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瑟txt淡月新凉凉—天下志之锦瑟无双全本下载

天下志之锦瑟无双(0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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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志之锦瑟无双(048)(图1)
商品名称:天下志之锦瑟无双(048)
作者:淡月新凉
出版社:青岛出版社
商品类型:图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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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简介】
淡月新凉编织的爱情故事《天下志之锦瑟无双(上下)》如她的名字,氛围冷凉,哀愁淡淡。在这则传奇《天下志之锦瑟无双(上下)》里,你能看到的天下是这样的:有人冷眼布局缓歌缦舞落花前,有人苦心筹谋史书旁枕了千百年,多年以后,还有他、他和他为她三箭兴歌,倾覆山河。
【作者简介】
淡月新凉,双鱼座女子。专业写文字,副业人来疯。
喜吃喝玩乐及一切美好事物,向往宁静悠远的山水。
作品以架空古言小说为主,惯用清丽细腻的辞藻描绘牵动人心的故事。
代表作:《天下志之锦瑟无双》《佳期误:倾城王妃》《挽倾城:窈窕皇妃》《神秘王爷的爱妃》等。
第一章锦瑟年华谁与度
第二章桦烛影微红玉软
第三章冷露无声夜欲阑
第四章阆苑瑶台风露秋
第五章山有木兮木有枝
第六章倦客前路梦缥缈
第七章落红片片浑如雾
第八章梦短屏深清夜愁
第九章满眼春风百事休
第十章暖日晴风初破冻
第十一章天接云涛连晓雾
第十二章潇潇微雨闻孤馆
第十三章玉瘦檀轻无限恨
第十四章远岫出山催薄暮
第十五章香销被冷残灯灭
第十六章熏透愁人千里梦
第十七章不辞冰雪为卿热
第十八章缘如有梦情长在
第十九章玉楼明月长相忆
第二十章织锦机边莺语频
第二十一章满宫明月梨花白
第二十二章牡丹花谢莺声歇
第二十三章雨晴夜合玲珑月
第二十四章碛南沙上惊雁起
第二十五章珠帘月上玲珑影
第二十六章南园满地堆轻絮
第二十七章黄莺不语东风起
第二十八章黄花时节碧云天
第二十九章雾窗寒对遥天暮
第三十章云鬟香雾成遥隔
第三十一章秋色如烟残月天
第三十二章烧残红烛暮云合
第三十三章纵有笙歌亦断肠
第三十四章终夜梦魂情脉脉
第三十五章朦胧如梦空肠断
第三十六章新结同心香未落
第三十七章绣帐已阑离别梦
【精彩内容】
回到京中,日子重新变得有声有色起来。锦瑟只觉得自己在山上挨过了大苦,如今生活在宁王府,竟也算得上是一桩幸事。
更幸运的是,苏黎在闵山上的古怪行径并没有持续回京中,回京之后,他待锦瑟一如既往的冷淡,一次也没有踏入她的园子,偶尔在府中撞见,也不过淡淡一瞥罢了。锦瑟很享受这样的日子,苏黎待她越冷淡,她活得越自在。
一个月后,便是一年一度的冬狩之期。每年的冬狩时间长短不一,这主要取决于皇帝的兴致。当今圣上似乎很热衷于冬狩,锦瑟听闻自他登基之后,每年的冬狩之期都超过了十日。
作为今年新纳入皇室的王妃而被皇帝钦点同行,紧裹着披风缩在马车里、围脖风帽一样不敢离身的锦瑟,实在不明白这当中究竟有什么乐趣。她自小怕冷,只觉得在这天寒地冻的日子里还骑着马在围场中打猎,简直就是疯子的作为。
“唉。”望着马车外乌云盖顶的天空,锦瑟有气无力地叹道,“绿荷,这一回我若是冻死在围场,你可得记着找个风水宝地安葬我。”
绿荷还没来得及答话,马车外忽然传来一声低咳。
锦瑟倏地坐直了身子,看向刚好行经马车外的宋京涛,“父亲。”
宋京涛紧皱着眉头,沉声道:“管好自己的嘴,回头见了皇上,切莫失礼!”
锦瑟被冷风一吹,忍不住打了个喷嚏,却在宋京涛凛冽的眼神中生生忍住了第二个喷嚏,忙不迭地点头,“知道了。”
这天傍晚,刚刚到达留宿地,苏黎便被召进了皇帝的大帐说话。当他从皇帝大帐出来,一眼便望见了远处的一座大帐前站了个人,身上也不知裹了多少层衣衫,看起来圆滚滚的,却还被冻得直跳脚,看起来可笑极了。
启程前和途中他都没有见过锦瑟,这时才知道她竟将自己装扮成这副模样,于是又忍不住皱了皱眉。
锦瑟觉得自己快要被冻僵的时候,一转头看见苏黎走过来,忙停止了跳动,低身向他行礼,“王爷。”
“站在这里做什么?”苏黎淡淡地看着她,侧耳听见帐内似乎有什么动静。
一说起来,锦瑟便觉得委屈,“我倒想进去,可是刚刚一走进去,就看见一只老鼠窜到了床榻底下。”
闻言,苏黎脸色忽而一沉,转向身后的侍从,“今次营帐搭建由谁操持?”
