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个女的,但不知道为什么我很喜欢阿迪达斯运动服批发和别人总是不一样,,

我很喜欢她也向她表白过为什么她总是保持沉默?_百度知道
我很喜欢她也向她表白过为什么她总是保持沉默?
我很喜欢她也向她表白过为什么她总是保持沉默?如果她有男朋友的话应该早点告诉我,但是我感觉她现在好象是在钓鱼一样,什么都不说一直保持沉默,我不知道该不该放弃她.这样子让我很难受.
提问者采纳
首先你要搞清楚的是她到底有没有男朋友,如果有那么直接闪人,这种人没什么好留恋的但是如果没有那么可能是这样的,一、她很矛盾,可能她也有点喜欢你但是又不想那么快,还在考虑到底该不该答应你。如果一个女孩子不喜欢你的话是会直接拒绝的,除非象你说的那种人,死钓着你。不过这种人很少。而且应该你也看的出来的。平常你们的接触和交谈中可以看出她是否对你有好感。是否有点喜欢你。如果是这样的那么现在她肯定很犹豫是不是该答应你。是否愿意更深入的交往。可能她有点害怕,可能还有其他的原因,这个要靠你自己去把他弄清楚,然后解决她的疑虑。到时候她就手到擒来了。好好把握吧
提问者评价
谢谢你的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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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8条回答
你难受什么,那是在考验你的,你说喜欢就喜欢,她也要考虑一下啊
看来对方是在犹豫不决,你在继续努力吧,或许可以获得她的放心.
女孩子一般不想回答或者决定不了的时候就是沉默啊,所以你还是尽力吧。
你要加把劲呀
她是在看看有没有更好的
给自己留条退路
这样的女人见到比你好的,一样把你像垃圾一样丢掉。。。
这社会就是谁痴情谁伤心喜欢他也不要说出来一说出来她就把自己看的高高在上不把你放在眼里不要对她太好不然伤心的是你自己我以前对一个女的好的不知道怎么形容到头来换的哟句自作多情
不用犹豫 喜欢就继续告诉她
坚持就是胜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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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门在外也不愁  我有个哥哥,不是亲生的那种,而是我爸妈在还没生我的时候收养的。我哥亲生的爸妈死于文化大革命,赶巧那会儿我亲生的爸妈就是红卫兵。我不知道这两者之间有什么关系,总之我哥死了爸妈以后,我爸妈硬是不顾所有人的反对把他收养了过来。  那一年我哥六岁,我看过照片,长得跟课文里的小萝卜头一样,眼眶凹进去,两个眼睛空空的。大概是这件事给当时的人留下了太深的印象,以至于多年以后,我还能听见一些关于我哥的传说。有一个放牛的老头拉着我说,我哥的爸妈是烧炭自杀的,连带着我哥也没了气。公社派他用牛车拉着尸体去坟上,突然我哥在车上喊了一嗓子,差点没把他吓死。我问他我哥喊的啥?老头想了想,喉咙里发出一连串叽里咕噜的声音。我说这是个啥,老头说,当时就是这声音,不过因为是喊出来的,那感觉就跟鬼叫似得。老头还说,他觉得我哥就不是个人。  放牛老头说的话在我外婆那儿得到了旁证,外婆说,她是最反对我爸妈收养我哥的,一个死了又活过来的孩子,搁哪儿都不吉利。我爸妈结婚以后常年养不出自己的孩子来,多半就是被我哥给妨着了。后来还是因为去求了龙王,请了一条小龙进屋,才生下的我。所谓小龙进屋,其实就是家里跑出来一条蛇。赶巧,我出生那年正好是蛇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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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时候我和我哥很少见面,现在想起来,好像是他在有意避着我。刚上初中家里就让他住校,平时也很少见他回家。放假的时候偶尔回来两天,然后就到乡下去陪祖奶奶。祖奶奶是外公的奶奶,除了我爸妈,就她老人家赞成收养我哥。  印象中我哥在家待得最长的一次是我爸出车祸那年,三月十几号的时候,他突然从外面回来。我妈问他怎么了,他说跟学校请了假,在家陪陪她。接着到三月二十三,就传来我爸车祸身亡的消息。我妈听说之后完全愣住了,然后说了一句我到现在还记得的话。她说:怎么这么快?  我爸妈都是有单位的人,葬礼就不能大操大办,所以只在城里开了告别会,在乡下简单地设了个灵堂,请了个闹八音的队伍来,一直吹拉弹唱到下葬前一天。下葬当天的时辰定在凌晨,前半夜是孝子贤孙送官。说通俗了就是绕着棺材转,假装把亡人送到很远的地方去。  送官由风水先生带领,然后是我哥拿着魂幡,然后是我。我年纪小,转着转着就开始打瞌睡。半睡半醒之间,总感觉有人在拉我脚后跟,脖子后面还有呼噜呼噜的声音,弄得脖根子又痒又麻的。我想醒过来,偏偏就是睁不开眼睛。也不知道到底过了多长时间,突然一声锣响,把我彻底惊醒了。我这才发现自己趴在棺材上,棺材盖没盖,我和我爸就隔着一层白布。
  一个堂叔死死地拖着我的脚,把我从棺材上抱了下来。我茫然不知所措,周围的大人也都七嘴八舌没个说法。这时候我哥走过来,把一个圆咕隆咚的东西塞进我嘴里。他让我别怕,然后拉着我给棺材磕了三个响头,嘴里说了三声爸你走好。后来就没再出什么事了,只是在我爸下葬以后,我连着发了几天的高烧。  我爸去世之后,我们家的日子开始走下坡路。那会儿我上小学我哥上高中,就靠我妈一份工资,还要赡养外公外婆。我听好几个大人跟我说过,要是没有我哥就好了。外婆还私底下让我离我哥远点,说就是那个讨命鬼追走了我爸。我反正什么都不懂,懵懂地上学放学吃饭睡觉。第二年听说我哥辍学了,拿着刚办好的身份证离开家去了南方。
  从小学到高中毕业,我们家和我哥几乎等于是断了联系。我考大学填志愿的时候问我妈的意见,她想了想,说你往南方考吧,你哥在那儿,多少有个照应。我又想起来外婆跟我说的,离你哥远点。高考我没考好,想读的专业都没考上,可是还是考上了南方那所大学。我妈送我到车站,眼泪汪汪地说你哥会在那边接你。  火车走了一天一夜,一出站,我就看见个中年男人举着个牌子在出站口张望。这么多年没见,没想到我哥老得那么快,头都快秃了,就几根薄发贴在头皮上。我上前去喊了一声哥,中年男人看看我,又看看牌子,问:“你是林柒?”  我点头,中年男人又说:“你哥让我来接你,你在这等会儿,我去把车开过来。”
