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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一卷 第47章 厚黑教主传(全书完)
&&&&大概在南宋年间,广东嘉应州长乐县崛起一个姓李的人家,家长李子敏和他的儿子李上达,创家立业,慢慢家道兴旺,子孙繁衍,就成了一个有名的氏族。后来代代相传,传到第十世上,有位名叫季润唐的,于清代雍正三年,携眷到四川来,先住隆昌萧家桥,后迁富顺自流井,遂在那里落籍了。四川自明末张献忠大屠杀以后,地广人稀,湖广一带的人民,都纷纷迁来居住,这个李姓人家的迁居,当亦不外此种原因。自李润唐入川以来,家道又慢慢兴旺,子孙繁衍,&&&&传到第八代上,出了一颗思想界的慧星,读书穷理,好立异说,那便是以“面厚心黑”创立的李宗吾氏,这人自民国以来,已成四川的名人了。&&&&我因避寇入川,得读李氏的许多著作,由彼此通信,而得相晤识,而结为好友,始尽知他的生平行事和言论思想,他并不是象外间所传的虚妄怪诞,立意在惊世骇俗的人,他的为人,既不面厚,也不心黑;但他偏偏提倡“厚黑学”,偏偏自称为“厚黑教主”,这种“反话正说”的作风,究竟是为何而来?世人不必笑他骂他,应当先加以深切的反省才是。释迦并不应该入地狱,耶稣并不应该钉十字架,但释迦说:“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耶稣偏说:“凡不背十字架走的人,不配做我们的门徒。”这又是所为何来?我们同样应该加以反省的。至手李氏的谈教育,谈政治,谈学术思想等,都是一本正经的立论;不过他的思想有些奇僻,往往前人之未,言近人之未言,于是一般传统的学者,就骂他是旁门外道罢了。如今李氏已作古人,再不怕他放言高论了,可是他一生的行事,尚为世人所不尽知,生前的言论思想,也有许多是被忽视的。我为纪念这位亡友起见,不惜笔墨,作此厚黑教主传,好教世人藉以评定他的功罪。&&&&李宗吾氏,生于光绪五年正月十三日。“宗吾”二宇,不是他的原名,这是他后来一再改定的。他的名号几经改变,当他幼年的时候,脾气非常蛮横,毫不依理,见者呼为“人王”;他的父亲就把“人王”二字,合为“全”字,加上辈“世”字,名为世全。算命先生说他命中少“金”,就加上金旁,成为世铨,后来私塾先生又说他命中少“木”,并不少金,他也正嫌父亲为他命的名不好,便自己改名世阶字宗儒,这是表示信从孔子的意思。二十五岁,思想大变,对于儒教颇不满意,心想与其宗法孔子,不如宗法自己,因改名为宗吾。他常说:“这宗吾二字,是我思想独立的旗帜。”以后宗吾,字行,而世阶的名字,就几乎无人知道了。&&&&宗吾兄弟七人,姊妹二人,在兄弟中,他是行六,三哥早死,其余六房均得成立,他的父亲命名为“六谦堂”。除他一人外,兄弟皆务农,惟他的七弟后来开机房,略具商业性质。宗吾是相信遗传和胎教的,他说他之好读书,是决定在先天的,因为生他的那几年,正悬他父亲闭门读书的时候。并且他还引苏氏父子为证,他说:“世称苏老泉二十七岁,才奋读书。考老泉生于宋真宗祥符二年乙酉,仁宗明道二年乙亥满二十七岁。苏东坡生于丙子年十二月十九日,苏子由生于已卯年二月二十日,他们兄弟二人,正是老泉奋读书时代生的。历史上二十七岁才奋读书的,只有老泉一人,生出二位文豪;四十岁才奋读书的,只有我父亲一人,生出一位教主,岂非奇事。东坡才气纵横,文章豪迈;子由则人甚沉静,好黄老之学,所注老子解,推之古今杰作。大约老泉奋读书,初时奋踔厉,后则入理渐深,渐为沉静,故东坡子由二人,禀赋不同。