嗤之以鼻的原因。这些人更多的是知心大姐的角色。如果我,宁愿多读心理学经典名著,自我分析和调整,而不会去求助这些伪专家。题外话,我认为在心理治疗中,如果没有感情的投入和爱的付出,心理咨询和治疗的效果会非常弱。真正的心理治疗,一定不是浮皮潦草走过场,不是工业化程序化的诊治,必定是医患双方的认真投入。
另外一个层面,如果没有自我,又怎知他人?不能对自己好,怎么对别人好?不能善待自己,怎么为别人付出?
存在感是一个人真正活着的感觉,是对“当下”这一刻的体验、感受,是真实的自我和外在的沟通。
4月16日,听到波士顿马拉松的爆炸案消息,我也感到心里不痛快,恐怖袭击竟然把手伸向这些无辜的人们,这些人都是热爱生活、热爱生命的。
当天晚上,在奥林匹克森林公园跑步两大圈,但没有参与奥森中举行的悼念祈福活动,我只是以我自己的方式来表达和纪念。
这天的跑,因为没有带水和能量补给,15公里之后的路程变得很疲乏,速度非常慢,接近以前的全程终点的感觉,感到很虚弱。之后的周末,打了两场推手比赛,第二场末因为拉伤,硬撑下来,第三场决赛不得不弃权。(好在是同门师弟获得冠军,没有什么遗憾了。)年龄越来越大了,不管是否体会到,身体都在开始走下坡路。于是需要逐渐认清自己的边界,顺应它。于是需要有危机感,需要在完全没有激情之前尽力完成自己的梦想。
年轻的时候,可以各种蹦跶,各种不服输,但最后,不得不面对各种流失或者被剥夺。面对这样的基本事实,稳定、靠谱会比折腾、张狂更重要。也好,该折腾的已经折腾过了,剩下的就是踏实了。生活犹如锤炼,把人敲打的更加紧致细密,更坚硬,更有韧性,更有战斗力。
如果说还有什么事情没有折腾到头,那就是还有些对这个世界的话,不吐不快。我希望写一些文字,为我近40年的自己,为这些从农村走出来的孩子,那些野生的庄稼或者杂草。不确定它能够很好看很精彩,但希望因为真诚,因为我们这些人对生命的赤诚体验给人带来些启发,给这个机器一样冷酷的时代,增添点人性的注脚。但它必定不会是我生命中的全部,因为它过于柔软,缺乏力量。它将是我生命不同阶段的分隔符,我希望能够完成它。于是死而无憾。
为此,在我这一段动荡的生活中,尽量推掉没必要的事务,只保证最基本的生活,见缝插针地开始这项事情。在冷清的冬季校园里过了一个凄惨但充实的春节,虽然至今只是做了很少一部分提纲挈领的工作,却更加让我坚定了完成它的信心。哪怕它不优秀,不聪明,不够圆满,但它也需要出生,需要来到这个世界看看。
3月30日二伯去世,之前接到哥哥姐姐的提示,是有机会回老家见他最后一面的,但由于一些牵绊和考虑,也包括这件事,没能回去,这一定是我的终生遗憾了。现在只希望能够完成它,也算弥补这个遗憾的交代了。
算起来,已经快一年没有稳定的收入了,只好低入低出,省吃俭用,啃着面包夹咸菜、算计着钱吃食堂华而不实的饭菜,也算是以卢梭的《瓦尔登湖》的主张来生活了,虽然没有在野外森林中砍树搭房子,但在清华大学这个岛中,也可以说半隐居的生活了。“瓦尔登湖式”的生活,无疑对思考是有益的,这种生活能够让人沉下心来,进入更幽深的领域,能够获得内心的和平,但这不是用来战斗的生活方式。男人需要像斯巴达的三百勇士一样战斗,以最大的勇气,最强的战斗力,摧毁任何看起来强大得无以复加的敌人。而战斗需要足够的资源支持,所以战斗的生活方式应该获取足够多的资源,创造足够的机会,这样才能有足够的力量完成自己对自己的期许,也能有力量帮助自己、亲人和身边的人。只有有力量有资源才能实现最大的善行。就像说善行如果不落到实处,往往是以善的名义的恶行。爱如果不落到实处,很可能只是以爱的名义的索取。如果说40岁前的我,更多关注自我,关注内在,我希望我今后的人生是“舍己从人、舍我其谁。”
从去年7月辞职去西藏,到8月回来,这一段时间内,经历找工作、兼职、确定和朋友合作做生意,以及其他经历的几件事,也让自己越来越认识到自己的不靠谱之处,创业的激情和冲动是有的,目前的心态也算好的,但具体的规划、落实的和具体操作、控制欠缺太多。其实就是手高眼低,志大而才疏,觉得一落实到实处,很多事情都不敢较真。所以未来更多的该是恶补有关生意的各种知识、素质、能力。好在从来未敢懈怠,好在自虐成性。好在已经认定了方向,有勇气放弃一切浮华或芜杂的东西,只专注于认定的这个方向。虽说任重道远,但相信自己的素质还不至于没有成功的机会,只是——需要时间。
以上网友发言只代表其个人观点,不代表新浪网的观点或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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