  那中年男人开了一辆小面包车,车窗上都贴着黑色的玻璃纸,他给我拉开门,让我上车。我坐上后座,想喊他叔叔,又觉得不大对,最后只好喊了声大哥,问:“你是我哥的朋友吗?”  中年男人回过头笑了笑,说:“你哥是我老板,我姓许,你叫我老许就成。”  我觉得十分意外,没想到我哥都混成老板了。这个老许也是个闲不住嘴的,一边开车,一边东拉西扯问我一些事儿。他先说我们家起名很别致,我哥叫林逸,我叫林柒,是不是中间还有五个兄弟,按着顺序排的。  我说本来是有的,可惜我妈生我之前流产了五次,所以那五个兄弟都没了,就剩下我和我哥。我问他我哥现在在干啥,他支吾了一下,说是在跑业务。这不今天正好有客人找他,不然我哥就亲自来接我了。老许一直把我拉到闹市区,找了个地方,吃了个午饭。
  吃完饭看看时间差不多了,老许就把我拉到我哥的公司。说是公司其实就是在写字楼里租了百来个平方,拿隔间隔开几个办公位。公司里一共六个员工,除了老许,还有一个像秘书的女孩,两个年轻人,其中一个懂点电脑。另外还有俩人跟我哥出去了,照老许说的,跑业务。大家都跟看热闹似得围着我看,你一言我一嘴地说我和我哥长得一点不像。  正聊着呢,我哥回来了。说实话我心里还真有点紧张,不自觉地就想起十年前,我哥抱着我说别怕。他这些年在外面过得怎么样,如今长成个什么样子?想着想着就看见玻璃门一翻,进来一个高高瘦瘦的年轻人。公司里的人都朝他打招呼,他点点头走向我,说:“来了。”  我愣了一下,喊他:“哥。”  我没想到十年过去了,我哥还跟当年一个样,只不过高了一点,也比当初更瘦。他接过我的行李背在背上,说:”走吧,我送你去学校。“
  去学校是我哥开的车,我也没见着跟着他的那两个人。我问他公司主要业务是什么,他说是做代销,因为业务量小,所以也没敢多请人。说完之后再没有话,我坐着怪不自在的,又跟他说起我妈。这时候正好是红灯,我看见我哥的眼神闪了一下,好像还叹了口气,接着转过脸来问我:”妈还好吗?“  ”还好,就是老了,经常咳嗽,你也不回去看看。“我埋怨道。  我哥张了张嘴,似乎是想说什么,但最终还是没开口。红灯转绿,他踩下油门继续前行。学校建在城郊,先看见一大片白色的沙滩,接着才看到一道红门。门口的汽车排出去老远,我哥找了个地方停下,又把我的行李背在背上。我说我来吧,他按下我的手,示意我往前走。
  学校在校门口摆了迎新的摊位,我找到我那个学院的,上去报了个到。接待我们的是个矮个儿,自我介绍说他叫侯勇,今年读大二。侯勇填完我的资料,又抻着脑袋问我哥:“同学,你叫什么名字?”  我说:“他是我哥,来送我的。”  侯勇哦一声,把资料交到我手上,指了一下宿舍的方向,又问要不要带我去。我说不用了,拉着我哥从人群里挤出来。  学校里到处都喜气洋洋的,时不时就有一群家长,簇拥着一个新生从身边走过去。我哥把我让到马路靠里的这边,一路上一句话都没有。我问他离开家以后都干了些啥,他拽住我,指着面前那栋宿舍楼说到了。我住在七楼,上去以后,房间里已经先到了两个人。一个戴眼镜的圆脸笑眯眯地说:“哟,哥几个到齐了。”  我先自报家门,然后指着我哥说:“这是我哥。”  戴眼镜的圆脸介绍说:“我叫霍宁辉,他叫齐方,哥哥好!”  叫齐方的像是不愿意搭理人,抬头看了一眼,就回去翻他手里那本杂志。看他那副样子,我自觉就选了和霍宁辉一床。他已经先铺好了上铺,我哥放下东西,利索地给我把下铺铺好。我说哥你回去吧,有什么事我再给你打电话。我哥应了一声,转身走了。
  接下来的几天都跟刚来那天一样,学校里忙着迎新,新生忙着熟悉环境。我们宿舍剩下的那个人却迟迟不出现,听霍宁辉说,他就是本地人。估计家住得近,不会来学校住宿舍了。可正式开学那天还没见着人,又过了两天,辅导员突然来找我们。据说报到的表格上宋璐是签了名的,可是他人却不知道到哪去了。最后辅导员联系了他家里,得到的答复却是,宋璐已经在几天前来了学校。这下事儿可就大了,学校甚至叫停了军训,开始四处寻找失踪新生。  那段时间宋璐的事被传的沸沸扬扬的,我们宿舍作为事发单位,却几乎没什么感觉。事实上我们仨谁也没见过宋璐,偶尔聊起来,还会开玩笑说他会不会是跟哪个姑娘私奔了。之后宋璐家报了警,警察到学校调查了一番,按失踪人口立了案。  就这么又过去几天,我们照样该吃吃该睡睡。礼拜六晚上宿舍不断电,我、霍宁辉、齐方斗了一夜的地主,等想起来要睡的时候已经凌晨四点了。  霍宁辉边喊困边往床上爬,一沾着枕头就开始打呼。齐方还仔仔细细地刷牙洗脸,从洗手间出来之后突然对我说:“你今天晚上哪儿也别去。”我说都这个点了我能到哪去,胡乱擦了把脸,就往床上一躺。也不知道是睡着了还是没睡着,反正感觉没过多会儿,忽然听见一阵敲门声。  我睡在靠门的下铺,所以敲门声听得特别清楚。我想不理它,翻了个身继续睡。可上铺霍宁辉还在打呼,另外一边的齐方更是半点动静没有,敲门声却越来越急促,好像等在门外的人已经不耐烦了。我问了声谁啊,门外有人回答:“我,宋璐。”我开始还愣了一会儿,心想这名儿怎么这么耳熟。  “林柒,开门。”  宋璐突然叫了一声我的名字,听口气好像还挺熟。我更加纳闷,下了床去给他开门。门外那张脸我只在新生报名表上见过,此刻带着一脸的焦灼。我问他这么些天去哪儿了,宋璐叹了口气,说:“别提了,差点给人卖了。我行李还在楼梯口,你帮我去提一下。”  他一边说一边又退出门外,我答应了一声,跟着也往外走。我记得走廊里是有灯的,这会儿却黑麻麻一片。宋璐领先我两三步,嘴里叽里咕噜的,一直没停过。我问他怎么了,他说上楼的时候绊了一跤,脚疼的厉害。说话间已经到楼梯口,宋璐弯下腰去拎一个包,却好像怎么也拉不动。我上去帮他,突然脑子里嗡地一声,眼前一下子什么都看不见了。  我开始以为是熬夜熬的,可眼前那种黑,又给人一种没法形容的感觉。就像是多年之前在我爸的葬礼上,被什么东西魇住了,醒也醒不过来。我的身子却还能动弹,只不过刚迈出去一步,脚底下突然就空了。有风从脖子后面吹过来,又像是喘气,挠的人头皮发麻。我真想大喊一声,还没来得及,左边脸上猛地挨了一大耳光子。  这一巴掌是齐方给的,等我醒过来,才发现自己两手抓着阳台护栏,整个人站在阳台外面,一条腿甚至已经吊在半空,只等着一放手,就能做自由落体了。霍宁辉吓得不行,一边哆嗦一边说:“老七你干嘛想不开啊,你这样死了叫我们还怎么住?”我狠狠地咬了一下舌头,等到舌尖发麻,才说出一句骂娘的话。  齐方和霍宁辉把我从阳台外面拉进去,开始叙述刚才发生的事。发现我不对头的是齐方,他说我躺下没多久,就开始自言自语。他仔细听了,貌似我是在扮演宋璐,说什么行李还在楼梯口,然后就从床上坐了起来。这时候霍宁辉想拉住我,齐方拦了他一下,说看看再说。我下床走向阳台,愣了一会儿,突然就翻了出去。他们俩吓了一跳,赶忙上去又是拉又是劝的。我却什么都不管,说话间就要往下跳。齐方这才给了我一巴掌,一边说一边还把右手递到我跟前,说:“还不快叩谢你的救命恩人。”  我说谢谢了,可是为什么我要寻短见呢?扮演宋璐又是怎么回事,明明我就是给他开门去了啊!霍宁辉一拍大腿,道:“会不会是宋璐的鬼魂找来了?”  我说:“我又没见过他,他就算是做鬼也不应该害我啊!”  霍宁辉摇摇头,做出个冥思苦想的样子。齐方说这事太蹊跷了,他建议我跟我哥说一声。当晚我们谁也没睡,各种猜测各种悬疑。天一亮,我就给我哥打了个电话。电话接通后我还什么都没说,就听见我哥那头说道:“你下来吧,我在你楼下。”
  好看  
  继续  