我生于我父亲奋读书的末年,故我性沉静,喜老子,颇类子由;惜我生于农家,为学不得门径,未免有愧子由了。”他说他的奇怪思想,也是禀自他父亲,实则他家一连几代,性格都有点特殊。我们先追溯到他的曾祖说起,来剖视一下他的血统看看。&&&&宗吾的曾祖,名求枋,性格异常严肃,虽是一个开染店的老板,可是道貌岸然,无人不敬畏他。凡族亲子弟,应衣冠不整者,酒醉者,如果走到他的店门,立即屏气敛容,不敢径过。但他对人并无疾言厉色,仍是具有一副慈祥温和的态度。生平从未作过亏心事,享寿七十岁。临死之前,命家人捧手进巾,自浴其面,帽微不正,手自整理,然后凭几而卒。&&&&宗吾的祖父,名乐山,一生务农,曾耘小菜出售;暇时贩油烛及草鞋,沿街叫卖。身形魁伟,性情朴素。上街担粪,有人和他说话,他必站立对答,粪担在肩上,不知放下。遇狡猾的人,就故意拿他开心,久谈不止,他便左肩换右肩,右肩换左肩,引得满街人捧腹大笑。他于晚饭后便睡,及至家人就寝时,他已睡醒了,以后即不再睡。睡熟时,呼亦不醒,如呼“强盗来了!”即惊然而起。他于晚睡之后,即整理明日应卖小菜,整理完了,便手持一杆,往守菜圃。菜圃临近大路,贼人偷东西从此经过的,往往被他夺下,交还失主,所以贼人非常怕他,常常绕道而行。家中平日是舍不得吃肉的,到了年终,他才割肉十斤,准备腌起。自己持刀修削边角,削下来的约有半斤,便命他的妻子拔萝卜作汤,并切切嘱他:“大的留着出售,小的留着长成,须择一窝双生和破裂不能卖的,才拨来。”他的妻子找遍了圃中,不得一棵,他才忍痛允许拔来使用了。汤热,他亲自持勺,盛入碗内,又倒入锅中,再盛再倒,再倒再盛。他的妻子问道:“你这是干什么呢?”他说:“我想分给家人和工人,苦于不能公平和普遍啊!”这事过于不久,便一病而死。他的妻子割肉一方,献于灵前,一见即痛哭,自语“泪比肉多”!又因痛惜不已,即取他生前所用扁担珍藏起来,并且说:“后世子孙如昌达,常用红绫包裹,悬挂在正堂梁上,永留纪念!”据说这条扁担经他的子孙保留到民国九年,竟被贼人毁了。他的妻子曾氏,是高山寨富家的女儿,出嫁以后,终年陪着丈夫操作,挑水担粪,从无劳怨。有时归宁,看见猫犬剩余的食物,即暗暗想到,我家怎能得到这样的剩饭的食物?宗吾幼时,听到他的父母屡次述及此事,告诫他们兄弟说:“先人这时穷困,这般勤苦,一食之难,竟到如此地步,做儿孙的千万不可忘记啊!”&&&&宗吾的父亲,名高仁,宇静安。他原是在外学生意的自父亲去世后,便为家农,与他的妻子共同操作,终日勤劳的情形,一如他的父母。常常取出他的父亲遗留的扁担,以作警戒,因而家道渐裕,得以购置田产。不幸在四十岁上,因劳致疾,医生警告他说:“赶紧把家务丢了,安心静养,否则非死不可!”他便把家务完全交付给妻子,自己专心养病。三年之后,始得生愈。他在养病期间,才得到看书的机会,先寻到三国演义、列国演义等书来看,以后就看起四书讲章来,他一看再看,于是从中就看出道理来,便是“书即世事,世事即书。”&&&&他后来只看三本书,其他各书全不看了。哪三本书呢?一是《圣谕广训》,这书是乾隆所颁行天下的,后附朱伯卢的治家格言。二是《刿心要览》,还只是看全书中的一本,中载司马光及唐翼修等名言,他呼之为格言书。三是杨继盛参严嵩十恶五好的奏折,后附遗嘱(是椒山赴义前夕,书以训子的,所言皆居家处事之道)。此外还有一本三字经注解,信不常看。就是那三本大书中,还只有前二书是他手不释卷的。临死前数日,犹阅读不忍放下。他常说:“书读那么多干什么。每一书中,自己觉得那一章好,即把他死死记下,照着去行;其余不合心意的,就不必看了。”&&&&他最爱高声朗读的,在《圣渝广训》中,有这两句:“人不知孝父母,独不思父母爱子之心乎?”