“回王爷,是秦尚书。”
“叫他来见本王。”苏黎吩咐了一句,转身走向不远处的另一座大帐,待撩起厚重的毡帘,才重新看向仍旧站在原地被冻得瑟瑟发抖的锦瑟,“还不进来?”
苏黎的大帐比锦瑟的宽敞许多,也温暖了许多,锦瑟一进去就被扑面而来的温暖撩拨得鼻子直痒,重重打了两个喷嚏。
苏黎的侍从小杜是个鬼灵精,见状忙道:“王爷、王妃先歇息,奴才去寻御医为王妃煎一服祛风寒的药。”
小杜出去后,帐内便只剩下了苏黎和锦瑟。
锦瑟寻了个地方坐下,苏黎也不理她,自顾自地看着帐内的围场地形图,标记着今年冬狩的范围。
锦瑟悄无声息地凑了过去,默默地在他旁边看了半晌,忽然道:“围场里有个叫好逑崖的地方吗?”
苏黎看了她一眼,冷冷道:“没有。”
锦瑟也知道围场这种让男子热血沸腾的地方绝不会出现这样的地名,却还是不甘心,细细地看着围场的地形,默默记在心中。
她这厢全神贯注地研究着地形图,那厢,负责营帐搭建的秦尚书已经来了,苏黎便没有再管锦瑟。
等锦瑟终于记熟那张地形图上的地理方位,长舒了一口气转过身时,正好看见秦尚书灰头土脸地退出了大帐,想来是被罚了。
锦瑟忍不住偷笑起来,苏黎看了她一眼,随后转身进了内帐,再出来时,蓦地丢了一件东西到锦瑟头上,“怕冷就穿起来。”
锦瑟扯下来一看,却是一件不知是何质地的大氅,竟然触手生温,单是这样握着,便已经觉得暖和。
虽然明知不妥,然而在极有可能被冻死的情形下,锦瑟还是毫不犹豫地收下了,“多谢王爷。”
苏黎的那件大氅果真是件宝贝,第二日锦瑟披在身上时,寒意竟丝毫不侵,整个人仿佛置身于暖室。在这样的冬日,这样的温暖对于她来说,实在是前所未有的奢侈。
下午时分,浩浩荡荡的队伍终于抵达围场外的营地。
锦瑟从马车上下来便感觉到不妥。此次冬狩,随行女眷虽然不多,却个个都是有身份有地位的主。皇帝的随行妃嫔有四位,所乘马车都位于锦瑟前方,待下了马车见到锦瑟,每个人脸上的表情都有些微妙。
锦瑟自然知道这份微妙不会是因为自己,因此不由得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的那件大氅。再抬起头时,面前竟站了一位婷婷袅袅的美人儿,温柔婉约地朝她笑道:“锦瑟妹妹可真是好福气。”
锦瑟认得这位是庄妃,便行了礼,道:“庄妃娘娘何出此言?”
庄妃伸手触了触紧裹在锦瑟身上的大氅,微笑道:“你竟不知此大氅来历?那依族,你可曾听过?”
锦瑟微一蹙眉,似乎有点印象,那好像是一个被青越灭掉的民族。
“那依族人神秘莫测,聚居之地更是汇集天下奇珍异宝,这大氅,据闻就是那依族人世代相传的宝物,触体生温,百毒不侵,是天下绝无仅有的宝贝。”
锦瑟万没想到这件东西的来头竟然这样大,一时有些惊怔住。
庄妃淡淡一笑,又道:“两年前皇上辗转得到这件宝贝,便献给了太后。那时宁王身子不好,太后心疼,便又转赐给了宁王。没想到宁王又给了妹妹你。”
话说到此处,一切自然明了。那几位妃嫔之所以会对这件大氅多看几眼,只怕当初皇帝得到此物时,她们都是垂涎的,而皇帝无从抉择,索性献给了太后。
锦瑟对这些半丝兴趣也无,因此回过神来后,便只是随意地把玩着一束头发,呵呵笑着答道:“原来是这样啊。”
庄妃对她的无礼却视若无睹,依旧微笑道:“这样的珍宝你都不放在眼里,性子还真是跟宁王一模一样,倒应了那句――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说完,庄妃便转身款款而去,剩下锦瑟穿着那件天底下绝无仅有的宝贝,只觉得喘不过气来。
进到自己的帐中,锦瑟将大氅脱了下来,自言自语道:“还是还给他吧。”
“你敢吗?”绿荷在旁边冷笑,转身出去打热水了。
锦瑟无奈地叹了口气,她还真是不敢,苏黎的性子古怪难测,她如今是万万不敢招惹他半分的。想来想去,还是重新将大氅披上,以免苏黎见到,又激怒他做出什么疯子的行径来。
歇了一阵,又吃过一些东西后,锦瑟带着绿荷一同出去熟悉周围地形。
营地离围场其实还有很长一段距离,因此锦瑟见不到皇家围场的风范,然而她似乎根本不在意这个。
广袤平坦的围场外高山起伏,东方、东北方、南方、西南方都有高山,只是不知道哪座山上才有她要找的那处断崖。
锦瑟正四处察看之际,忽见宋京涛自前方而来,她忙站定了,“父亲。”
宋京涛走到锦瑟面前,目光触及锦瑟身上那件大氅时,他的身子分明微微一僵。
“父亲?”锦瑟看出不妥,“父亲怎么了?”