  我跑下楼,果然看见我哥站在一棵树下等我,黑眼圈很重,看样子也没睡好。我跟他说了昨晚的事,他点点头,说这个宋璐八成是死了,而我的八字又太轻,被他找上也是意料之中的。我说那怎么办,他还知道我叫什么呢!我哥想了想,说:“你先去上课吧,有什么事等晚上再说。”  那天我哥一天都陪着我,上课,吃饭都在一块儿。我感觉从小到大都没跟他待过这么长时间,偏偏他又不爱说话,两个人大眼瞪小眼的好不尴尬。回到宿舍还好一点,霍宁辉那张嘴能从早说到晚。不过齐方似乎不太喜欢我哥,一到我哥面前,就摆出一副谁都不爱搭理的样子。渐渐地天也黑了,霍宁辉出去买饭,顺便带回两瓶啤酒。一边吃着一边等,我问我哥:“你有什么办法对付宋璐吗?”我哥说先看看,说不定找到尸体就没事了。
  那一晚时间过得很慢,好不容易挨到十二点,宿舍吹哨熄灯,我们仨分头去睡。我让我哥睡我床上,他嗯了一声,在床边坐下,看了一眼宿舍门,又站起来挪到宋璐那张空着的床上。他让我先睡,盘腿坐在床上,有点像是在打坐。大概是前一晚熬了夜的缘故,我很快就睡着了。  这一觉居然睡到天大亮,要不是外头人声鼎沸,估计我能睡到中午。齐方和霍宁辉也刚醒,揉着眼睛互相问出什么事了。我这才发现我哥不见了,找到外头,就看见楼下围了一大群人。一个刚看完热闹的人从下边上来,走过我跟前的时候,说:“有人跳楼了!是没见过的生面孔,说不定是校外的。”
  我一下子懵了,鞋也没穿就往楼下跑。半道上不知道撞到多少人,就听见耳边一片骂声。人群里三层外三层地围着案发现场,我一猛子扎进去,拼命把人往两边拨开。终于到了内圈一看,一个人仰面躺在地上,脑袋底下是一片暗黑的血迹。那确实是张生面孔,我却一眼就认出来了,宋璐!那人就是失踪多日的宋璐!我这才松了口气,刚才那一瞬,我真以为是我哥替我跳楼了。  警察到场以后,看热闹的才慢慢散去。我赶忙给我哥打了个电话,他说是公司有事,就先回去了。我告诉他宋璐跳楼的事,他好像已经知道,淡淡地嗯了一声。我问他宋璐还会不会来找我,他说既然尸体找到了,应该就没事了。后来也确实没再发生什么,只不过听传闻说,宋璐并不是跳楼死的。他的尸体是在死后才从楼上摔了下去,所以那摊血才是暗黑色的。而他真正的死因是什么,就没有人知道了。
  太好看了,还有of  
  还有吗?  
  楼主速度啊!
  这件事结束后,我们才算真正踏入大学生活,可是平静了几个月,学校却又发生了一件诡异的事。这回倒是没死人,而是医学院有几个标本不见了。外界不知道那是什么标本,纷纷传说成解剖室尸体出走。齐方就是医学院的学生,回来告诉我们,丢失的其实是几个犬科动物标本。具体是什么动物他也不清楚,说不好是郊狼一类的。霍宁辉立马就接话道:“会不会是变身成狼人了?”  我不管齐方和霍宁辉抬杠,躲到外边挂电话给我哥。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我养成了凡事都跟他汇报的习惯。我哥也好像不像从前那么高冷了,大事小事也都给我出出主意,我说到犬科动物标本丢失的时候我哥咦了一声,语气也变了,问我:“什么时候的事?”
  “好像有几天了吧。”我说。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会儿,接着就听见我哥说:“你先别在学校住了,到我那待几天。”  我搞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事,问我哥,他也不说,只叫我收拾东西,下午过来接我。我跟齐方霍宁辉打了声招呼,齐方竟然莫名其妙地说:“你哥管的真多。”我说我是他弟他能不管我吗?齐方从鼻子里哼了一声,道:“是不是亲弟,你自己知道。”这话一出来我忍不住吃了一惊,追问他什么意思。齐方却再不搭理我,又去翻他那本破杂志。
  我哥没有开车来接我,而是走路从靠近生活区的小门进来。我这才意识到根本没问过他住在哪,一问之下,才知道他就住学校隔壁的小区。还是他替我拎着东西,领着我到了A8栋楼下。我知道我哥还没结婚,却没想到他居然把房子收拾得那么干净。说干净也不对,应该说一尘不染才是。这种干净反而给人不舒服的感觉,好像家里没有个人气。我哥指着进门右手的小间跟我说:“你就住这儿。”  我忍不住问他:“你平时是不是很少在家?”我哥愣了一下,点头说是。他又说门口的鞋柜里有备用钥匙,要是我自己想来,直接过来就行。他到厨房去给我做饭,做了半天,挂着个围裙出来说家里没米。我说既然没米你忙活啥呢?他说记得好像有挂面。结果那天还是在食堂吃的,我拿着饭卡领着我哥,指着柜上的套餐说:“来,你随便点。”
  【办公室没稿了,晚上回去更】
  坐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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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马克!  
  存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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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坐等更新  
  我在我哥家住了一个礼拜,这一个礼拜,也没听说学校出什么事。期间齐方还来看了我一次,一进门就捂着鼻子,好像闻见了什么味似得。我说我哥家干净着呢,他说布置成这样,真不是个住人的地儿。那天晚上学院组织了迎新晚会,我和齐方回去,一直玩到快十二点。晚会结束后他问我回不回宿舍住,我说没跟我哥打招呼,还是得到他那儿去。齐方也不管我,就在宿舍楼下分手。  往小门走有一段路人迹罕至,不过时常有晚归的情侣。我一路无事直到后山下,突然听见路边草丛里发出哗啦哗啦的响声。我下意识地以为是什么少儿不宜的动静,加快了脚步,想着别扰了人家。可是一走起来就发现不对劲,那动静跟着,我快它也快。我一停下来它就在我身边,不仅有哗啦哗啦,还有悉悉索索。像一群动物在草丛里打闹,等会儿,动物!
  我脊背一凉,不知道为什么,一步都走不出去了。前面是黑的后面也是黑的,我这才发现,脚下的路和平时走的完全不一样。这是哪儿?路边草丛里的又是什么东西?我哆哆嗦嗦掏出手机来,还没拨号,手一抖啪嗒给掉地上了。借着手机屏幕的光,我看见我站着的地方,笼罩着一面巨大的阴影。  那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的影子,看着有点像人,又像地面的沥青没铺开。我胡思乱想没了分寸,跑不出去,更不敢把眼睛闭上。就在这时候那影子突然动了起来,像是有什么东西,拼命想要挣脱地面爬出来。我听见自己嗷一嗓子,刚捡起来的手机,突然嘭地一声在我手里炸了。炸开的碎片伤了手,血从指缝里滴到地上。那一片巨大的阴影陡地一下缩成一团,接着,变成一张人脸从地面上浮现出来。脸中间裂开一张大嘴,朝我露出一个诡异至极的笑容。同时耳边传来一个声音:“走啊,你跟我走啊!”