在《刿心要览》中,有这几句:“贫贱生勤俭,勤俭生富贵,富贵生骄奢,骄奢生淫侠,淫佚又生贫贱。”&&&&他读书固然是如此之少,而平生从未写过一个字,尤其稀奇。当宗吾七八岁时,生一件急事,他父亲叫他拿笔墨来,等他拿来了他父亲又说不写了。但是宗吾偏说:“我的奇怪思想是源于我父,读书的方式,也取法于我父。”这事,久后当加以证明。&&&&宗吾的父亲自大病之后,即不敢再作笨重的工作,不过偶尔扯扯甘蔗叶,或种胡豆时盖盖灰罢了。但有暇即看书,自然是他心爱的那几本书,每当工人到田里工作时,他便携着烟竿,或火笼(一种烤火炉),挟着书,坐在田边,时而同工人淡天,时而自己看书。他对于农事,异常内行,每晨必巡视垄—次,常说:“我睡在家中,工人在田间工作的情形,我都知道。”当家人从田间归来,他常问:“工作人到何处了?”如果因末留心,对答得不确实,他便笑着道:“不要瞎说!”&&&&他一生注重早起,他说曾读过三个人的治家格言,都是主张早起的。朱伯卢云:“黎明即起”;唐翼修云:“早眠早起,勤理家务”;韩魏公云:“治家早起,百务自然舒展,纵乐夜为,凡事恐有疏虞。”因此,他虽不象他父亲那样早起,但他总是鸡鸣而起,无一日独断,就是隆冬大雪,亦无不如此。&&&&那时还没有火柴,他每晨起来,便用火链敲火石,将灯点燃,遂以木炭生着火笼,温酒独酌,然后口含叶烟,一直坐到天明,这时,便将工人应做的工作,及自己应办的事,一一规划妥当了。所以他处理家务,都是有理有条;工人作工,时间也无片刻浪费。他怕工人起晚了,耽误工作,而每晨呼喊他们,又觉得讨厌;于是他把堂门做得很紧,一见窗上白色,即把堂门砰一声打开,工人自然也就惊醒了。&&&&他因为爱早起,好思考,所以生平与人交涉,无一次失败。他常说:“凡与人交涉,必须将他如何来,我如何应,四面八方都想过,临到交涉时,任他从哪面来,我都可以应付。”&&&&当他病愈之后,邻近有一宅院想卖给他,他也很想要,但是苦于索价太高,就故意对卖主说:“价钱太高,我买不起。”可是彼此勾心斗角,牵牵连连,总不肯把事放过。邻人怨他当买不买,声言要到官府控告,他也不理;甚至把他家的出路掘了,他就由屋盾绕道而行,也不与人计较。结果,那庭宅院,还是卖绐与他,这时又生种种纠葛,他仍得到最后的胜利。&&&&宗吾对我说,他的七弟世本,便是他父亲与邻人勾心斗角时生的。果然世本为人处世,精干机警,后来他的父母死,哥嫂死,丧事都由他一人包办,办得条条有理。世本还对人说:“我无事,坐起来就打瞌睡;有事办,则精神百倍。这几年,幸而家中死了几个人,还算有事可办,不然这日子就真难过!”于是宗吾又据以证明他的遗传及胎教说,他希望科学研究一下。他的父亲死时,享寿六十九岁,那时已成小康之家了。&&&&广东人的祖宗纪念,乡土观念,以及团结的精神,是很强的。李家自到蜀以来,对于原籍的先人坟墓,和同族的安全,仍是深深地纪念着的。所以他们还派人赴粤扫墓,并慰问同族的父老子弟。在四川更是设有宗祠。宗祠的设立,据说是外省人来川,常被本地人欺凌,于是他们相约,凡广东姓李的人家,成立一会,叫做,“捧捧会”,有来欺凌的,就一齐同他们拚命。以后有人说“捧捧会”是违法的,:才改立宗祠。&&&&广东人入川的,嫁女娶媳,必择广东人,偶尔破例娶本地女子,入门也必须学说广东话。家庭及亲戚往来,更要说广东话,否则说叫卖祖宗。李家自润唐到宗吾一辈,算来已有八世了;但他兄弟姐妹九人,都是和广东人结亲的。有这强烈的民族性格,再加以代代相传的个性血统,假如我们相信遗传学的话,则产生出一位赋有奇怪思想的李宗吾,这是不足为奇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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枉顾人权的政权,也不会真正去维护主权。