宋京涛眸色深凝地望着锦瑟,面上竟透出一丝青灰,“这是……宁王给你的?”
锦瑟有些疑惑地点了点头。
从小到大,记忆中的父亲都是冷峻严肃的,她似乎从未见过父亲如此神色不宁,总觉得就算是泰山崩于前,父亲亦不会变色。然而此时此刻,她眼见着父亲因为一件大氅而变了脸色,自然感到异常惊讶。
宋京涛似乎用尽了全力才让自己镇定下来,锦瑟见他手上青筋毕现,却还是伸手抚上她的肩,“王爷既待你好,为父也就放心了。”
“父亲?”锦瑟试探性地问道,“这大氅是不是有什么古怪?”
宋京涛脸色猛然一变,却又立刻恢复了冷峻,“这是天下难得的宝物,岂容你胡言乱语?”
锦瑟嘟了嘟嘴,委屈地将手放进大氅里取暖。
“两日的车马劳顿,你不去服侍王爷休息,在这里瞎转悠什么?”宋京涛又道,“还不快回去?”
锦瑟很怀疑自己究竟是不是父亲亲生,然而这话无论如何也不敢说,唯有恭恭敬敬地转身朝苏黎的大帐走去。
苏黎刚刚传了膳食,此时他正坐在矮榻前,缓慢而优雅地动着筷子,锦瑟走进来的时候,他连眼皮也没有抬一下。
锦瑟很怕自己会被苏黎赶出去让父亲瞧见,因此谨遵父命,在他旁边坐下来,笑道:“王爷,妾身给你添酒。”
闻言,苏黎终于抬眸,冷冷地看了她一眼。
暖锅里的酒温得刚刚好,锦瑟闻到那酒香便馋了。给苏黎斟了一杯,刚想问他讨一杯,大帐的毡帘突然被人撩起,小杜闪身而入,“王爷,大事不……”那个“好”字因见了锦瑟,生生噎在喉中。
锦瑟自然识趣,刚要起身离去,苏黎却已经站起身来,走到大帐门口,听小杜耳语了几句,便头也不回地走出了大帐。
锦瑟摸了摸鼻子,无所顾忌地喝了好几杯酒,才带着绿荷离开了苏黎的大帐。
没想到这天夜里却出了事。
锦瑟被一阵突如其来的异动惊醒时已经是半夜,她只听到外间有许多嘈杂的脚步声,伴随着细碎模糊的交谈,似乎有很多侍卫正在来来回回走动,却又不想惊动什么。
而锦瑟已经被惊动了,便想起身看看究竟出了什么事,可没想到刚刚从床榻上坐起来,肩上便忽然多了一只手!
锦瑟大骇,张口便欲大叫,那只手的主人似乎刚回过神来,伸手捂住了她的嘴。他一手的冷汗,手心有点咸。
锦瑟被迫仰起头去看此人究竟是谁,黑暗中却只听见一个冰冷喑哑的声音,“是我。”
苏黎!锦瑟猛地深吸了口气,苏黎这才缓缓松开手。下一刻,便支撑不住地在锦瑟的床榻边坐了下来。
“你在做什么?”锦瑟直觉事情不妙,外间那些人的奇怪行为很可能与他有关,因此她压低了声音问道。
苏黎的呼吸不知为何有些沉重,却只是道:“别吵!”
锦瑟鼻端蓦地飘过一丝血腥味,她不由得大惊,“你在流血?”
她起身欲去掌灯,却被苏黎一把拉住,苏黎咬牙道:“别动!”
锦瑟果真坐着不动了――外间一副搜人的模样,而苏黎明明受了伤却不敢暴露,还悄悄躲进她的帐中,这其中肯定有古怪。
锦瑟正想着,耳边忽然又传来苏黎喑哑的声音,“我要他们离开此地。”
要外面的人离开,谈何容易?
锦瑟沉思了片刻,伸手摸了摸他身上的衣衫,“你伤在何处?”