  我想说我不走,脚后跟却不自觉地踮起来。背后有东西推我,感觉脚已经不是我自己的了,它推一下我走一步。我吓得胆都快破了,胃里一阵阵抽搐,老是想吐。这么走下去肯定是死路一条,可是又有谁能来救救我?我突然想起我哥来,他能知道我现在的状况吗?他知道了会来救我吗?他来了又会不会太晚了?我绝望地迈着步子,猛不丁地,脚底被什么东西扎了一下。推我的那股劲一下子消失了,眼前也陡然能见到光。我莫名其妙搞不清楚状况,就听见我哥在很远的地方喊:“跑!”  然后我就开始跑,玩命的跑,不顾一切的跑。我能听出来我哥声音里的急切,那种恨不得一棍子把我打出八百里外去的焦灼。我跑了有十分钟,眼前一下蹿出两盏灯。那是汽车的前灯,差点没把我闪瞎了。我趁着惯性又继续往前跑出一段路,然后擦着车头停了下来。耳边传来一阵刺耳的刹车声,紧接着就听见车里的人骂:“小兔崽子你不要命了!在马路上跑个什么劲儿!”
  马克,很精彩  
  @bachuxiao-11 13:08:39  我有个哥哥,不是亲生的那种,而是我爸妈在还没生我的时候收养的。我哥亲生的爸妈死于文化大革命,赶巧那会儿我亲生的爸妈就是红卫兵。我不知道这两者之间有什么关系,总之我哥死了爸妈以后,我爸妈硬是不顾所有人的反对把他收养了过来。   那一年我哥六岁,我看过照片,长得跟课文里的小萝卜头一样,眼眶凹进去,两个眼睛空空的。大概是这件事给当时的人留下了太深的印象,以至于多年以后,我还能听见一些关于我哥的传说。有一个放牛的老头拉着我说,我哥的爸妈是烧炭自杀的,连带着我哥也没了气。公社派他用牛车拉着尸体去坟上,突然我哥在车上喊了一嗓子,差点没把他吓死。我问他我哥喊的啥?老头想了想,喉咙里发出一连串叽里咕噜的声音。我说这是个啥,老头说,当时就是这声音,不过因为是喊出来的,那感觉就跟鬼叫似得。老头还说,他觉得我哥就不是个人。   放牛老头说的话在我外婆那儿得到了旁证,外婆说,她是最反对我爸妈收养我哥的,一个死了又活过来的孩子,搁哪儿都不吉利。我爸妈结婚以后常年养不出自己的孩子来,多半就是被我哥给妨着了。后来还是因为去求了龙王,请了一条小龙进屋,才生下的我。所谓小龙进屋,其实就是家里跑出来一条蛇。赶巧,我出生那年正好是蛇年。  ———————————————  马  
  等  
  楼主被封杀了?为什么...
  很好看!  
  写的很棒。加油↖(^ω^)↗  
  马克  
  【咦】
  我恍恍惚惚地从地上爬起来,也不知道怎么就回了宿舍。齐方来开的门,看见是我,居然一点都不惊讶。他拧了一条热毛巾给我,问:“你哥呢?”  我说:“不知道。”  齐方似乎是嗤笑了一声,说我就说他管得太多了吧。这时候霍宁辉洗澡出来,看见我之后咦了一下,说你怎么这个样子,被狗撵了?我这才注意到自己身上,裤子是刚才碰车的时候擦破的,居然衣服也破了,里面那件衬衫上全是黏糊糊的东西。我心里一阵恶心,赶紧脱下来扔垃圾桶。齐方过来拍着我的肩膀说:“出了煞就好了,没事没事。”他说的话我十句有八句都听不懂,正要问,他却爬上床睡觉去了。
  那天晚上我给我哥打了一宿电话,可他一个都没接。第二天我再去他那儿找他,家里空空的,像是也没回来过。就这么失联了有三四天,终于我把电话给打通了,接电话的却是我哥公司那个懂电脑的年轻人,说我哥把手机落办公室了,我问他什么时候见的我哥,他说今天早上才见过,我哥回公司拿东西,拿完就回家了。我听完立马往外跑,到我哥楼下才花了不到十分钟。我喊门也没人应,就从鞋柜里拿了备用钥匙,径自拧开门锁进去。  客厅里弥漫着一股怪味儿,我抽了抽鼻子,感觉像是香灰。我哥房间的门虚掩着,门里光线很暗,看不清楚有没有人。我叫了一声哥,慢慢走过去,手刚碰到把手,却又一下子缩了回来。铜制的把手非常凉,简直就像俩冰坨子。我用肩膀把门顶开,那股香灰味猛地扑了出来。我看见我哥窝在床上,床边摆着一个低矮的床头柜。柜子底下露出一双小小的脚。我俯下身去,看见一个五六岁大的孩子,抱着膝盖坐在柜子里。
  我心说卧槽,我哥从哪弄了个孩子出来。那孩子仰起脸来,眉目和我哥竟有七八分相似。我越看越觉得奇怪,突然一拍大腿,想起来这不就是我哥那张小萝卜头照片上的样子吗,眼眶凹下去,两个眼睛空空的。许是我闹出了动静,我哥被惊醒,在床上动了动。他不动还好,这一动露出原来压着的半边膀子,居然衣服上全是血。我一下子懵了,连滚带爬地扑上去,两只手哪儿也不碰,先去探我哥的鼻息。他人倒是还活着,气息奄奄地睁开眼,叫了一声我的名儿。我顾不上答应,一个劲问他怎么回事。我哥指了指桌子上的水,说:“渴。”  我知道口渴是失血过多的症状,这时候喝水只能润润嘴皮子。我把水递上去,扶着我哥让他抿了一口。他一动就有新鲜血流出来,看样子是才弄伤的。我心里稍稍好过点儿,想起那天晚上我不管他一个人跑了,也就没那么内疚了。喝完水我说哥我送你去医院,我哥摇头,坐起来脱掉上衣。他右胳膊上破了一道口子,完了后背上还撞瘀了一块。我问他怎么回事,他说过马路没看灯,让汽车挂倒了。我哥其实不擅长说谎,他那道口子一看就是被什么东西啃的。他不说我只好装不知道,又说:“这得去医院才行。”  我哥说:“柜子里有纱布。”  我拿一根指头去戳他伤口旁的皮肉,告诉他这是会感染的,感染了还有可能要截肢,你截了肢你孩子怎么办?我哥皱着眉头问我什么孩子,我愣了一下,指着床头柜说:“喏,就这小鬼。”我哥的脸色突然变得很难看,从床上站起来说:“走,去医院。”我几乎是被他轰出房间的,临走前回头看,床头柜里哪有什么孩子。是我看花眼了?不可能啊,我可是真真切切地记得那双眼睛。
  【发多了会被涯叔禁言,以后每天就发这么多好了,有什么意见请提。どもう...】
  有点意思……等养肥
  楼主,贴子开头写的颇为不错,希望楼主告诉大家固定更新时间,我会一直顶贴的
  @bachuxiao-12 09:32:00  【发多了会被涯叔禁言,以后每天就发这么多好了,有什么意见请提。どもう...】  -----------------------等等等等
  每天来打卡~