张默生《厚黑教主传》第十七章 华族至上,想入非非
二十七年五月,四川省政府改组,政闻编审委员会裁撤,另成立一编译室。该室的编制,仅有编译五人,宗吾亦为其中之一。不久,因为紧缩编制,改为编译一人;于是宗吾便被人挤下台了。此事,新近得到一位当年与宗吾同事的徐庆坚君来函有云:&当时紧缩编制改为三人,某君乘机设法改调,某君乘机兼任新检所主任。编译室主任某君,则兼一机关报社长;愚则兼另一机关报总编辑。名为五员,实仅存四。此四者中,宗吾先生脸厚不如某主任,心黑不如某新检所主任;愚则所谓因缘时会,靠土著饭碗团体帮忙不能走者;宗吾先生,遂不得不挂冠而去矣。&至此,前章所谓宗吾隐于朝者,又须痛痛快快地隐于山林了。二十八年国历三月三日,宗吾满60岁,他曾发表了那篇梯突滑稽的&厚黑教主六旬晋一征文启&。四月,他便由省垣回到自流井故乡去了。我开始读他的几种著作,并冒昧给他写信,就在他回家数月以后的当儿;可是一直到次年春季,才将他从不给生人写信的旧例打破了,竟蒙他回复了我。接着我们来往的信件,便一天一天地多起来,由彼此争论,到彼此谅解,以至于彼此会晤,结为好友。据他自己说,他晚年的家居生活,除从事于研究著述外,大半的时间都消磨在和我的通信中。他那时正在研究&中国民族性&的问题,和进一步研究&心理与力学&的问题。他对于中国民族性的看法,仍不外以上所说的&抵抗而不侵略&的大原则。他的出发点,自然是着重于天然环境,即强调他的地理气候之说。更想从古今的历史中,寻找翔实的例证,从古先圣哲的著述里,援引充分的理据,打算写成一部巨著。不过这部书终未写成,我所见到的仅是一篇数千字的论文,题为&中国民族性之研究&。在那篇文章里,他特别举出由中国民族性所形成的中国主义,约有六大特色:第一,他说中国主义是抵抗而不侵略的;如果不明白这一层,读古人之书,就觉得矛盾百出。例如,孟子说:&善战者服上刑。&孔子说:&我战则克。&这不是明明矛盾吗?要知道:孔子的说法,是就抵抗而言;孟子的说法,是就侵略而言;则孔孟的学说,自然就无冲突了。中国古人倡出&抵抗而不侵略&的学说,经过数千年之久,养成一种民族性,所以中国的人民,任便发出的议论,作出的诗歌,无在不合乎此种主义。例如:汉弃珠崖,论者称其合于王道,为其不侵略也;秦桧议和,成为千古罪人,为其不抵抗也。秦皇汉武开边,意在侵略,是中国民族的变态,所以很受历史家的讥评。唐人诗中亦云:&年年战骨埋荒外,空见蒲桃入汉家。&&劝君莫话封侯事,一将功成万骨枯。&&边庭流血成海水,武皇开边意未已。&&可怜无定河边骨,犹是春闺梦里人。&&&这些沉痛的呼声,正是为侵略者痛下针砭。及至受人侵略,则诗人的态度又改变了。南宋受人侵略,陆放翁临死示儿诗云:&王师北定中原日,家祭无忘告乃翁。&则又力主用武。明胡宗宪督讨倭寇时,幕客沈明臣作铙歌十章,中有句云:&狭巷短兵相接处,杀人如草不闻声。&宗宪起而捋其须说:&何物沉生,雄快乃尔!&这更是歌颂战斗的精神。像这种&抵抗而不侵略&的主义,是中国主义的第一特色。第二,他说中国主义,是内刚而外柔的。易经一书,是中国哲学的总纲,全书以内刚外柔为美德。例如:&泰卦&是内阳而外阴,&明夷&是内文明而外柔顺,&谦卦&则山在地下,&既济&则水在火上,无一不是内刚外柔的表现。孔老为中国的两大教主,其立教主旨,一一与易理相合,老子则被褐怀玉,孔子则衣锦尚絅。老子说:&天下莫柔弱于水,而攻坚强者莫之能胜。&孔子则说:&三军可夺帅也,匹夫不可夺志也。&这都是外柔内刚的精神。