“背上。”
锦瑟起身,摸索着走到梳妆几案旁寻到香粉,往帐内四处撒了些,盖住苏黎身上的血腥味后,才重新回到床榻边。
片刻之后,宁王妃大帐之中传出了一声惊天动地的大叫,“啊――”
外间搜寻的侍卫早已对这座大帐心生怀疑,奈何不敢擅入,此时听见一声惊呼,再顾不得许多,在头领张焕的带领下,举着火把冲入了大帐。
帐内霎时明亮起来,床榻上两个只着寝衣的人似乎都是一骇,随后锦瑟又惊叫了一声。苏黎一把扯过搁在被上的大氅遮住锦瑟,一面回头冷喝了一声,“放肆!”
张焕一惊,忙跪倒在地,他身后的侍卫亦纷纷跪了下来。
锦瑟悄悄将大氅拉开一条缝来,却一眼就看见了苏黎背后鲜血淋漓的伤处,登时一惊。再一细看,发现他说完那两个字,不仅头上冷汗涔涔,连唇色都有些发白了。好在那些人都低头跪着,没有人发现苏黎的异样。
苏黎的声音听起来仍旧冰凉,“宁王妃噩梦惊醒,侍卫统领带人进帐察看,这是哪家的规矩?”
“回王爷,奴才等先前在南山发现有神秘人意图不轨,一路追到此地,又听宁王妃大叫,以为那人入了王妃帐中,恐王妃有危险,一时情急,坏了礼法,请王爷恕罪!”张焕低着头跪在那里,声音却是不卑不亢。
苏黎冷笑了一声,“你这个罪,本王是不会恕了。”
于是张焕当即被拿下,只等明日发落。
经此一闹,其余侍卫也逐渐散去,唯恐一不小心再得罪了宁王,白白担上一个罪名。
小杜在侍卫散去后匆匆赶来,一见苏黎的伤势,顿时惊呼:“我的爷,你怎么这么不小心!”
锦瑟缩着身子坐在矮桌旁,捧着一杯热茶,时不时瞟一眼苏黎。他果真能忍,那么长那么深的一道口子,明明痛得整张脸都惨白了,却还是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小杜几度欲言又止后,锦瑟终于忍不住站起身来,活动了一下僵直的手脚,“王爷,要妾身回避吗?”
苏黎的伤口处刚刚缠好绷带,闻言看了她一眼,“过来。”
锦瑟乖顺地走过去,苏黎抬手将大氅递给她,“好生坐着。”
锦瑟傻眼了,接过大氅,再次回到矮桌旁坐下。
小杜也不再吞吐,直言道:“王爷,今日这档子事,依奴才看,该是那张焕起了疑心。南山那么隐蔽,王爷和秦将军的会面哪能那么巧就被他撞见?好在秦将军也未曾被捉到,否则后果真是不堪设想。”
苏黎缓缓系好衣裳,又听小杜道:“虽然此次借机除掉张焕是件好事,可是谁都知道张焕是皇上心腹,王爷将他拿下,岂不是摆明了要与皇上作对?要不,还是……”小杜一边说,一边打量着苏黎的脸色。
苏黎却只是看着锦瑟,良久方开口道:“你都听到了什么?”
锦瑟正端着一杯茶摇头晃脑地打瞌睡,闻言倏地站起身来,不小心将茶水泼了自己一身,慌忙收拾了一番后,这才看向苏黎,“王爷方才问我什么?”
苏黎淡淡抿了薄唇,挥退了小杜。
锦瑟的十指紧紧扣在一处,看起来似是十分紧张。
苏黎站起身来,一步步走向她。大概是伤口实在很痛,他每一步都走得极慢,锦瑟只觉得有种威压逐渐逼近自己,在她忍不住想要逃离的时候,苏黎走到了她面前。
“宋锦瑟,装傻充愣很有趣吗?”苏黎淡淡勾起了唇角,眼中满是讥诮,“已经过了这么久,你还乐此不疲。”
锦瑟眨了眨眼睛望向他,“王爷何出此言?”
苏黎却仿似没听到她的问话,自顾自地继续道:“你乐于此道,本王便随你。洞房之夜、宫中之变、闵山之行,你装傻充愣的一切,本王都可以当不知道。而你之所以做这些,不就是怕本王会对你有意吗?”说话间,他的眉峰逐渐冷峻,脸也越凑越近。
锦瑟不露痕迹地往后仰了仰,讪笑道:“王爷,你伤口不痛么?你这样弯着身子,当心又流血。”
锦瑟知道要转移他的注意力没这么容易,她只不过想试一试而已。
苏黎果然不上当,“本王是有意于你,那又怎样?你不是天下无双,本王也不是非你不可。宋锦瑟,你太高看自己了。”
他竟然说有意于她!锦瑟大惊之下,心头又不禁生出无奈和悲凉――她根本没有高看自己,反倒将自己看低了些。这也罢了,而更让她痛苦的是他那些不可告人的秘密与目的,他竟然不避着她,摆明了要将她拖下水!锦瑟觉得很苦恼,尤其是这样时时刻刻与他相对,更显得诡异。
本是开猎第一日,苏黎身为亲王,不上马开弓实在说不过去,然而他身上的伤绝对不允许他如此,因此小杜为他想了个法子,就是留在锦瑟的帐中不要现身。
锦瑟自然知道这样会让外面的人产生怎样的误会,可是碍于苏黎的性命更重要一些,她最终待在帐中,一步也不曾离开。
“唉。”锦瑟坐在矮桌旁第十二次叹气的时候,趴在床榻上休息的苏黎第十二次瞥向她。苏黎终于开口道:“倒杯水过来。”
锦瑟不想动,刚巧小杜拿了几本书走进来,锦瑟便对小杜道:“小杜,给你家王爷倒杯水过去。”
小杜一怔,看了看苏黎迅速冷下来的脸色,低咳了一声,强忍住笑,“王妃,这杯水还是你来倒吧,王爷会喝得畅快一点。”
“我不。”锦瑟偏头看向苏黎,微笑着吐出两个字。
他既然已经说出那样的话来,她又何必继续扮乖巧装无辜,反正她的本性都被他看在眼里了,索性怎么高兴怎么来。
苏黎的脸色果然更难看了,末了却只冷笑一声,“他日你别后悔就是。”
“有什么好后悔的?”锦瑟伸了伸腿,道,“他日我若是无端被连累得砍了头,哭还来不及呢,哪有时间后悔去!”