  @bachuxiao-12 09:29:00  我心说卧槽,我哥从哪弄了个孩子出来。那孩子仰起脸来,眉目和我哥竟有七八分相似。我越看越觉得奇怪,突然一拍大腿,想起来这不就是我哥那张小萝卜头照片上的样子吗,眼眶凹下去,两个眼睛空空的。许是我闹出了动静,我哥被惊醒,在床上动了动。他不动还好,这一动露出原来压着的半边膀子,居然衣服上全是血。我一下子懵了,连滚带爬地扑上去,两只手哪儿也不碰,先去探我哥的鼻息。他人倒是还活着,气息奄奄地睁开眼,叫了一声我的名儿。我顾不上答应,一个劲问他怎么回事。我哥指了指桌子上的水,说:“渴。”   我知道口渴是失血过多的症状,这时候喝水只能润润嘴皮子。我把水递上去,扶着我哥让他抿了一口。他一动就有新鲜血流出来,看样子是才弄伤的。我心里稍稍好过点儿,想起那天晚上我不管他一个人跑了,也就没那么内疚了。喝完水我说哥我送你去医院,我哥摇头,坐起来脱掉上衣。他右胳膊上破了一道口子,完了后背上还撞瘀了一块。我问他怎么回事,他说过马路没看灯,让汽车挂倒了。我哥其实不擅长说谎,他那道口子一看就是被什么东西啃的。他不说我只好装不知道,又说:“这得去医院才行。”   我哥说:“柜子里有纱布。”   我拿一根指头去戳他伤口旁的皮肉,告诉他这是会感染的,感染了还有可能要截肢,你截了肢你孩子怎么办?我哥皱着眉头问我什么孩子,我愣了一下,指着床头柜说:“喏,就这小鬼。”我哥的脸色突然变得很难看,从床上站起来说:“走,去医院。”我几乎是被他轰出房间的,临走前回头看,床头柜里哪有什么孩子。是我看花眼了?不可能啊,我可是真真切切地记得那双眼睛。  ———————————————  马一个,楼主加油。  
  到医院挂了急诊,医生给我哥伤口缝了针,又说要留院观察一晚上,医院没床位了,就把他临时安排在走道上。我看我哥好像累得不行,又或者是麻药起了作用,反正一躺下去他就睡着了,眉头拧着,像是有什么想不通。  我陪在一旁干坐了一会儿,突然想起我哥手机还在公司。反正今天上午也没课,我就顺道过去,帮他把手机拿上。公司里的还是我上回见过的那几个人,懂电脑的徐康说刘师傅请假休息。刘师傅等于是我哥的专用司机,除此之外还管进货出货,是公司二把手。另外一个跟着我哥的人叫王大磊,脾气很怪,很少来公司坐班。徐康从锁着的柜子里拿出手机给我,神秘兮兮地凑过来说,幸亏是被他捡着了。  我说被谁捡着还不一样吗,我哥应该没有拍艳照的嗜好。徐康却更来劲了,拽着我去茶水间,还把门也反锁上。我问他怎么回事,他说他怀疑公司里有警察的卧底。我以为他开玩笑呢,笑了一声,问他是谁。徐康严肃地说你别不当真,你知不知道这么屁大一点的公司,一个月账上走多少钱?我说多少,十万还是二十万?徐康拿“朽木不可雕也”的眼神看定我,说就他知道的,上个月到账三百七十万。我嚯了一声,实在没想到竟然是这么一大笔钱。徐康说公司上个月基本没有订单,所以这一笔钱就等于是凭空多出来的。而且还不止这一次,用法律术语说,我哥那叫巨额财产来源不明。  我说会不会这钱只是过一下帐,并不等于是我哥挣下的。徐康摇着头说不会,据他观察,我哥确实很有钱。要说开公司不过是他的一个幌子,他那些钱,根本就不是靠业务挣来的。我问他那靠什么,心里隐隐有些不安,担心我哥在干什么违法的事。徐康突然又绕回一开始的话题,说:“我怀疑公司里有警察的卧底。”
  我说:“你的意思是警察在查我哥?”  徐康压低了嗓子,开始罗列一些证据。他除了懂电脑还懂监听监控设备,有一次在我哥办公室里,他就找到了一个窃听器。据他说那玩意工艺很先进,是政府机构才用得起的。还有就是公司的网络被人入侵过,窃走了一份进出货清单副本。我问他这和卧底有什么关系,外面的人也一样可以侵地进来。徐康问我知不知道老许是什么时候进来的,自他进来以后,我哥的行动一下子就神秘起来。我说我哥知道他是卧底还招他进来干什么?徐康说,警察找上你家门来,你敢不开门吗?  我开始觉得这事不简单,不过也不能过分放大了看。也许是竞争对手干的呢,我哥也有可能还有其他的产业。我拿上手机准备回医院,突然收到了一条彩信。我哥的手机也没上锁,屏幕上直接弹出了彩信内容。那是一张照片,是在一所老房子里拍的。房子正中央是老式的神龛,密密麻麻摆满了牌位。牌位前方的供桌上点着一对红蜡烛,再前方,则是一口硕大的棺材。整幅画面说不出的诡异,我正看得头皮发麻,突然又来了一条彩信。这回还是照片,拍摄角度却变了。镜头正对着棺材里面,我能清楚地看见一具尸体。我差点没喊出来,因为躺在棺材里的不是别人,正是我自己!彩信里附着一句话:清河公祠,速来。
  清河公祠是本地的一个景点,也是旧社会留下的为数不多的义庄之一。开发之后曾遭过一场火,建筑物没怎么损毁,却把里面的工作人员烧死了五个。从那之后清河公祠就被传玄乎了,说是安息在那儿的人,不喜欢被游客打扰,可偏偏这样去的人还多了,一天到晚都熙熙攘攘的。再之后,一个旱雷落到了公祠里,当场劈死三个,劈伤六个,这才把那些个游客给吓退了。  那场事故至今,清河公祠一直处在半荒废的状态。为什么那儿会出现一副棺材?又为什么我会躺在棺材里?我一时恍惚,甚至还掐了自己一把,确定我是不是还活着。发彩信这人的身份也让我好奇,我哥手机里给他存的名字是“二叔”。我记得我哥已经没有血亲了,而我爸也压根没有别的什么兄弟。那这个二叔是打哪儿冒出来的?他约我哥在清河公祠见面打算聊什么?  我买了点吃的回到医院,却怎么也找不着我哥,他那张病床空着,床边吊着半瓶子药水。我问值班护士,她也说不出来我哥到底出没出医院。后来我俩都急了,就差没在走廊里扭打起来。在这耗着也不是个事儿,我拿起我哥的手机,清河公祠四个字一下子钻进眼睛里。他会不会已经到那儿去了?我想了想,决定无论如何过去看看。说不定就见着了那口棺材,还有棺材里的那个我。
  出了医院我打了个车,在车上给齐方打电话,让他帮我请下午的假。他问我到哪去,我卖了个关子,只说去找我哥。这一去也不知道会出什么事,我于是问齐方有什么东西能辟邪又好找。他在电话里笑了一声,答说童子尿啊,你也用不着特意准备,多喝点水就行。我让他滚,他喊了声遵命,就把电话挂了。这时候车也停了,司机说清河公祠门前修路,只能送到这儿。  我下车往里走,只见路面被挖的乱七八糟的。公祠正门前用铁丝网围了一圈,圈里是一个巨大的类似于塌方的陷坑。临时通道还不足半米宽,一个人走都嫌吃力,我实在想不出来,谁那么大功夫弄进去一具棺材。当然棺材里面还有一个我,是死是活尚不清楚。我一分神脚底滑了一下,差点没掉进坑里去。一个老头在公祠门前喊:“小伙子,悠着点!”  我小心翼翼走完剩下的路,对老头说了声谢谢。老头笑眯眯地看着我,一边挥手说甭客气,一边跟我要门票钱。我往公祠里望了一眼,四下寂寥,没一点儿人气。我问老头见没见过一个年轻人进去,高高瘦瘦的,看着脸色不太好。老头马上回答说见过,是和一个姑娘一块来的,俩人挺亲热,像是小两口。我一听就傻了,这么会儿功夫,我哥连对象都找着了?我掏了钱正准备进去,老头却拦着路,给我手腕上扎了一条红绳子。他说这个月阴气重,保不齐公祠里的先人会跑出来乱晃悠。
  【周末快乐!捞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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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药  
  没了?  