我国数千年以此立教,自然养成一种民族性,所以中国人态度温和,谦让有礼,这便是外柔的表现;一旦正义所在,勇气奋发,不顾身命,这便是内刚的表现。我国民族性既然如此,所以五胡也,金人也,蒙古也,满清也,初与中国接触,无一不侵入,终则无一不被驱除。故我国对日抗战,最后胜利是决然无疑的。这种外柔内刚的精神,是中国主义的第二特色。第三,他说中国主义,是人己两利的,西人主张天演竞争,知有己而不知有人,这纯是利己主义;印度教义,以舍身救世为主,知有人而不知有己,这纯是利人主义。中国主义则不然:纯乎利己、孳孳为利者,是孟子所深斥;纯乎利人、从井救人者,亦为孔子所不许。儒家的主张,是&己欲立而立人,己欲达而达人。&这种人己两利的主张,是中国主义的第三特色。第四,他说中国主义,是修齐治平一以贯之的。印度学者所讲的,是出世法,西洋学者所讲的,是世间法;中国学者所讲的,也是世间法。但西洋近代流行的个人主义、国家主义、社会主义,三者互相冲突,纷争不已,成为互不相容的三件物事。而中国则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一以贯之。于是,国家也,社会也,就毫不冲突。其言曰:&以天下为一家,以中国为一人。&俨然将人己物我看成为一个浑然的整体。这种兼容并包的精神,是中国主义的第四特色。第五,他说中国主义,是仁义与功利融合为一的。印度教徒,满腔子是慈悲,绝口不言功利;西洋科学家,满腔子是功利,几不知仁义为何物,而中国学说,则能将仁义与功利,融合一致;欲求功利,当从仁义着手。孟子全书,即是发明此旨。如说:&诸侯有行文王之政者&&必为政于天下矣。&行文王之政,就是行仁义;为政于天下,就是尚功利。欧人主张武力统一,是用一个&杀&字统一世界。孟子则说:&不嗜杀人者能一之。&是用一个&生&字统一世界。其说绝精,细读自知。这种仁义与功利融合的精神,是中国主义的第五特色。第六,他说中国主义,是物质生活与道德生活并重的。印度教徒,乞食为生,不事货财;欧美富豪,好货贪财,骄奢淫逸,伦敦也,巴黎也,纽约也,以及日本之东京也,可说是拿弱小民族的血肉建成的。而我国孟子则说:&老者衣钵食肉,黎民不饥不寒。&又说&养生丧死无憾,王道之始也。&达尔文生存竞争之说,孟子复生,亦不能否认;但孟子的学说,一达到生存点,即截然而止。而达尔文则盛倡优胜劣败,成为无界域的竞争。世界列强,一得到达氏之说,就像疯狂一般,向弱小民族掠夺,势不至列强胀死,弱小民族饿死不止。我国古人,早见及此,所以说:&衣食足而礼义兴。&一达到不饥不寒,即教之以礼义。故信从印度主义,不免饥寒;信从西洋主义,蔑弃礼义;这两者的偏颇极端,中国学说最能折衷起来,是为中国主义的第六特色。以上的六大特色,据他说,是由于中国的民族性自然形成的。而民族性的形成,又是由于中国地处温带,故与热带寒带的人迥乎不同。因而中国主义,也就与印度主义,西洋主义,迥乎不同。温带上气候适中,故其主义也适中。因此,他说中国主义,具有融化印度主义和西洋主义的能力。例如:大学一书,所讲的是格致诚心修齐治平的道理。从前印度学说,传入中国,与这种固有的学说发生冲突,经过周程陆王诸人出来,从格致诚正上用功,就把中国学说和印度学说,融合为一了。这是学术史上的大工作。近来西人的个人主义、国家主义、社会主义,传入中国,又发生冲突。我们应该努力工作,把古人所讲的修齐治平,与之融会贯通。如能完成此种事件,则中西印三方面文化,就能融合为一;而世界大同的基础,也就算确定了。他更说:从前印度佛学传入中国,我国的人士尽量采用它、修改它、发挥它,于是所有禅宗、净土宗、天台宗、华严宗等等,一一中国化,大得一般人的欢迎。