此言一出,苏黎的脸色自不必说,小杜的神情也微微紧张起来,“王妃,话不可乱说。”
“嗯,对、对。”锦瑟忙不迭地点头道,“兴许会是另一种结果。我今日若乖顺一点,王爷说不定会封我做……”她没有出声,只做了“皇后”二字的口型,才继续道:“是不是,王爷?”
“宋锦瑟,出去。”苏黎闭上眼深深吸了口气,最终淡淡地开口。
“这是我的大帐!”锦瑟想了想,道,“不过王爷既然开了口,妾身又岂敢不从?”说完,她朝神色紧张的小杜笑了笑,转身走出了大帐。
苏黎气得脸色发白。
小杜朝着他瞅了又瞅,终于壮着胆子道:“王爷,奴才斗胆说一句,王妃变得如此肆无忌惮,可都是你自找的。”苏黎冷冷地瞪了小杜一眼,小杜忙又道:“可是,为什么奴才觉得王爷就是想看到王妃这个样子呢?”
“滚!”苏黎冷冷地骂了一声,脸色却极其不明显地缓和了些许。
小杜看在眼里,嬉笑着给苏黎倒水去了。
锦瑟一出大帐便后悔了,外面实在冷得厉害,而且因为皇帝已经率众人前去围场,营地里只剩下了寥寥几名侍卫与宫人,愈发显得冷清。
而更让锦瑟感到难受的是,这些宫人见到她时,无不带着欲说还休的笑意。连绿荷见她从帐中出来,都凑过来问道:“小姐,王爷还没起身吗?”
锦瑟皮笑肉不笑地看着绿荷,“是啊,睡得跟死猪似的。”
绿荷并不知道昨夜发生了什么事,因此上下打量了锦瑟一番,又道:“小姐看起来精神头不错呢!”
锦瑟心里的愁哪里是绿荷瞧得见的,她叹息着抬头看天色,忽然想起了什么,道:“给我找匹马来,我到附近转转。”
绿荷缩了缩脖子,“你不怕冷?那件大氅呢?”
那件大氅……锦瑟也缩了缩脖子。虽然她的确很舍不得那份温暖,可是苏黎说出那番话来之后,她哪里还敢穿?
骑上马背,一路寒风如刀子般割在脸上。锦瑟不管不顾地跑了正东和东北方向的两座山,但都没有找到自己心中的那座好逑崖。又忽然想起苏黎受伤时所在的南山来,小杜说南山隐蔽,说不定就是那里。
南山果然隐蔽,锦瑟费了好大的工夫才寻到一条上山的路,却早已被荒草覆盖。然而令她感到奇怪的是,那荒草上却有新鲜的印记,似乎最近有人走过。也许是苏黎昨夜留下的痕迹。锦瑟一面想着,一面打马上前。
路真是难走极了,快到山顶时,因为山上积雪不化,路面也结了冰,锦瑟不敢再骑马,便下马步行。
那被人踩踏过的痕迹直至山顶,难道苏黎昨日一直走到了山顶?可是他私底下与大臣会面,大可不必走到这上头来吧?锦瑟心头蓦地生出一丝不祥的预感,然而已经行到此处,若是无功折返,她实在不甘心,索性继续往上走去。
终于爬到山顶,眼前蓦地开阔起来。崎岖的小路尽头是一块开阔的平地,积了厚厚的雪,一直蔓延至崖边。
锦瑟踩着雪,小心翼翼地走到悬崖边,心神蓦地凝住。南山的地势竟然这样高,将周围的众山都压在了脚下,她极目远望,四周皆是巍峨的高山,东面奔流着大川,雾隐之中,缥缈而磅礴。
君临天下。锦瑟脑中蓦地闪出这四个字,将她自己都吓了一跳。可再仔细一望,却觉果真如此,站在极高处一览众山小,可不正是君临天下的感觉?