  看得屁爽,楼楼继续!  
  被老头这么一说,我也有点心慌,只觉得空荡荡的祠堂里刮着风,好像有鬼在说话似得。我大声喊了几遍我哥的名字,权作是给自己壮胆。没人答应,本来大门紧闭的正殿,却突然开了一道缝。透过那道缝能看见老式的神龛,密密麻麻的牌位和红蜡烛,放棺材的位置上放着一个蒲团,有个人跪在上面磕头。他磕了三下就走开了,我赶忙追过去,想问他见没见过我哥。可等我真的踏进门去,蒲团、磕头的人,猛地一下全都不见了。我正对着一副棺材,老料楠木,红锦衬里,封棺墨线。一切都准备就绪了,就差个死人躺进去。那死人现在在哪儿呢?我退了一步,脑后风声一紧,只听见嘭地一声,就被人一闷棍砸得晕了过去。  我晕了很长时间,醒来时头疼地像是要裂了。我甚至想不起来发生了什么,傻乎乎地坐在那儿,看周围的人走来走去。其中一个人过来拍了我一下,笑眯眯地说:“小伙子,醒了。”我盯着他那张老脸看了半晌,才恍然大悟到是那看门的老头。
  其他的人还在忙来忙去,看样子是要摆酒席。老头扶我起来坐在一张桌子旁,桌上铺着大红布,十八副碗筷都已经摆齐了。他让我再等一会儿,说是马上就开席。我问他这是在干什么,他笑着不说话,背着手走开了。  周围人我一个都不认识,只能拿手支着脑袋,一点一点回想之前的事。好像是在清河公祠,好像有个人在磕头,好像出现了一副棺材,还有就是我被什么给砸晕了。一想到细节我就头疼,眼睛也开始花,看人都不像人,像一条一条没有手脚的黑影。黑影把大盘大盘的菜端上来,上桌的却只有我一个客人。  我正纳闷呢,就看见看门老头又回来了。他身后跟着个人,动作很轻,像是怕被人发现了。他走进来就在我身边坐下,捏着嗓子咳了一声。我认了老半天,才认出那人是齐方。我张嘴就要喊他,被他一只手捂上来,做了个噤声的手势。看门老头数了数桌上的菜肴,点着头说:“好了,可以请主人出来了。”等他再转身离开,齐方才把手从我嘴上挪开,一边松了口气,一边说:“一会儿看准时机,我说走你就走,千万不能等那个主人上来。”
  我问他为什么,这是什么地方,那个主人是谁。齐方说你这么多问题我先答哪一个,叹了口气,又说你可真是真人不露相。我说我他妈都快不是人了,还露个毛的相。齐方笑了,掐着手指头算了算,说:“时间差不多了,等你哥在外面把阵布好,我就可以带你出去。”  我听说还有我哥的事,一下就紧张起来。齐方的态度也还是那么晦涩,像是看不起我哥,又有点佩服我哥。我还想再往下问,门口噼里啪啦响起了鞭炮声。齐方唰地一下站起来,嘴皮子动了动,一口白牙顿时咬紧了。我感觉这是要出事的节奏,果然他一屁股跌坐下来,口里念叨着:“完了完了,这下出不去了。”鞭炮声还在噼啪作响,我身边的齐方转过脸来,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说:“老七啊,咱们这顿吃的,叫做阎王宴。”
  阎王宴这名儿太唬人了,我看看桌上的菜,又看看身边貌似不正常的齐方。他说他和我哥约好了,如果出了什么状况,就以鞭炮为号。现在鞭炮响了一轮,怕是他在外边没法接应咱们。齐方让我千万别正眼去看那个什么主人,待会一下令开席,就只管埋头吃。吃也不能真吃,这桌上不管是什么东西,进了嘴都要直接吞下去,一口都不能嚼,不然就等着后半辈子吃蜡烛吧。  我心想吃蜡烛是个什么事儿啊,耳朵里突然嗡地一声,像是被什么给震了一下。桌上的碗筷也跟着颤动,八大盆菜,清一色的鸡鸭鱼肉。这要是不能嚼,怎么吞的下去?  这时候看门老头进来,手里捧着一张大红纸,他站在厅堂正中念红纸上的字,说什么今日良辰,主人众集嘉宾,以饮食宴乐,望尽兴而归的话。我努力想听出个所以然来,突然被齐方掐了一把。他一个劲地说低头低头,我赶忙低下,却还是瞄到一个影子,踏着门口的台阶上来。那想必就是主人了,看样子和常人没什么不同,都是一个脑袋一双手脚,穿一件长及地的黑袍子。老头的声音戛然而止,接着便噗通一下,倒在了地上。从他口鼻中流出一股浓黑的液体,人却好像还没死,还在微微抽搐。齐方哀怨地叹了口气,说:“老子精明一世,上了你哥的当,来给你陪葬。”
  我想找话反驳他,齐方却已经先抓起筷子,拼命往嘴里夹菜。那些菜看似都没有温度,怎么到他嘴里却烫的吸溜吸溜的。我也夹了一块鸡脖子搁嘴里,想着这玩意容易往下咽。没想到才刚挨着嘴皮子,就差点没给它吐出来。这玩意不是烫,而是凉,透进骨子里那种凉。感觉人一下子掉进了冰窟窿里,还不断往嘴里灌冰水。我真佩服齐方能吃的那么快,看来人为了活命,真没什么是干不出来的。吞完了鸡脖子我又夹了块蹄髈,下了很大的决心才放进嘴里。周围响起碰杯子的声音,齐方喊了声糟,说主人开始敬酒了,这他妈不搞死我们他不过瘾是吧,老子……  老子俩字一出来,齐方就没声了。  不单他没声了,满屋子也都没声了。看门老头倒下的地方出现一个浑身是血的人,左右手一边拎着一个桶。我一眼就认出那血人是我哥,喊了他一声,同时听见齐方倒抽了一口冷气。我哥就那么堂而皇之地走到我们跟前,把桶里的东西泼我俩身上。那不知道是什么血,一股子腥臭难闻。我哥示意我们往外走,又说不要回头。我们照他说的做,我哥却还留在原地不动。齐方突然说了句有种,一把拉着我,逃也似地跑了出去。  出去的时候我耳边又是嗡地一声,这次震得比刚才还厉害。我甚至都能感觉到胸腔的压迫,喉咙里涌起一阵腥甜。出了门是一条黑嘛咕咚的甬道,齐方把我推到前面,我摸黑走了半天,突然撞上什么东西。我伸出手去用力一推,哐当一声之后,眼前一片大亮。
  过了一会儿眼睛才能看见东西,只见那被我推开的,竟是一面棺材盖。我人还在棺材里头,吓得一下子跳了出去。这下又回到清河公祠正殿,身后是密密麻麻的牌位。面前还倒着两个人,一个齐方,还有一个挺漂亮的姑娘。姑娘的手脚都被绑了,正仰起头来,恨恨地看着我。我赶紧看我哥在哪儿,四下里却再没别的人。他是不是还没出来?他见了那主人的脸,人家还能放过他吗?我越想越怕,腿一软一屁股坐在地上。那绑着的姑娘爬到我跟前,还是一副恨恨的样子,说:“把我衣服拉开!”  姑娘穿一身紧身运动服,拉链已经拉得很低了。领口露出雪白的皮肤,看样子里头除了内衣什么都没穿。我想不出来她这话的用意是什么,难不成等我把衣服拉开,她就喊非礼?可是在这喊能顶什么用,而且就目前的情况看,她也不是无缘无故出现在这儿的。  在我思考的时候那姑娘已经急了,嗔道:“快!没时间了!”我也不知怎地就伸出手去,揪住拉链往下一扯。姑娘雪白的身子露了出来,同时,还从衣服里掉出一块牌位。我赶忙去捡牌位假装没看她,牌主人名叫周同,照生卒年看,他早在二十几年前就死了,死的时候还只有六岁。等等!他是!  “烧了它,快,不然林逸就出不来了!”姑娘大声喊道。  我啊了一声,拼命摸打火机。摸了半天才想起身上没带,一回头,看见供桌上那对红蜡烛。我扑过去把牌位对着火,那木头像抹了油,一下蹿出老大的火苗。火焰把我哥的本名连同二十几年前的往事都吞没了,我木讷地看着,连火烧到手上都没注意。这时候齐方才醒过来,爬起来坐在地上,用双手捂住眼睛。我嘴里喊着我哥,有那么一瞬间,我觉得他不会回来了。