今之西洋主义传入中国,往往扞格不通,流弊百出,就是因为未经过&中国化&的原故。所以今后采纳西洋文化,应当用采纳印度文化的方法,使斯密士、达尔文诸人的学说,一一中国化,如用药之有炮灸法,把那有毒的一部分除去,单留下有益的这一部分。达尔文讲进化不错,错在因竞争而妨害他人的生存。斯密士发展个性不错,错在因发展个性而妨害社会。若去其害,存其利,就对了。其他如马克思、克鲁泡特金诸人的学说,也一一用此法炮灸,则西洋学说,也就一一中国化的。既已中国化,即可通行于世界。何以故?因为温带上的学说,固足以救热带上寒带上学说之偏哪!宗吾的另一研究对象,更是&性灵与磁电&的问题。这个问题,仍是他对于&心理与力学&研究的继续,也可说是他思想发展的极致。他自从倾向&性恶论&,大胆地提出&面厚心黑&之说,仍是在&人性论&上作继续不断地研究,在研究的过程中也不仅否认了&性善说&,亦同时否认了&性恶说&;至于&性善恶混说&,&性有善有恶说&,以及&性有三品说&,他也完全否认了。以后他发现人的心性,无所谓善,亦无所谓恶,但是却有一种&力&。此&力&能推能引,与物理的现象并无不同,于是而有《心理与力学》一书之作。时至今日,他便创一假设:&人的性灵,从地球的磁电转变而来。&如果这一假设将来得到确切的证明,则科学与玄学之争,唯物与唯心之争,就成为徒然多事了。但他为学力与年龄所限,不能把这一假设,予以确定的证明,这是他无可奈何的事。他曾亲自对我说过,他只能用&想当然耳&的说法,写成性灵与磁电一文,让今后的学者或推翻或证成好了。那篇文章的概要如下:他以为物质不灭,能力不灭,是科学上的定律。依此理,吾人一死,身体即化为地球上的泥土,同时性灵亦当化为地球中的磁电。如此则肉体性灵,生有自来,死有所去,而物质不灭,能力不灭之说,就可以讲得通了。世言人能成仙成佛,或许是用一种修养力,能将磁电凝聚不散的原故。又有说:&冤魂不散&者,当是一种嗔恨心,能将磁电凝住;及至冤仇已报,嗔恨心消失,磁电无从凝聚,其鬼即归消灭。有了&性灵由磁电转变而来&这条假设,则灵魂存灭问题,也就可以解答了。吾人一死,身上的物质,退还地球,灵性化为磁电,则灵魂即算消灭;但是吾身虽死,而物质尚存,磁电尚存,亦可说是灵魂尚存的。庄子所说:&天地与我并生,万物与我为一。&或许是这种道理。禅家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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枉顾人权的政权,也不会真正去维护主权。
张默生《厚黑教主传》第十一章 别有怀抱
[第八章:吊打校长的奇案,说的是教主如何处理当时的学潮问题;第九章:只要打不死,又来,说的是教主主张严格考试制,几乎被学生打死,但仍坚持不懈的种种;第十章:一次试验,一种计划,说的是教主对教育的总体主张,包括考试制、私立学校以及平民义务教育。我想大家应该兴趣不大,也就跳过了,如果哪位有兴趣要读可以留言,主页非常乐意打出来的。]我在前面介绍的可以作宗吾一生思想中心的那篇《心理与力学》,一直到民国十六年,他才肯拿出来交给成都新四川日刊上连续发表,在以前,大家都知道他是讲厚黑学的,知道他是坚决主张施行考试制度几乎被学生打死的。他虽是对世界风行的学说颇有研究,对解决社会问题颇有独见,对改革教育制度尤具苦心,即对自身担任的省视学一职,也是求着如何做到合理的地步;但是这一切一切,当时的人是不能了解他的。他们所揣想他的,必以为此人是诡计多端,否则是一位玩世不恭者。他查血所到的地方,无不是尽心尽力,去帮助办学的人解决困难,或是鼓励他们热心教育。