锦瑟看得出神,竟连冷都忘记了。
突然,身后传来一丝异动,锦瑟从深深的震撼中回神,蓦然回头,眼前却突然一亮――茫茫雪地之上,正有一匹通体雪白的骏马,姿态优雅地朝她奔来――是明月!
直到明月奔至她身前,锦瑟仍没回过神来。
明月似乎认得她,低了头不断蹭着锦瑟的身体,待锦瑟抬起手来摸它时,它又伸出舌头舔了舔锦瑟的掌心。
锦瑟忍不住笑起来,可只是一瞬,便敛了笑容――明月在此,也就是说苏墨也在这里?明月转身往来时的方向走去,锦瑟稍一迟疑,便跟了上去。
北面树林之中,有一小片被清扫出的空地,空地中央燃着一个小小的火堆,火堆四周是几个散布的树桩,其中一个树桩上正坐着一个人,锦瑟远远地便瞧见了他。
那人静静地坐在那里,一动不动地看着火堆。良久,见那火焰似乎小了些,他便拿起旁边的酒囊,洒了一些酒上去,火焰立刻高涨起来,虽不过是片刻,他却已经很满意了,正欲将酒囊送到唇边,忽然又顿住,转而往地上洒了些,这才仰脖喝下一大口。
明明还是风姿卓越、俊若谪仙的那个人,却仿佛已经不是锦瑟认识的那个他。
明月大步奔过去,在他身边站定。
苏墨偏头看了明月一眼,站起身来,摸了摸明月颈上的鬃毛,语气淡然,“去哪儿了?”
明月哼哧了两声,弯下了颈子,站在远处的锦瑟顿时毫无遮掩地出现在苏墨的视线中。苏墨的动作忽然一滞,微微眯起了眼睛,仿佛想看清楚远处站着的那个人是谁。
锦瑟呆呆地望着苏墨,心里的难过忽然排山倒海般袭来。
苏墨绕过明月,正要朝锦瑟走过去,锦瑟忽然转身,往来时的路跑去。
一直跑回悬崖边,望着眼前愈发模糊的景象,锦瑟才发现自己的脸很疼。身后蓦地传来脚步声,伴着不疾不徐的沉稳停在了锦瑟的身后,随后,她被他转过了身子。
锦瑟还想挣扎,头上的风帽却已经被人取下,自悬崖下方吹来的风直灌入她的脖子,仿佛一瞬间就冻僵了她,再要挣扎已是不能。
苏墨摘下她的风帽,只看了一眼,便松开了捏在锦瑟肩头的手,重新为她整理好风帽,遮住寒风。
锦瑟任他作为,看着他平静沉稳的容颜,终于开口道:“你来这里做什么?”
苏墨收回自己的手,嘴角浅浅地勾起笑意,眼中已是桃花点点,“此处风景独好,不是吗?”
“这里是不是好逑崖?”苏墨转头看向脚下的风景,锦瑟却仍然盯着他的脸。
苏墨嘴角的笑意扩大了几分,“这般壮丽的风景,冠以这三个字,似乎太小气了些。”
“可这名字是你取的。”锦瑟望着苏墨的眼睛,一字一句道,“窈窕淑女,君子好逑。这般壮丽的风景,在那时也比不过我姐姐,是不是?”她始终望着他,殷殷地等待他作出回答。
苏墨终于无奈地低笑出声,“太久远的事情,我记不得了。”
锦瑟虽失望,却又觉得没什么好失望的,“纸醉金迷,声色犬马,确实容易令人忘却许多本该记得的事。”
冬日午时的阳光照射在云雾缭绕的山头,雾隐渐散,远处青山的轮廓逐渐清晰起来。极远的地方,有片一马平川的水泽之地,那里就是围场。
苏墨眯着眼睛远眺,许久方轻笑一声,“锦瑟,你还小,也许往后你会懂,这世间再没有什么事重要得过自己活得逍遥。”
锦瑟不懂他这句话的含义,只知他来到这里、他沉默地独坐林间、他将酒洒到地上,而这一切足以证明,她以为他忘记的那些,根本他都还记得。
“后天我会再来这里,你会来吗?”锦瑟低声道。
苏墨微微挑眉看着她,“这里景致虽好,可实在太过危险,若失足掉下悬崖,可不是什么好玩的事。”
闻言,锦瑟微微前倾了身子,往脚下的悬崖望去,只见怪石峭壁,一路延伸至看不见的地方。
苏墨猛地拉了她一把,将她拖离悬崖几步。
锦瑟蓦地扬声笑起来,“便是掉下悬崖我也要来。姐姐就交给我这么一个遗愿,我总得为她达成了,才不辜负今生姐妹一场。”锦瑟仰起脸看着苏墨,眸子晶晶亮亮,一如多年前的模样。
锦瑟回到营地时,狩猎大军已经在她之前返回,对她而言,这意味着父亲也已返回。于是,锦瑟赶紧下了马,低头匆匆往自己的营帐走去。
不料刚刚行至中途,迎面忽然来了一行人,正好与她面对面撞上。
为首那个人,一袭月白色绣金龙的袍子,头戴束发紫金冠,脚蹬明黄龙踏,英眉凤目,端鼻薄唇,优雅俊朗,风姿卓秀。而他身后,正站着苏墨、苏黎及宋京涛和几位重臣。
锦瑟不禁呆住,怔怔地望着那人与苏墨有些相似的眉目,脑子里竟然一片空白。这人长得跟苏墨很像,可苏墨正在他身后,那他是谁?