  【早上好,这楼可真冷】
  @bachuxiao0509 70楼
10:40  【早上好,这楼可真冷】  ------------------------------  最喜欢你的这个小说了QAQ好好看剧情很棒
  很棒,期待楼主继续写下去。谢谢。。。
  又是我~哈哈
  啊,我想看啊。。。。还会被禁言吗发多了?天啊,那岂不是要煎熬了。。。
  F5都按秃了  
  等啊,等啊  
  后来我哥还是回来了,只是人已经失去意识,被一个高大的男人背在背上。那男人长着一双铜铃似的眼睛,远瞧眼珠子还有点发红。他让我和齐方跟他走,又转过脸看着那姑娘,俩人的眼神都不对劲,像是恨不得把对方生吞活剥了。这姑娘的来历我尚不清楚,只听那男的对她说:“周小姐,逼到这个份上,你们是不是也该撒手了?”原来她姓周,和我哥应该是本家。  姑娘冷笑了一声说,撒手?只要还没拿到那东西,我们就不会撒手!你以为是我们在逼他,其实是他自己把自己逼到绝路上的!她用牙咬着嘴唇,挺好看的一张小嘴,硬是被咬地发白。男人不再理她,背着我哥,大步流星往外走,我和齐方赶紧跟上去,穿过祠堂门口那一片工地,到一辆停着的小面包车旁。
  男人跟我和齐方说先别上车,把我哥抱进去放在后座上,在他身边点了一盅香炉。车里顿时充满了香灰味,我哥眼皮子动了动,喊了声老刘。那男人赶紧凑过去说我在这儿呢,又说您让我接的人我已经接到了。我哥点点头,头一歪又晕了过去。我强忍着心里难受爬上车,把手放在我哥额头上。触手处一片冰凉,他人就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浑身都是冷汗。我叫他哥,驾驶座上的老刘回过头来说没事的,他最近经常这样,睡一觉就好。我点点头,实在没辙就把我哥的手握在手里。车先把我和齐方送回学校,再送我哥回家。  下了车看着尾灯走远,我心里还不是个滋味。我对我哥根本算不上了解,他这些年都在干什么,都和什么人结下了恩怨?我的出现对他来说又意味着什么,就这么短短几个月,我前后几次连累他涉险。我一直觉得我们家是欠着他的,根本不值得他对我这么好。  齐方应该知道我在想什么,去楼下小卖部买了包烟,点起一根塞进我嘴里,说你别想了,有些东西说白了它就是个命。我问他你到底是什么人,他特认真地回答说,我是你室友啊。我叼着烟心力交瘁地爬上七楼,那天晚上睁着眼躺到天亮。天亮了也没心思去上课,就让霍宁辉帮我签到,自个儿在宿舍上网查点东西。我先把我哥原来的名字输进去,百度弹出上万条和他一点关系都没有的讯息。我又输入林逸,想了想,再在后面加了个周字。这回有一条新闻吸引了我,标题是周氏集团总裁之女隆重订婚,未婚夫那一栏写着我哥的名字。
  我已经知道我哥和那姓周的姑娘有关,却没想到他们关系这么深,居然已经到订婚的地步。可是想想又觉得不对,我哥本姓周,那姑娘也姓周,他们会不会是亲戚,要是的话,能在一块吗?新闻花大篇幅形容我哥如何如何攀附豪门,我看了一眼发布时间,离现在已经快一年,早过了订婚时约定的婚期,可网上又没有二人分手的消息。  这里头必有蹊跷,我记下了那姑娘的姓名,又查了查周氏集团的背景。它算得上是本地最重要的财团,业务涉及金融、房产、文化产业各方面。其中有一点倒是很特别,这个周氏曾举办过本省最大型的收藏展示会,其中有过半是周家的私藏。那些个展品,动辄几百上千万,还都是市面上难得一见的古董精品。我联系起我哥公司那些来路不明的款项,心想莫非他是在帮周氏搜集藏品。周小姐说要拿一样东西,那东西会是什么?我搁下笔靠在椅子上,突然听见有人敲门。
  【下午好,抱歉我更的很慢……】
  楼主文笔不错啊!帮顶呀!来看看我的厨艺吧!    顺便来秀秀双12在淘宝淘的饭菜保温板吧!保温效果还不错喔!
  快更快更,还是很好看的。嘿嘿
  很好看  
  更新啊  
  ????????楼主快更  
  【捞一下】
  接着捞,楼主哥哥快更啊。。
  楼主快发药  
  为何还不更呢。
  齐方和霍宁辉都有钥匙,回来用不着敲门。我问谁啊,门又敲了三响,却没人应答。我心下纳闷,不敢随意去开,上回差点跳楼,不就是给宋璐开门惹的。门外静了一会儿,再敲的时候就已经是在砸门了,哐哐哐拍了几下,只听见嘭地一声,像是什么东西掉到了地上。我把拖把抓在手里,摆出个防身的姿态站在宿舍里。  又过了一会儿,门外不再有什么声音。我小心翼翼地走上去,只见门底正不断往里渗水。我开门的时候心都提到了嗓门眼,结果却发现门外除了一个纸箱子,什么都没有。那水就是从纸箱子里渗出来的,带着些淡黄色游丝状的物体。我用拖把杆把箱子拨开,才看了一眼,胃一下子就翻了起来。箱子里还剩半箱水,泡着一团一团黏糊糊的腐肉,其中有两块一看就是人手,断口处还连着一节手筋。幸亏我早上没吃东西,干呕了几声,好容易压住了那阵恶心。可是这箱子要怎么办?我左右看了看,走廊里一个人影都没有。
  一箱腐肉凭空出现,肯定和我这阵子的遭遇有关。我想着报警吧,不一定能说清楚,搞不好警察还当我是杀人犯,给判个十年八年的。可要是不报警,接下来该怎么处理?我第一个想到的自然是我哥,但经历了那么些事,我真不想再连累他。第二个想到的就是齐方了,那小子肯定懂点什么,整天神神叨叨的。我决心要自己处置,于是把箱子拖回了宿舍。硬纸板泡过水,一拖就散了。我只好找了个桶把腐肉倒进去,这么一折腾,满屋子都是腐臭味。在霍宁辉回来前我拖了四次地,还是难掩那股刺鼻的气味。  不一会儿霍宁辉下课回来,脚还没迈进屋,立马又退了出去。他嘴里喊老七你是不是把厕所堵了,这味儿,都快赶上生化武器了。我随口应了声是,让他出去买饭,顺便买支空气清新剂,别买的那么快,我得再把厕所收拾一下。霍宁辉嘟囔了几句转身走了,又过了一会儿,我才等到齐方。他也是还没进屋就嚷嚷,被我一把拽住,硬是拖进了厕所里。那桶腐肉触目惊心地搁在热水器底下,我问他,怎么办?