但得到的报酬,往往是被呈控,被发攻击的传单,第一大罪,就是说他讲厚黑学,由此而推演下去,便说他既是提倡面厚心黑,他自己必首先是面厚心黑,他既是面厚心黑,更何事而不可为呢?于是由第一罪状,而第二罪状,&&以至于十大罪状,是不难罗织成的。大概这些可笑的情形,如今四川省府和教育厅还有案可稽吧。但自他的《心理与力学》发表以后,一般知识界的人士,就对他忽然改观了。同时在这一年中,他把历年来经研究所得写出的文字,刊印一单行本,叫做&宗吾臆谈&,臆谈者,只是他自己的一种臆说,不敢说是定理,让学术界及社会人士给他一种严厉的批评;但很少是对他不佩服,不心折,而更有若何訾议的。那本书所收入的文字,除已经差不多算是定本的厚黑学外,更有我对于圣人之怀疑、心理与力学、解决社会问题之我见、考试制度之商榷、学业成绩考察会之计划、推广平民教育之计划若干专论。关于前两种的要点,我已写入厚黑教主别传中,不再赘述。一下各篇的要点,就是我在以上各章中业已介绍了的。其中《心理与力学》与《解决社会问题之我见》,后来都加以研究扩充,刊为专书,流传于世。前者几经修正,知道他临死的前一年(三十一年),才算作为定本。后者于修正后,改名为&社会问题之商榷&,这书他自己并不十分满意,所以在他临死的前二年,更写了一篇专论改革政治经济之我见,来替代此书。考试制之商榷,后来他略加修正,附有若干文件,刊为专书流行。我们可以说,民国十六年,才是整个的李宗吾向社会人士正式揭幕的一年,这时他已是近五十岁的人了,平日体质又不甚健康,省视学的职务,是终年奔波劳碌的,计他自民国十年再任省视学,算来已六七年了,很可找个机会休息一下,他自问对于教育上的意见,可说是贡献得已不算少;假使全省的教育界人士,上下调协,采纳他贡献的种种方案,一齐动员起来,文盲的扫除,中小教育的发展,必是不难实现的。就是单照他在自流井试行的学业成绩考察办法,各县一齐仿行起来,也是很容易做到教育普及的。他肯出而再任省视学的目的,也无非是借着身在其位,即可以谋其政,庶乎或把他的教育意见贡献出来,让大家由研究而至于实施。尤其主要的,他以为闭门造车,固然是不能合辙;但完全模仿欧美的办法,也未必适合于国情。因此,他也要借着这视学的职务,可以到各地去考察现行教育的实际情形,何者宜提倡,何者宜改革,何者立刻即办,何者逐渐进行,然后再即此时此地的需要,来决定教育上的实施方案。所以我在前面所列举他的种种主张种种办法,既不中又不西,既不守旧,又不趋新;也可以说是亦中亦西,亦旧亦新;这正可以反映出中国教育在过渡时期的实际需要来,因为他的主张和办法,不是由&闭门造车&得来的,也不是由模仿欧美得来的。就凭他在教育上的一些贡献,一段努力,或竟说是一种功绩,也应让他略资休息了。适逢他的许多著作,正在他想要倦勤的时候公表于世,突然惹起了各界的重视,于是这方面也要拉他,那方面也要争他,都被他一概谢绝。可是他的谢绝,并不是自高入价,也不是沽名钓誉;他是看到世事不可为了,自问没有力量出来担当大任,甚且在现实政治的漩涡中,即想洁身自好也是很难保持的。他自民国初年,即已绝意政途,如万不得已,出任政治上的工作,也只有请求担任低级的职务,这层我在前面已是叙述过了。在这方面说,他的心理,实在和人家不同:人家做官是愿意越做越大,他做官是愿意越做越小。在另一种意义上说,他这种态度,是消极的,不革命的;但是他孤掌难鸣,当年志同道合的朋友,大半都死去了,黑暗势力越来越大,所以他自忖烛火之光,是不易冲破黑暗的。他早已看惯各省军阀的全武行带打,更看惯四川一省的蛮触相争,这些英雄好汉们,看起来是剑拔弩张,有不可一世之慨,其实对国家的兴建上,是消极而又消极,破坏而又破坏的。