苏黎大概是因为强忍着背上的伤痛,脸色不大好看,见锦瑟呆滞地站在那里,脸色更是沉得滴水,大步走上前来,一把拉了锦瑟,“今日跑去哪里了?见了皇兄还不行礼?”
锦瑟听到他的话,又触及父亲深沉如水的目光,赫然回过神来,忙低身行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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绣帐已阑离别梦(九) 文 /
&&&&天下志之锦瑟无双,已签约出版,绣帐已阑离别梦(九)
&&&&锦瑟闻言,却只是笑笑:“这一场战事还不知要持续到何日,待我们回到京城,哪里还有什么桃花?”
&&&&“今年没了,明天还会开。ai悫鹉琻”苏黎紧盯着她,“往后年年都会再开。你可会陪我去看?”
&&&&锦瑟静静看了他片刻,只是避重就轻地笑答:“有桃花看,那自然是好的。总比在此地看满目疮痍的好。”
&&&&苏黎听了,知道她心里还有犹疑,却不点破,只是道:“好。待到明年之春,我们便去柳湖东岸赏桃花。”
&&&&一年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却足以让苏黎让全天下见识了他的军事才能。
&&&&对于一场战事来说,一年的时间并不长,尤其是处于这样艰难险境中的青越来说,捍卫家国,收复失地,岂是一朝一夕能完成的?
&&&&然而,苏黎就偏偏用这一年的时间,收复了大片河山失地,成功捍卫了岌岌可危的青越江山。虽有十六州仍在仲离侵占之下,然大势所趋,收复也只是早晚的事珥。
&&&&这样的情形之下,御驾亲征一年之久的苏黎,终于回朝。
&&&&秘密回京之时已是初春,京都青州也早已恢复往昔繁华,商贾云集,游人如织。
&&&&锦瑟坐在马车里,忍不住打起帘子往外张望,但觉青州如今的情形,倒似比往昔还要繁华热闹一些,再一思量,仿佛已经能看见多年之后青越强大兴盛的模样。
&&&&她正怔忡,一只手忽然从后面伸过来,放下了她打起的帘子:“春寒料峭,别伤了风。”
&&&&锦瑟回头看了他一眼,笑道:“这一年在外我都不曾病过痛过,一回来就伤风,哪有那么娇弱?”
&&&&苏黎却似乎不这么认为,紧握住她的手,再不让她去掀那帘子。
&&&&锦瑟其实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却没有说什么。
&&&&马车辘辘驶向前方,一直到过了锦瑟曾经住过的那个小院,苏黎握着她的手才微微松了松,随即,却又将她握得更紧。
&&&&锦瑟回头看向他,微微笑了起来:“好久没尝到京城的菜肴了,不知今晚有没有我喜欢吃的?”
&&&&苏黎始终紧绷的神情这才稍微松动了些许,微微笑起来:“自然会有。”
&&&&两人一同回到宫中,苏黎当先要处理的便是朝中之事,因此令小杜好生安顿锦瑟之后,便前往召见文武群臣了。
&&&&锦瑟这边其实也没什么好安顿的,她和海棠依旧住在从前住过的荷风殿,所有的一切都依照一年前的规矩。
&&&&傍晚时分,御膳房送来晚膳,果真都是锦瑟从前爱吃的菜肴。
&&&&锦瑟却没有动筷子,而是亲自动手温了一壶酒,想等苏黎过来一同用膳。
&&&&海棠见状,也不多说什么,自己简单吃了一些东西之后,便回屋安置去了。
&&&&锦瑟一直等着苏黎,不知不觉竟到夜深,她忍不住起身走出殿门往外看,却依旧不见苏黎身影。
&&&&今日初回宫,锦瑟不知他会面临怎样的难处,等不到他自然不安心,因此便一直站在大殿外等着。
&&&&约莫过了半个时辰,远处忽有灯笼的光晕映出两个昏暗的人影,锦瑟一眼认出苏黎来,迎了上去。
&&&&苏黎眼见着她朝自己走来,心中又是欣喜又是心疼,“怎的这么晚还不睡?”
&&&&锦瑟抬头看了看月色,轻叹道:“本来是等你来陪我一起用晚膳,谁知道一等就等到了现在。朝中有什么事吗?”