  齐方说,你还真是作的一手好死。这他妈能收吗!你知道吗!这玩意叫阴蛊!  我说我怎么知道它叫什么,人家送上门来不收,你让我怎么办?要是报警我肯定说不清楚,要不然我现在去自首,也给你弄个胁从犯当当?齐方啐了一口唾沫蹲下去,光用手在那桶里挑挑拣拣的。我一看恶心不打一处来,说你他妈也太随便了吧!齐方说这算什么,他们在医学院每天都弄死尸,比这还烂的都见过。又说,给你哥打过电话没?我说这事我不想跟他说,你说怎么办吧,我听你的。  齐方唰的一下站起来,就用拣过腐尸的那只手指着我问:“你说啥,这事你不跟你哥说,你让哪个保着你?”我答道你不是也懂吗,怎么就这么个阴蛊你都处理不了?齐方嚷嚷着说你他妈还别激我,这事就算我能干,也不会惹一身骚。我摆摆手跟他说那好,这东西就放这,你不敢弄就给我滚,大不了就是一个死,我死了,你该干嘛干嘛就是。大概是我的语气触动了齐方,他想了一会儿,叹了一大口气。他说这件事可大可小,他只管提供技术上的指导,至于该怎么做,全靠我自己。我本来也没打算靠他,点了点头,跟他说了声行。
  当务之急是先把尸臭盖住,齐方出去一趟,拿回来一口袋生石灰。他先又仔细检查了一遍腐尸,这才用生石灰填满了桶。他告诉我所谓阴蛊就是把亡魂的怨气种到活人身上,蛊主往往会落得和亡魂一样的下场,所以他要看过尸体,才有可能猜出来我会怎么死。我急切地问他结果,齐方却摇头说烂成这样,谁还能知道它是怎么死的。养这个蛊的人一定也是怕被人看出来,所以才特意布置成这样。我一开始还有点气馁,但转念想想,知道自己会怎么死又有什么可高兴的。  齐方让我出去买一只公鸡回来,要全冠全尾的,千万不能被阉过,眼睛大长得漂亮的更好。我赶紧出了门,到学校旁边的菜市去。齐方说的这种鸡还不好买,我找了几家,终于找着一只。又让店主找了个纸箱装上,趁宿管不注意带进宿舍。  回去之后霍宁辉也在,看我抱着一只鸡,愣了足有一分钟,接着才问我这是要炖着吃还是打火锅?我说滚,这是老子的宠物。霍宁辉一下子眼神都变了,看我像看个变态似得。齐方说公鸡是比较通灵的动物,有它在,万一亡魂要动手杀我,也能起个警示作用。我买的这只鸡一回宿舍就没叫过,只一味地蜷缩着身子,窝在角落里。
  楼主呢  
  楼主加油。。
  霍宁辉一下子眼神都变了  哈哈哈,好有画面感
  又停更了。。。
  当天夜里我紧张地不行,再加上阳台上藏着一桶腐尸,光是想想就已经忍不住心悸了。后来也不知怎的睡着了,一觉到天亮,居然一点事儿都没有。一早便听见齐方在阳台上打电话,跟他的辅导员请假,说是这两天的课都上不了。挂了电话以后我问他接着怎么办,他想了想,说还是得弄清腐尸的来源。这个蛊的有效期只有七天,但如果前六天破不了,第七天我就必须得死。齐方让我注意公鸡的动向,一旦有什么异动,赶紧咬破手指站到霍宁辉那张床上去。这一招能保我一个钟头内不出事,他也会马上赶回来救我。  结果那天我就跟公鸡同寝同食,霍宁辉在一旁看着,终于忍不住问我是不是失恋了,要不去学校的心理咨询室坐一坐,看我行为这么反常,他怕会出事。快下午了我哥打电话叫我过去吃饭,我正在喂公鸡吃米,推说晚上有课去不了。电话里我哥的声音有些落寞,也没再说什么就挂了。我决定这七天都离他远点,又想万一齐方破不了这个蛊,我是不是真的会死。
  正想着呢鸡叨了我一下,指头破了,流出一滴血。那鸡见着血居然猛地飞了起来,落在齐方床上,发出高亢的打鸣声。正好我们宿舍门也没关,过往的人全都停下脚步,好奇地往屋里瞧。不一会儿连宿管都招来了,指着我的鼻子大喊:“宿舍里不让养宠物你不知道吗!你还,你还养只鸡!”  我先是被围观接着是被宿管教训,一时间忘了通知齐方我这儿有变化。等到宿管把鸡抓走看热闹的人也散了,我才想起还有这一茬。宿舍里一下变得很冷,好像有一团寒气裹着我,不断往毛孔里钻。我仓促间关上门窗又都反锁上,爬上霍宁辉的床,高高地站起来。据齐方说这样显得我的影子长,鬼看见了会害怕。我低下头看了一眼地下,差点没咬断舌头。只见我那条长长的影子上顶着俩脑袋,一个是我自己的,一个是从我脖子边绕出来的,乍一看上去,就像是我背上还背着一个人。  我吓得忙不迭地转身去看,一脚踩空了,从上铺掉了下来。这一下摔得我四仰八叉,半边脑袋都嗡嗡作响。我背上的东西却并没有被我甩下来,反而缠着我的脖子越收越紧。慢慢地我整个人都吊在了半空中,脖子上挂着一条粗麻绳。我拼命地挣扎,倒映在墙上的影子却一动不动。那是一个上吊的人,那不是我,那是……
  就在我千钧一发弥留之际,宿舍门被人砰的一下撞开。齐方大吼一声扑上来,抓起桌上的水果刀在我大腿上狠狠地扎了一刀。我被勒着喉咙发不出声,愣是疼得眼泪都出来了。齐方又挥舞着那把刀爬上床,冲着我的脖子又是一下。这一刀却只擦破点皮,我感觉整个人一松,从半空中直直地坠了下去。着地时发出一声闷响,浑身的骨头就差没被摔散了。齐方人还站在高处,手里的刀不住舞动,终于墙上那条上吊的鬼影慢慢退散了,他才长吁一口气,跳下床找东西给我止血。我气急败坏地说你他妈扎我干嘛?齐方说鬼怕带血的利器,不扎你,难道还扎我自己不成?  这才一会儿功夫门口又聚了一帮子人,交头接耳地讨论我寻死觅活的事。正巧宿管没走远,抱着鸡折返回来,见我脖子上挂着麻绳,又见我大腿上淌着鲜血。张了半天的嘴,才支支吾吾说你这孩子,收你只鸡你至于自杀吗?他回头就把这事报给了学院,我在门诊屁股还没坐热,院领导一个接一个都来看我。辅导员更是说了一堆鲜活的例子,告诉我无论遇上什么事,都不能放弃自己的生命。我装作很后悔的样子说老师我知道错了,以后我再也不上吊了。辅导员又说跳楼也不行,还有跳海、跳湖、割腕、服毒这些都不行!好不容易劝走了领导和老师,我刚想睡一会儿,学生会又派了个干事过来。说是由他陪着我,疏导一下我的情绪。派来的这位不是别人,正是迎新的时候和我打过照面的师兄侯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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