至于举国的政治人物:有的则唯恐天下不乱,借以朝秦暮楚;有的则托庇于枪杆之下,足以逞快一时;此外则&滔滔者,天下皆是也&。只因看惯了这些现象,所以才有&厚黑学&出世。&厚黑学&出世了,他也只有退出局外,冷眼作壁上观了。但他对于人民大众、青年学子,依然是不失望的,所以才有十余年来在教育上的一番努力。他在这种培养国本的事业中,不惜被挨打、被控告、被发传单,他仍是兴致勃勃地干去,一直到他在教育上的主张和办法,统统贡献出来为止。自民国十六年至二十三年,他先后充任刘文辉刘湘部中的顾问及编纂委员;自二十四年至二十七年,又改任省府的政闻编审委员。我们看他数十年来的做人、为学、以及平日的抱负,他岂是想借着一时显赫的军人有所贪图吗?古来的高士,原有隐于朝、隐于市、隐于山林的不同。隐于山林的人,多半是矫俗立异,自高而卑人,还有&身处江湖之上,而心在廊庙之中&的,这类人可说是隐而不隐;隐于市的人,那是愿意&和光同尘&,既不矫俗,也不立异,但他过去的一段生平,总不能为众人所忘,这等人,仍可说是隐而不隐;惟有隐于朝的人,权且处在一种清闲的位置,在一般人看来,他还是做官,不用另样的眼光去看他,在当权的人看来,以为这个人还算就范,也不怎样地忌他,但他本人则正是&身处廊庙之中,而心在江湖之上&的,这等人,可说是隐而不隐,不隐而隐,是谓之真隐。宗吾当时处身的方式,当是属于这一类吧。他本是好主张好做计划的人,但他在二刘的军部中,不声不响,没有听过他做过什么主张,出过什么计划,于此就可以看出他的心迹了。他那时也不愿交朋友,只和几个洁身自爱的熟人还有来往,经常是独自一人,坐坐茶馆,游游公园的,听当时的成都人谈:&宗吾在茶馆中,往往一坐半天,闭目凝神,似乎在作遐想,也不知他想些什么。有时在公园中得树荫遮蔽处,独自一人在散步,见有熟人来,则好似不经意地掩藏起来,真是游魂般的生活。&据我所知:他那时似乎有一位好友,就是全国闻名的&姑姑筵&餐馆的老板兼厨师黄敬临老先生,此人真可说是隐于&庖刀&者,不信,有宗吾为他撰的食谱序为证:
我有个六十二岁的老学生,黄敬临,他要求入厚黑庙配享,我业已允许,写入《厚黑丛话》第一卷。读者想还记得,他在成都百花潭侧开一&姑姑筵&。备具极精美的肴馔,招徕顾主,读者或许照顾过。昨日我到他公馆,见他正在凝神静气,楷书《资治通鉴》。我诧异道:&你怎么干这个事?&他说:&我自四十八岁以后, 即矢志写书,已手写十三经一遍,补写新旧唐书合钞,李善注文选,相台礼记、坡门唱和集各一遍,现打算再写一部《资治通鉴》,以完夙愿。&我说:&你这种主意就错了。你从前历任射洪、巫溪、荥经等县知事,我游迹所至,询之人民,你政声很好,以为你一定在官场努力,干一番惊人事业。归而询知,退为庖师,自食其力,不禁大赞曰:&真吾徒也。&特许入厚黑庙配享,不料你在干这个生活。须知:古今干这一类生活的人,车载斗量,有你插足之地吗?庖师是你特别专长,弃其所长而与人争胜负,何苦乃尔!鄙人所长者厚黑学,故专讲厚黑学,你所长者庖师,不如把所写十三经与夫《资治通鉴》等等,一火而焚之,撰一部食谱,倒还是不朽的盛业。&
敬临闻言,颇以为然,说道:&往所在成都省立第一女子师范学校充烹饪教师,曾分&薰、蒸、烘、爆、烤、酱、炸、卤、煎、糟& 十门教授学生,今打算就此十门条分缕析,作为一种教科书。但滋事体大,苦无暇晷,奈何!&我说:&你又太拘了,何必一做就想做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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