&&&&“忙着国库清点之事,所以晚了些。”苏黎微微皱了皱眉,“你一直饿到现在?是我疏忽,该叫人与你说一声的。”
&&&&说完,他又转身看向身后的小杜,道:“去御膳房,吩咐他们另准备一些热食送来。”
&&&&“是。”小杜答了一声,将他们二人照至大殿,才转身去了御膳房。
&&&&“国库……有难处吗?”苏黎牵着锦瑟进殿,锦瑟忍不住问道,“不是有陆离在吗?”
&&&&苏黎听了,淡淡道:“陆离虽有足够财力,我却不能依附他过多。”
&&&&锦瑟虽对朝中之事不甚明了,但这点道理她还是明白,因此点了点头,“说的也是。”
&&&&她一时陷入沉默,苏黎只以为她是在担心,不由得叹息一声道:“是我不好,不该与你说这些的,你别想太多。”
&&&&锦瑟与他在桌边坐下,这才笑了起来,“这些事我也不懂,想再多也无用,我不想了。”
&&&&苏黎点了点头,随后再度伸出手来握住她,“待这几日忙完,我便叫钦天监择个好日子,行册封之礼。”
&&&&锦瑟微微一顿,低头道:“这些事,暂且不急吧。”
&&&&“我等了这么多年,怎能不急?”苏黎愈发将她的手握得紧,缓缓放置自己心口处。
&&&&锦瑟抬头看他,却又笑了起来,“既然这么久都等了过来,又何必急于一时?先将朝中大事处理完毕再说不迟。”
&&&&“我担心,迟了你会反悔。”苏黎低声道。
&&&&锦瑟抽回手来,睨了他一眼,“你若哪里不顺我的意了,我自然要反悔的。”
&&&&“我必定事事依你,绝无违逆。”
&&&&堂堂一国之君,竟说出这样的话来,锦瑟“噗嗤”笑了出来,再不理他。
&&&&翌日早朝罢已将近午时,苏黎刚回到御书房,便见门口已经候了一人,是宫中禁卫统领,已不知在那里候了多久,一见苏黎连忙行礼:“启奏皇上,末将有要事禀报。”
&&&&苏黎脸色微微一沉:“何事?”
&&&&事关重大,禁卫统领不敢轻言,小杜见状,便吩咐御书房中的宫女们都下去,这才道:“金统领可以说了。”
&&&&“皇上,晋王出事了!”
&&&&苏黎闻言,脸色赫然一变。
&&&&晋王,乃是苏然登基之前的封号。
&&&&“出了何事?”苏黎沉声问道。
&&&&待金统领说完,御书房中的氛围已经是一片凝重。
&&&&苏黎坐在那里,脸上神情僵直,似乎已经没有言语。
&&&&小杜亲自将金统领请出御书房,这才匆匆回到苏黎身边,端起面前的茶水递给他:“皇上,喝杯热茶吧。”
&&&&苏黎却没有动,只是缓缓闭上了眼。
&&&&许久之后,他才又低低开了口:“这件事,不要让她知晓。”
&&&&小杜自然之道他口中的“她”是指谁,连连答应:“是,奴才知道了。”
&&&&***************
&&&&两日后的下午,锦瑟正独自坐在殿中侍弄一盆兰花,莫名消失了一个下午的海棠忽然回到了殿中。
&&&&“你去哪儿了?”锦瑟好奇地问。
&&&&海棠从袖中扔出一封信来,“替你带信去了,你的老相识托我带给你的。”
&&&&“老相识?”锦瑟心头疑惑,将信捡起来看了看,一见到上面的自己,便忍不住笑了起来,“是绫罗的笔迹。”
&&&&自从上次收到绫罗来信,说生了个儿子之后,锦瑟已经很久没有收到过她的信,突然见到,当然是惊喜的。
&&&&“你怎么知道绫罗有信给我?谁带给你的?”锦瑟一边拆信,一边问道。
&&&&“陆离。”海棠回答道。
&&&&锦瑟听了,微笑起来,“绫罗肯定怕我收不到信,所以才寄到陆离那里的吧!”
&&&&说完她就展开信纸看了起来,只是先前还笑着的人,越看脸色越不对。
&&&&看完信,锦瑟整个人都呆掉了,捏着信纸坐在那里许久,满目忧心。
&&&&自她醒来之后,海棠第一次看见她这般的神情。
&&&&“怎么了?”任她自己安静了片刻之后,海棠终究还是走了过去,探问道。
&&&&锦瑟仍旧处于怔忡中,听到海棠的声音,便抬手将信递给了她。
&&&&海棠展开一看,却是一封有些古怪的信件,无头无尾,只是叫锦瑟去她那里,说有要事相托。
&&&&“绫罗不会无缘无故写这样一封信给我,一定是出事了。”锦瑟焦虑得坐立不安,“到底出什么事了?”
&&&&自小与绫罗在一处长大,虽然她也被欺瞒了十几年,但绫罗的性子,她其实还是非常了解的,这封突如其来的信,绝对不是一个好预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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